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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与三关两面夹击。”
常家大姑娘道:“我知道了。”
然后让开了路,看着程谨安带着女兵们又朝着风吼城而去,只在门外站了许久,才回了府邸中。
程谨安一路疾驰,中间并未休息多久,风尘仆仆赶往风吼城,从太孙口中得知侵犯一台关的是山跋族也并未奇怪,“一台关一带的地形,唯有山跋族可行,否者这些年其他部落不会放着一台关不攻而选胡马关。我们一开始就知道了。”
萧安他们一开始就知道会遇到的是哪个部落的敌人,然而她还是去了,太孙嘴张了张,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程谨安没空去琢磨太孙心里的想法,只看着他,打开了天窗说亮话,“公子来此,为的是日后能顺利入朝,有功绩在,在朝中能说得上话。小安总会替公子达成所愿的,有公子在风吼城一日,山跋族也好,图海族也罢,都别想进风吼城半步。”
萧安的温柔,有时候没人说,许多人就看不出来。
程谨安与萧安自幼一道长大,最是明白她温柔滋味的人,又焉能容忍有人理所当然享受萧安的好。
这世上的事,不是你对他好,对方就能明白的,只有人将这些说在台面上,别人才会记得你与别人的不同。
萧安是做事不留名的好人,程谨安可不是。斗米恩,升米仇,然萧安做出来的哪只在斗米,她在做的日后说不得就是升米仇了,而自己不论如何也得让这仇不能对她如何。
不怪他小心之心,实在是这世道做好人的代价太大。
太孙抿着嘴,听得出程谨安是在为萧安抱不平,“我已着简知府筹集半月粮草派萧家人押送往一台关,又有南魏与简知府愿意从族中借粮。我在这风吼关一日,就不会让萧安有魏侯之忧!”
他也并非是什么都不做,坐在风吼关里享受一切,等着萧安在前线去卖命。就是粮草之事,他就绝不会让萧安为难上半分。
程谨安拱手道:“有公子此言,我就放心了。我还想前往一台关与小安一道,因此就不叨扰公子。公子若有要事,只使唤人来叫我就是。”
从风吼城到谷阳城,再从谷阳到风吼城,程谨安并未得休息多少,太孙就只见着程谨安脸上的神色就能看出得此人疲惫已久,就道:“这一路辛苦你了,还先请去歇息一二。若有何需要的,只管与我说就是。”
程谨安在与萧安在一起之前,虽然也上阵杀敌,然其实身份也十分微妙,并非军中之人,不能以职称叫人,然要说称兄道弟,两人还不知谁大谁小,且还是个姑娘家,太孙是不想让别人占自己这个便宜的。但这人与萧安亲如姐妹,他也必须得亲近才好,免得坏自己在萧安心中的形象,便只好你我称之好显得亲近一点。
程谨安也不在乎太孙这亲近不亲近,因实在疲惫得紧,扯了扯衣领,长长松了口气,才准备往军营外走。
太孙本想送程谨安两步,只是一抬眼无意间看见这人露出的脖子,一下子惊呆了。
程谨安未曾察觉太孙的脸色,只往门外走。
太孙回过神来,却是道:“慢着!”
程谨安回头,露出了雪白的脖子,不明道:“公子可是还有事?”
太孙指着程谨安的脖子,对方一下子反应过来,只摸了摸自己的喉头,将衣领合上了。
“你是男子!”太孙不曾发觉自己的声音有些尖刻,只觉得喉咙有些紧。
程谨安一副哎呀被你发现的模样,接口道:“对啊。萧安没与公子说?”
太孙只觉得全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嘴张了张,最后却有些颓然,对着程谨安摇了摇头。
程谨安见此,就再拱手道:“那我就先行一步。”
要程谨安对着一个跟自己差不多的毛都没长齐,还不如自己的太孙,他也还不想称小人、草民呢。
太孙等着程谨安走了,才把陈十郎叫了来,与他告知了这个令人震撼的消息。
陈十郎一下子有些懵了,回头再想以前,却发现其实也很明显,萧安没发育是她还小,但程谨安都十七了,哪有胸前还一马平川的?在谷阳的将军府,连萧安都住的是内院,然而程谨安住的却是外院。萧安就是再跟男的勾肩搭背,也没像程谨安那样随便盯着男人的下半身评价的!
此刻陈十郎心里也已经泪流满面了,再看向太孙是真的哇的一声哭了,“他怎么是男的呀?”
太孙被陈十郎哭得莫名其妙,他心里这会儿已经把程谨安列为头号敌人了,道:“他是男的,你哭什么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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