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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自己怀孕了。两个男人与她发生关系的时间如此接近,她根本无法判断肚子里的孩子会是谁的,幸好临产时,荒木龙之助不在国内,让她有机会动手脚。」
「你说的动手脚,莫非就是指……」岩城英明皱著眉头看鲛岛谅。
「是的,就是你奶奶知道的那段。」鲛岛谅点点头,看著岩城英明:「仇凛生下了双胞胎,两个孩子长得一模一样,当时医学又不发达,她也不晓得究竟谁是谁的种……恰巧望见我背上有个与鲛岛广分毫不差的胎记,心虚之下,便认定我应该是鲛岛广的儿子,自然不敢留我,又不敢对你奶奶道出曾被强
暴的真相,只好用火龙会与鲛岛会是世仇来做藉口,怕那胎记会惹怒荒木龙之助,求你奶奶收养我。荒木龙之助脾气是出了名的暴躁,奶奶自然相信仇凛的说词,便将我裹在布里当作是接生时留下的垃圾让奶奶提出家门,其他弟兄对生孩子也不了解,并不会对她带出去的东西好奇。等荒木龙之助回来後,就骗说生了一个儿子,一胎生一个,正常得很,谁会怀疑呢?」
「所以……所以……?」轮到岩城英明的声音显得颤抖。
「她曾向师父提过,每次见到荒木谅一就会想到我,觉得对不起我,後来终於忍不住,决定将谅一留给家境富裕的荒木家抚养,然後带著我回中国。」鲛岛谅摇摇头,浅浅地笑著:「但一个女人家要养小孩真是不容易,尤其过没多久,她发现自己染了绝症,只好将我带到师父家里去。师父原本也在日本,与荒木龙之助和鲛岛广都是好友,是在後两者闹翻了之後,觉得夹在两人之间很麻烦,便去中国隐居起来,所以仇凛才会认识他,将我托负给他带大。直到那时,她都还认定我是鲛岛广的儿子,所以也是如此告诉师父,师父从此用鲛岛谅来称呼我。」
龙介仍分不出事实,有些受不住,身体发著抖,鲛岛谅靠上前将他拥在怀里,轻轻拍他的背,像是在告诉他放心,然後继续述说自己的身世。
「仇凛没特别说,师父以为她只生了我一个儿子,於是守著约定照顾我,就这样相安无事多年。直到我二十六岁时,荒木龙之助突然出现在峨眉山上刺了我一刀,师父才发觉事情不太对劲,做了调查,才晓得原来我还有个双胞胎哥哥叫荒木谅一,住在荒木家,而且於同样那年被荒木龙之助当成叛徒给处了死刑。」
「对……他是被你杀死的!」岩城英明直指龙介,依然气愤难平。
「喂,你别叉开我的话。」鲛岛谅责备地瞪视岩城英明,然後低下头温柔地看著龙介:「小朋友,你大哥没有背叛火龙会,一切都是你父亲的误解。」
「咦?」龙介听得他这麽说,眨了眨眼表示不解。
「也不晓得荒木龙之助是怎麽知道了我的存在,才获悉仇凛生的是双胞胎,又听得我是鲛岛广的种,气急败坏,想也没多想,认为仇凛背叛了他,与鲛岛广私通,给他带了绿帽子,所以後来才会心虚离家出走。」鲛岛谅叹了口气:「既然我是鲛岛广的种,荒木谅一理应也不是他的亲生儿子,搞了半天,他白养了鬼鲛的儿子二十六年,哪有不气的道理!就推说他背叛了火龙会,叫他尸沉东京湾;之所以跑来刺杀我,是因为实在气愤难平,想杀尽仇凛为鬼鲛生下的後代……」
「原来,都是鬼鲛害的……?」龙介流著泪道:「若他没有强 暴我大妈,事情就不会这麽复杂,你不会被迫带离,谅一大哥也不会被当成是叛徒所生的儿子……」
「最麻烦的是,我和谅一,母亲确定了是仇凛没错,但父亲究竟是鲛岛广还是荒木龙之助?有可能我们俩都是鲛岛广,或者都是荒木龙之助的儿子,却也真有可能一个是鲛岛广的种,一个是荒木龙之助的种……老实说,没有肯定的答案。」
「现在医学这麽发达,做个DNA鉴定就晓得了……」岩城英明如此提议。
「不,」鲛岛谅摇摇头:「我不做。」
「为什麽?」岩城英明不解地问:「你难道不想知道自己的生父是谁吗?」
「什麽事都得弄清楚才行吗?」鲛岛谅反问他:「你不是很想将我当成荒木谅一吗?若最後发现我真是鲛岛广的儿子呢?那是不是你就永远失去荒木谅一了?甚至连拿来当替代品的荒木谅都变得不存在了?」
「我……我……」岩城英明支支吾吾地,直被鲛岛谅说中了心坎。
「岩城刑警,你是个好人,但你不应该来与龙介计较我究竟是谁。」鲛岛谅对著岩城英明道:「我真正的身份是谁,并不重要,若与你合得来,我们就能当朋友,你爱把我当荒木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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