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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这不可能!”
方瑜残忍地撕碎她的期望:“你一定希望我是骗你的吧,可惜,这是事实。你可以去你妈的故乡打听打听,当年因为这起□案,你的外公外婆还因此大受打击,相继去世。乔云画那个贱人没有脸再待下去,这才带着你背井离乡……”
“别说了!我不相信,我不相信!……”乔若颜哭着大叫,那么温柔干净的妈妈怎么会遭遇这种事,这不可能。可是妈妈和秦伯伯面对她关于爸爸的问题时,痛苦的表情,又似乎印证了这个黑暗的事实。
方瑜走过去,手指挑起她泪痕斑斑的苍白小脸,“你没想到你是□犯的女儿吧,你现在还能瞒着阿辰继续跟他在一起吗?不过,如果这不足以让你离开我儿子的话,那我再告诉你一件事。”她放开乔若颜,拿出一块精美的手帕擦了擦手指刚才触碰她的地方。“□你妈的流氓———是我找来的。如果你不孝到可以做仇人的儿媳妇的话,你可以继续赖在阿辰身边。”她的语气悠然,好像在谈论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可说出口的话却那么污黑肮脏。
乔若颜红着眼睛,死死地看着她,眼里是滔天的恨意,她不懂怎么会有这么狠辣的女人,既然留住了丈夫,为什么还要残害无辜的妈妈。她的妈妈犯了什么错,为什么会被这样对待?她直直地走到方瑜对面,看着那张带着无耻的得意的脸庞,再也顾不得辈分、恩情,伸出右手,重重地挥上去:“你才是肮脏的女人!没人性的禽兽!你一定不得好死!”
方瑜尖叫着捂住被打的脸,推开她:“你这个野种,居然还敢打我!”正要还手,却被后面听到声响后进来的司机劝住了。“太太,不能打伤她。不然少爷会怪罪的。”
方瑜恨恨地看她一眼,转过头往外走,吩咐司机:“再叫来一辆车,把她送回去。”
乔若颜突然发了疯一样跟上去,在门边却被司机拦住,她冲着那张恶毒的脸庞嘶哑地叫:“方瑜,你一定会有报应的,一定!”
方瑜打开车门,优雅地坐上去,冷哼一声:“我最大的报应就是我儿子居然会爱上你这个野种。”
乔若颜靠着木门瘫坐在地上,心里越来越大的空洞好像把身上所有的力气都吸走了一样,就连呼吸都那么疲惫。环视着这个承载着太多尘封岁月的小院,刚才的一切就像噩梦一样,把她对亲人的幻想通通撕碎,脑中只余下方瑜邪恶的话语。
六月的天气,蝉鸣鸟叫犹自回荡,太阳炙烤着土地,她抱着双膝,只觉得有冷气自脚底一直寒至心扉,小小的院落,袅袅的花香,泛青的石板,此刻像被黑雾笼罩一般,再也找不回原来模样。
乔若颜进门的时候,刘婶正在接电话,看见她,惊喜地叫:“颜小姐,是少爷的电话,说在学校没接到你,电话也打不通。”
乔若颜木然地从包里拿出手机,上面果然又十几通未接电话,他的专属铃声是《今天你要嫁给我》,那么大的音量,她居然一直都没听见。
她接过听筒,他焦急的声音通过电波传过来:“你去哪儿了?没出事吧?乖,我在路上,马上就到家了……”
泪水顺着脸颊慢慢地流下来,平时觉得那么平常的话此时隔着一层心境听起来,竟像是一柄温柔的小锤,敲击在冰凉的心上。她捂住听筒,吸吸鼻子,调整嗓音才开口:“我没事,临时去买东西了,自己打车回来的。”
秦可辰放下心来:“那就好,我就怕你又遇上什么麻烦。”
她勉强一笑:“怎么会呢。”顿了顿又道:“你小心开车。”
秦可辰点头:“嗯,在家等我。”
依旧是她先挂了电话之后,秦可辰才合上手机。
乔若颜终于忍不住,快步上楼,关上房门,放任自己大声哭出来。耳边回响的全是那个恶妇的话:“你妈是被流氓□的……”
方瑜那个毒妇说的没错,知道真相的她怎么可能会再像以前一样待在这里,怎么可能心无芥蒂地做他的妻子,怎么可能容许自己叫她一声 “婆婆”!
泪眼朦胧地盯着手上的戒指,他的一声声“老婆”还回荡在耳边。短短一个下午,命运好像不小心抖了一下手,她与他便被隔在了仇恨的两边,母亲凄美的面颊与他淡笑的脸庞交替出现在脑海中,好似一场拉锯战,把她的心生生撕成两半。
幼年黑暗的回忆终于找到了源头,刚体验到的幸福却无法继续,前面的路好似才开始顺畅,就被人强力截断,生生推她掉入悬崖。
秦可辰回来就发现他的宝贝似乎有点不对劲,“哭了?怎么了?”他抚着她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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