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择了荆轲,就是因为他的沉稳与冷静。丁毅无法想象,以荆轲的水准与性格特点,居然会犯下这等浅显的失误。
也许,‘断私匕’三个字,确实是名副其实的。
叹一声可惜,驾起刀光,一路东北掠去。
三千六百里虽远,刀光如练,须臾而至!乃是一狭长谷地,却非山谷而是地缝之谷!有三四百里长、宽十里许,两侧裂口如锯齿一般突兀嶙峋。
三人落在峡谷旁,丁毅问道:“这里便是禁龙谷?”
“不错。”赤鳞口气冷峻的回道。
“在龙谷中,难道龙族却不是最强的?还有什么东西能克制你们不成?”
“有,而且不止一样,并且都在这里。”
“是什么?”
“一张琴,和一把匕。”
“不用说,匕就是断私匕了,那琴呢?”
“焦尾。”
“蔡邕的焦尾琴,奇怪了,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如果你知道知道这把琴的来历,或许就不会那么奇怪了。”赤鳞神秘的微笑着,“这里一直是龙族的禁地,进去的龙无论实力深浅,都没有能出来的。我有幸见过这把琴和断私匕合力斩杀三条黑龙,所以我后来去人世的时候就根据这把琴的外观探察了一番。知道聂政吗?”
“知道,春秋时的刺客,也是有记载的刺客中武艺最高强的一位,实力远在要离、荆轲、专诸之上。”
“知道和他有关的琴曲吗?”
“那是自然,大名鼎鼎的《广陵散》就是‘竹林七贤’中最有才华也最是放荡不羁的嵇康的惊世之作,讲的就是聂政刺杀侠累一事。据说嵇康晚上在灯下操琴,忽然灯光昏暗摇荡,见一人立于面前,长丈余而黑衣革带。嵇康视若不见,说:‘耻与魑魅争光’,就将灯吹灭。然后就夹着琴出门,过十里,在一个亭子里坐下。这亭子名叫月华亭,时常有杀人之事生,嵇康正心中萧散,毫无惧意,等到一更的时候便开始操琴奏曲,空中有人称善。嵇康将手按在弦上对空中问:‘君是何人?’,答云:‘身是故人,幽没于此,闻君弹琴,音曲清和,昔所好,故来听耳。身不幸非理就终,形体残毁,不宜接见君子。然爱君之琴,要当相见,君勿怪恶之。君可更作数曲。’嵇康于是继续操琴,完后又抚琴击节道:‘夜已久,何不下来一叙?形骸之间,有什么可计较的?’那人用手击了击自己的头道:‘闻之奏琴,不觉心开神悟,况若暂生。’遂与嵇康共论音声之趣,辞甚清辨,谓嵇康曰:‘君且把琴借我。’乃弹《广陵散》,嵇康在一边悉心学习,终领悟其中精髓。那人最后让嵇康誓,绝对不能把此曲传授他人,在离别的时候道:“相遇虽一遇于今夕,可以远同千载。于此长绝,不能怅然。’后来嵇康受刑而死,临死的时候感叹道:此曲从此绝矣!”
龙蜃听完,惊奇道:“莫非那鬼魂就是聂政?”
丁毅点点头,“如果这件事是真的话,那么只可能是聂政了,要知道聂政虽然是个屠夫,但是却精通剑术和雅乐。《广陵散》说的就是聂政刺侠累一事,如果真是鬼魂传授的,那必然是聂政无疑了。”
赤鳞笑了:“想不到你倒是知道的挺清楚的。”
“唉,以前吃公家饭,有个小子盗卖古董,其中就有嵇康的一本知名琴谱‘九弄’中的《长清》,当时为了查案把嵇康的资料都背熟了。”
“呵呵,我道你怎么知道,原来是有这么一出。可是,你一定不知道,嵇康曾经把短剑搁脖子上用生命捍卫的那把琴,就是蔡邕的焦尾琴。更离奇的是,据说有人听见蔡邕晚上在房子里弹奏过《广陵散》,这显然和嵇康临死时说的琴曲绝世一说不符。”
“莫非有什么隐情?”
“呵呵,结合在禁龙谷中那把琴能自己音激励匕杀敌来看,那曲子并不是蔡邕弹的。”
“你是说……是琴自己弹奏出声?”丁毅觉得有种十分怪异的感觉。
“不错,人与人之间有知音,甚至人与鬼之间也有,那么为什么琴与人之间不能有知音呢?以蔡邕的才华那把焦尾给他弹奏一曲也并不奇怪。”
“但必须有个前提,那把琴真的能自己演奏出《广陵散》吗?”
“这确实是个问题,只不过你也知道,现在真正的《广陵散》早已失传,在外面流传的不过后人所仿作而已。那传说中的古曲究竟神奇到了什么地步,现在以没有任何人知道,难说焦尾时常演奏此曲便通了灵性。”
丁毅看看下面的峡谷,苦笑一声,“要是这把琴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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