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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什么会知道白氏剑法中的内容?”七仆都是连连点头,极盼她说明。
其实事情不用迎红说明,便已经明白不已,白居易是唐代大师,名扬天下,到得北宋之时,名声依然响亮,只要是一个读书之人,都知道他的《长恨歌》《琵琶行》会背全文的更是数不胜数,而色无戒身为少林寺的人,自然对文坛的这些方面不太了解,而香山九仆长居白园,远离世事,对江湖上的事情知之甚少,自然不知道,白居易在民间有如此地位,听到一个妓女念出《琵琶行》来,自然吃惊万分。
迎红跟他们说明现在的情势,只道:“色无戒能领会诗中的剑意,等于将白氏剑法发扬光大,却如何来的偷盗别派武学之罪呢?”七仆听得有理,也顿时开窍,自己对诗中剑意一枝半解,却来怪罪领会剑意之人。能学得白氏剑法,说明跟白主人有缘份,只觉刚才所做的一切,真是哗天下之大稽,都是哈哈大笑,在笑声中,免去了一切隔膜。
色无戒与七仆兵释前嫌,免去了一场不必要的争斗,也由心的高兴起来。白仆上前抱拳道:“刚才多有得罪了,我们真是愚昧,你如今学会白氏剑法,等于是我们的主人。我们九兄弟斗不过岁月,白氏剑法免不了随我们长埋地下,未能将剑法发扬光大,我们何来面目见白主人,以后有什么吩咐,我们七兄弟定当赴汤蹈火,在所不辞。”色无戒道:“哪里,哪里。”接着七仆跟色无戒告别,回到白园去了。
色无戒想谢谢迎红,可一转头间,却已不见她的影子。他知道凡事不可太过强求,既然迎红有心回避,自己也不能那么不知趣了,只是会心一笑,道:“令儿,我们走吧。”走出几步,即没有听到令儿的回答,也没有见他跟上来,才是想起事情好像不寻常。以令儿的性格,见刚才发生的那么多的事,定然会大喊大叫,哪里还像现在这样,乖乖的站在边上,一句话也不吭声。
色无戒一惊,只以为令儿出了什么事,赶忙走到她的身边,见她依然被布包着头,眼神看着自己只溜溜的转,似乎很想讲话,却听不到她讲话。她双手垂在一边,似乎毫无力气。色无戒见了,只觉奇怪,道:“令儿?你怎么了?”令儿突然白了她一眼,却不说话。色无戒见她的神色动作,心道:“难不成被点了|穴道?”于是伸出内力,贴掌在她的背上,慢慢为她推揉。过得片刻,只听令儿“啊”的一声,果然能动了。
色无戒一喜,道:“原来你真的被点了|穴道?”从萧敬南离去之前,令儿就已经站着不动了,看来那个时候她已经被点了|穴道,时间过了这么久,令儿不会什么内功,自然支持不住,色无戒赶忙把她扶到了椅子上。令儿连连指着自己的嘴边,呜呜作声,色无戒知道她被点哑|穴,又替她解开了。
令儿用手揉了揉嘴巴,顿时回过神来,抑制以久的泪水终于流了下来,她用手捶打着色无戒,连连说着:“你坏,你坏,谁叫你点我的|穴,谁叫你点我的|穴?你做什么?”色无戒听了更是糊涂,道:“我哪里点了你的|穴道?”随即回想刚才发生的事情,隐约想起,原来刚才跟萧敬南比武的时候,椅子碎裂开来,碎片又击中令儿,看来是那个时候无意间被点了|穴道。如今只觉又好气又好气,但又觉庆幸,若令儿没被点了|穴道,怎么能像刚才那么安静,定然会大吵大闹,弄得天翻地复。想通了事情,只为之一笑。
令儿全身难受的很,见色无戒还会笑出,更是有气,大骂道:“臭小子,你笑什么,我知道你是故意的。你不让我跟着你,所以点了我的|穴道。”色无戒知道这个时候说什么也没有用了,只有连连道歉,并出言相哄,这是他最拿手的绝活了,只逗得令儿合不拢嘴了。
令儿道:“我现在连走路都难了,怎么带你去找小姐?”色无戒道:“你不会走路,我背着你呀。”令儿听了,噗哧一笑,什么气都消了。天色己晚,两人就在洛阳露宿了一夜,次日一早各买了一匹饱马,随着令儿南下找真情去了。色无戒欲见真情之心可想而知,曾好几次想探问她们是哪里的人,可每当色无戒提起,令儿就会表现出有气的表情,色无戒知道令儿对自己的心意,在她面前连连提起真情,她自然会有气,所以以后也便不提起,心中想着,只要一路南下,总有相见之日。于是在一路之上整日想办法逗令儿开心,绝不会让她再生气。令儿也觉这几天来她过得最是开心,心中常常在想:“若是永远见不到真情,无戒哥哥会不会一直像现在这样对我?”有时偷偷的看着色无戒,见她总是面带微笑,眼望前方,似乎早在想看到真情以后该做些什么,哪里有注意到自己,不由的又是一阵灰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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