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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一个两个都护着他,好好好,等着给我收尸吧。”
苏夫人一听这个吓了一跳,苏如也心知不好,苏若更是挺直了身子跪在苏严面前,“爹,你打死我吧。”
苏严看看儿子身上被自己抽出来的血痕,又看看挂着泪水的妻子和女儿,叹口气道,“打死你有什么用?亏着我认出了你的字迹,将那份卷子剃掉了,只希望没事才好。”
苏若低了头道,“爹,我用的不是真名,只是化名,即便中了,顺着卷子上的住处人名去找也根本找不到人,当是不会有事的。”
“希望如此。”苏严知道事已至此,就算真的打死了儿子也无济于事,转眼看看女儿,又心疼了起来,“都别哭了,如儿身子不好,别又因伤了神而病了。”
第二日早朝,苏严将进士和三甲的卷子都送交了皇帝亲自过目。自然是没提起苏若的卷子。本以为事情就这么过去了,却不想那个前日推荐了苏若的卷子的考官竟是个无比耿直的。当着满朝文武的面将苏若的卷子捧了出来,向皇帝奏明,苏学士“不小心落下了”这么一份。
皇帝看过那份卷子之后也是拍案叫绝,同时不得不对苏严的行事有了怀疑。苏严的为人他是信得过的,否则也不会亲点了他做主考官,以苏严的学识,绝对不会将这样一份卷子“不小心落下”。那他这么做究竟是为了什么呢?
“圣上,关于这份卷子,臣请退朝后到御书房禀报。”苏严知道事已至此,若要隐瞒苏若参加秋闱的事情,他势必被办一个渎职之罪,可若是照实说了,一样是有违律例。
事已至此,只好对皇帝言明前因后果,如果皇帝相信苏若并不知道自己是主考,而自己也不知道苏若来参加秋闱,事情倒还有一线生机。
但若当着满朝文武来说的话,难免被有心人利用,若只是私下里单独对皇上说了,前因后果,倒也有情可原。
退朝后,御书房里,封靖又仔仔细细看了一遍那份卷子,抬眼看苏严,笑道,“苏卿家,朕在等着你的解释呢。”
苏严面无表情地道,“请陛下拆开名条的封条。”
封靖拆开了封条,只见上面写的名字是袁若,字临素。一时不明所以。
苏严继续道,“不知陛下是否知道,微臣有一子,他,名若,字临渊。”
苏临渊?袁临素?封靖突然笑了,那个敢公然对自己表明不愿进宫做伴读的孩子啊?倒真是有趣了……
苏若被召进宫中的时候,心里也约略知道是怎么回事。等进了御书房,见皇帝正埋头批阅奏折,并不理自己,而房中又根本没有第三个人,便也不做声,对封靖行了礼之后,便起身在椅子上坐了,随手抓了旁边摆着的一块点心,细嚼慢咽地吃了。
这边苏若一盘点心吃完,那边皇帝还是不做声,苏若眼睛一转,走到他身边,端起他手边的茶就喝。
“那杯茶是朕的。”封靖终于还是没忍住,先开了口。
苏若无辜地睁大眼睛看着封靖,“我渴了……”
面前的是一个十一岁的孩子,比自己的长子只长一岁,一张脸还未完全摆脱孩子的稚气,无辜的样子当真让人好生怜爱。封靖突然觉得自己在欺负小孩儿……
“你渴了,朕让人给你端杯茶来。”封靖话音刚落,就有奴才奉上了茶水。
苏若满足了,喝着茶,自己又溜达到一边准备继续坐着干耗。
封靖皱皱眉头,“苏若,你做了什么自己心里有数吧?你就一点都不害怕么?”
苏若再次无辜地睁大眼睛看封靖,“陛下,您要治我和我爹的罪,早就直接把我们扔进大牢了吧?我现在在您的御书房而不在牢里,是不是表示您是个宽宏大量,很有人情味儿的好皇帝啊?”
封靖郁闷了,那他要是真治他们的罪,就是个小气吧啦,没有人情味的昏君了?
皇帝陛下咳嗽了一声,板起脸努力维持帝王的威严,“苏若,不管怎么说,你和你父亲确实触犯了律法,朕现在给你两个选择。一,朕可以不治你父亲死罪,但会免了他的官,而你,则可以以新科状元的身份入朝为官。”
苏若叹口气,这位皇帝根本就没给他选择的打算吧,可怜巴巴地看着皇帝,苏若开口道,“您还是直接说二是什么吧。”
封靖笑眯眯地缓和了口气,“这二嘛,朕就当没见过这份卷子,你父亲还可以继续做他的大学士,不过你,要进宫来。”
苏若皱眉,“当年是您亲口下了恩典,准许我不必入宫的。”
封靖好整以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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