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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卢芳、蒋平、徐庆、韩彰四人来到院内之时,见到的就是此般景象。
“所以……”蒋平立在院门前用鹅毛扇尖指着树下的金虔道,“这位就是大哥所说五弟从开封府掳来的那位医术高明与大嫂志同道合被大嫂奉为上宾在陷空岛下毒的金姓校尉?!”
“正是此人。”卢芳点点头,满脸怨气道,“这五弟就好似吃了秤砣铁了心,非要等那‘御猫’前来一战才肯交出尚方宝剑……可这金校尉却是不见到尚方宝剑就不交解药……唉,害得你大哥我日日到湖边等那展昭……如今四弟回来的正好,赶紧拿个主意才好!”
蒋平用鹅毛扇扶住额头微微叹了口气,又抬眼定定瞅了金虔一眼,摸了摸两撇八字胡,举步走到正在互瞪的两人面前,抱拳道:“这位小兄弟可还记得在下。”
金虔听言转头,定眼一看此人,顿时一惊:“你是……那日遇到的……”
“在下陷空岛蒋平。”蒋平笑道。
“原来是蒋四爷,久仰久仰。”金虔后背一凉,赶忙起身,边抱拳边不着痕迹朝后退了两步。
啧啧,此人笑起来竟和那远在开封府的腹黑竹子有异曲同工之妙,不妙啊不妙。
白玉堂一见蒋平三人,顿时满面欣喜,“四哥、二哥、三哥,你们回来了!”
蒋平小眼睛一瞪,沉声道:“待会儿再和你算账!”
白玉堂顿时像打了蔫的茄子般退到一旁。
蒋平又转过眼,堆起笑脸朝金虔道:“自汴梁城一别,蒋某对小兄弟甚为挂念,想不到竟能在陷空岛再遇,看来我们实在是有缘。
“哈哈,蒋四爷客气、客气!”金虔堆起笑脸又向后退了两步。
白玉堂一见金虔面色,顿时一喜,忙两步凑上前趴在蒋平耳边道:“看来这个小子对四哥有几分忌惮,就请四哥使个手段,让他把那个什么‘熏死鼠’的解药交出来,省的兄弟们天天受臭气熏天之苦。”
蒋平两撇八字胡向上翘了翘。
“四弟!”一旁的卢夫人缓缓起身,款款走到蒋平面前道,“四弟莫不是也要为难大嫂的贵客不成?”
蒋平微微一笑,摸着两撇油胡子道:“四弟哪有这个胆子,只是四弟有些好奇,究竟是何人有如此本事,下的怪毒竟连咱们精通医理的大嫂都解不了。”
“不是解不了,而是不想解。”卢夫人微微一笑道,“大嫂倒是觉得这毒下得好,省的你们个个出去惹事儿。”
“大嫂……”白玉堂顿时有些无奈。
蒋平也笑道:“大嫂讲得倒也在理,五弟中了这毒也好,倒也让咱们哥几个省了心。”
“四哥?!”白玉堂桃花眼瞪大。
“只是……”蒋平轻摇鹅毛扇,“大哥这数十年的江湖名声怕就要毁于一旦了。”说罢,一双小眼睛滴溜溜给卢芳使了个眼色。
陷空岛五鼠果然默契惊人,只需一眼,卢芳便心领神会,赶忙上前握住卢夫人双手道:“夫人,难道你就忍心见为夫以后出去行走江湖之时如此丢人?!”
“你……”卢夫人瞪了卢芳一眼,一跺脚、一叉腰,呼喝道,“你们若想为难金校尉就先把我撂倒……”
话音未落,就见卢夫人两眼一翻,身子一软就倒在了卢芳怀中。
金虔顿时脸皮一抽。
“嘿,大哥的点穴手法还是如此精妙。”韩彰笑嘻嘻道。
“好了、好了,拍马屁就省了,还是留着点力气等你大嫂醒来赔罪用吧!”卢芳阴沉着脸,抱起自家娘子匆匆向内院走去,边走还边回头嘱咐道,“四弟,这主意可是你出的,到时候你大嫂怪罪起来,你可点给我兜着。”
“大哥你就放心吧。”蒋平摇头笑答罢,又转身朝金虔绽出一个阴笑,“恕蒋某唐突,就请金校尉在此时此地商讨这解药之事可好?”
虽是疑问句,可说出来却是祈使语气。
只见韩彰抱臂嬉笑,徐庆把拳头捏的咯吱作响,一步一震走向金虔。
金虔瞅着徐庆满身纠结的肌肉,不由又后退了一步,干咽了两口唾沫结巴道:“凡、凡事好商量、好商量。”
“小金子,如今没了大嫂撑腰,五爷倒要看看你还能耍出什么花招?!”白玉堂上前一把揪住了金虔后脖领子,露出满口白牙冷笑道。
金虔双脚离地,细眼骨碌碌一瞄四周当下形势分布,不由暗叹一口气,心道:
尊敬的包大人、公孙竹子、四大金刚以及展大人,咱如今是黔驴技穷鞠躬尽瘁死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