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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无戒看着左破弦右手掌被自己划得不成样子,心中只觉过意不去,如今他的整条右手都被自己旋转的劲道震断了,好好的一个剑派掌门,没有了使剑的右手,如同废人一般,只觉这一切都是自己的不是,上前愧疚的道:“左掌门,晚辈来替你看看。”欲上前去扶,看看还没有没接续的可能。
左破弦恨透色无戒,对他更是恐惧,一见他近身,怒道:“你别过来,你给我滚开。”身体在地上挣扎的,越是动弹,断骨之处便更是巨痛难当。色无戒道:“晚辈没有恶意,我只是想帮你看一看伤口,你若再乱动的话,别说是一条手臂,你的性命也会有危险。”
这个时候,左破弦自然不可能听得进去,他右手虽废了,左手却又抓起剑来,朝着色无戒一阵毫无章法的乱劈,嚷道:“你别假仁假义,我左破弦不是你对手,你就一剑将我杀掉干脆,何必在天下英雄面前装好人。”气愤之时,竟连吐几口唾沫朝色无戒吐去。色无戒没有躲闪,那唾沫尽数吐在身上,不过他身上本来就破破烂烂,几口唾沫自然算不得什么。
令儿全身无力,在旁又担心色无戒的安危,只觉自己的呼吸都有些透不过气来,喃喃的道:“无戒哥哥,你已经对他手下留情,他还不知好歹的污辱于你,你干脆杀了他得了。如果你下不了你,令儿来帮你的忙。”说着欲待站起,可是连五岳剑派的掌门们中了破伤风的毒都全身无力,更何况令儿了,他一紧张,使的呼吸之气更加沉重了。
色无戒一见,情急之下随手抛掉了公孙剑,走到令儿身边,替她按揉身体,苏通气血,只道:“令儿,你好些了没有?”令儿见色无戒没有事情,自然就不再担心,连控制泪水的力气都没有,只让它随便流在苍白的脸上。色无戒心疼不已,伸袖替她擦拭,耳听着左破弦兀自说着:“来呀,那就杀了我吧,为什么不杀了我,来呀。”
色无戒越加气愤,只觉一代掌门也太不知脸面,再是忍不下气来,怒道:“那好,我就成全于你。”抢上前几步,准备捡起剑来。随知手还没有碰到公孙剑,那剑竟嗡嗡抖动作声,嗖的一声向前冲出,抬头看时,只见铁面人公孙剑右手做抓捏之势,将公孙剑抓在了手上。听他冷冷的声音从铁面具里传出来道:“亏你还是个懂得剑术的人,竟然随意将剑抛落在地。”色无戒这时记起,刚才是由于担心令儿,才会一时冲动,如今连连的道着歉。只听那铁面人又道:“你已经做了,如今道歉又有何用?我要替我这把剑教训你一下,让你长一下记性。”说着踏上前去一步。
那蒙面女子伸手一拦,道:“你要与他比试,倒不用急在一时。”公孙剑虽心中愤愤,但自然不敢违背使者的命令,退后了几步。蒙面女子鼓了两下掌道:“不错,不错,还有谁想跟他比试比试?”不待众人讲话,色无戒道:“我有一事相求。”蒙面女子似信非似的转头看了他一眼,只道:“你也会有事求我?”色无戒道:“对,是我求你,令儿一个弱质女流,请你给她解药,她对你们造不成任何威胁,但如果她长时间吃不到解药,对她可能会有生命危险。”
那蒙面女子脸一沉,仔细看了看令儿,只见她一张稚嫩的脸苍白如纸,让人看了还真是同情,可不知为何,心中却更加气愤,只是不表现出来,冷冷的道:“原来你只是为了这件事求我?”色无戒道:“求你答应我,我不想看到令儿有事。”色无戒一向语气调侃,就算自己遇到了危险,也是一笑了之,刚才对付六尼时便充分体现了这一点,如今为了令儿的事,却是低声下气的求一个女子,而且语气颇为诚恳,这是多么难能可贵。令儿望着她,泪水滚滚而下,这次却不是控制不住,而且感动的泪水,她不由的心想:“无戒哥哥原来这么在乎我,我受多点罪,又算得了什么?”想到这里,泣声更俱。色无戒将她抱在怀中,轻声安慰。
那蒙面女子见此,不由的道:“你跟她是什么关系?你知道我不会平白无故答应你的事情,若是我肯答应,也一定要你用难以做到的事情交换,包括你的性命,你也当真愿意?”讲到这里,语气颇为冷淡,不由的醋意上升。她回过神来,心道:“我刚才怎么会说那话,看他们两人相依相偎,定是互有爱慕,但这又关我什么事?那姑娘不会武功,替她解毒又有什么关系?我跟她第一次见面,为什么就对她没有好感?我为何要咄咄逼人?难道……”摇了摇头,不敢再去想下面的事情,表情却依然冷漠。
令儿听那蒙面女子让色无戒以性命做交换,哪里舍得,正想劝说色无戒不要答应,随知色无戒却爽快的道:“你无论说什么事情,我都答应于你,就算要我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