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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接下来就是铲除他!”
殷灿眼中露出含带杀机的凶光,闪闪耀动,看来令人不由畏怯。
“他和你是什么关系?为什么一副势不两立、恨之入骨的样子?”
“这件事用最简单的方式来说,就是刘邦项羽的霸业之争!可惜,他既不是刘邦, 也不配当上项羽,只是一个中间人物,一个我不除不快的第三者势力!”
“灿哥,我还是不懂。”
“全华百分之七十的股权分成两大份,份是我们殷家,另一份是郭氏家族,其实郭 家才是我真正的对手,我一直想掌握全华所有的股权,慢慢把大部份的股份全都吸进来 ,但以目前的情势,我刨不动郭家的根,拥有百分十七股权的温师夷当然是独一无二的 关键性筹码!我只要拿到这些持股,就是全华最大的股东!到时候任我呼风唤雨,谁也 莫奈我何!”
听到这里,冰蕊已领会七分,接口说:“可是他不肯让步,让你有志难伸?”
“不错,不只这样,他还占尽墙头草的便宜,妄想有一天骑到我的头上来!”
“你们明争暗斗很厉害?”
“台面上,大家还是合伙人,不过各人心里有数!你等着看吧,我会叫他乖乖把股 票捧到我面前来!”
何等自负的一个男人!他的自负令她激赏崇拜,也教她惊愕!
“灿哥!你们做事业都要用这种头破血流的方式吗?”
她望着她的未婚夫,明显流露着忧虑。
殷灿朗声笑道:“我殷灿做事,都是信手拈来,在成功之闲任意穿梭,还用得着老 婆来担惊受怕吗?宝贝,你什么也不用管,只要全心全意享受生活就是了。现在觉得怎 么样?
有没有好一点?“
“嗯,好多了。”
冰蕊没说实话,她还是觉得全身都是鸡皮疙瘩,却勉强打起精神这样说。
“那就好。这么高兴的日子,分一秒都不可以浪费。我们下去和客人同乐!”
殷灿把她抱起来,在她唇上重重一吻。
冰蕊露出笑容,补了妆,和他起下楼。
她十分战兢志忑,深怕冉看见那只山魈可怖的身形和嘴脸。
可是,温师夷就如同厄运的黑骑上,在她生命中最灿烂的时刻悄然降临。他总是盯 着她,在她不经意又看见他的时候,让她魂飞魄散、惊魂难定……婚宴大厅一片 歌舞升平,酒酣耳热,在外围和罗马式庭园里,却是迥然的一种宁静与幽雅。
戈承坚双手斜插裤袋,满腹火气、无聊难耐地晃到庭园里来。大部份的人都在大厅 里,只有少数几个人溜到庭园中享受宁谧的夜色与自然清新的空气。不意中,他瞥见夏 竹坐在喷泉边一座白色天使雕塑膝边的石块上。
橙色的灯火照着穿了雪白礼服的夏竹,透着红晕的标致容颜,沉静的神态,叫戈承 坚不由看呆了眼。
他站在数步之外看着她,在她觉察之际,他机伶地恢复了神色,朝她走近去。
“原来你躲在这里享清福,原来也有人和我一样,不喜欢这种无聊透顶的宴会。”
他在她身边的另一个石块上坐下,嘴里喷着酒味。
“你难得勉强自己,但是,你还是把蝶茵丢在里面!”
她总是远到机会就挖苦他。他也闻到她身上的酒气。
“哼!有人说,这是一种爱的表现。有人很讲究这一套。如果不是这样,我早就走 了,甚至根本不来!”
他一副牺牲颇大厌烦之极的口吻,强烈流露着对蝶茵的不满。
“所以我说很难得!”
她笑笑,也冷哼着,打了一个酒嗝。
他只好自嘲道:“至少喝到了一些好酒,算是不虚此行!”
“你这个人不是普通的自我中心,说得更实在一点就是自私。我已经对你说过不止 一次了。”
她睨他一眼,显得不屑。
他大不以为然,扬声反驳道:“这是观念问题!人生本来就是一场SOLO,不是吗? 只有独唱和独奏才能表现出完完全全的自在和潇洒,别人算什么?你为什么得凡事都和 别人一起唱和?”
“你真是振振有词!和蝶茵完全格格不人,你为什么会找上她?她和你完全不适合 !”
“这种事很难理解,当初她让我色授魂与。”
他漫不在乎地点起烟,也递一支给她。
“当初?现在你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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