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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漠风已经死了,跟着我不好吗?以前在逐月楼,他是楼主,而我只是副楼主,如今不一样了,我已经身为渊国的皇上,当今的天子,有什么比不上他?为什么你还要对一个死人念念不忘?”天寐撑起身子,斜斜地靠在床沿上,眸子散发着期待的光芒。“我是不会跟你的,以前不会,现在就更加不会,你已经贵为一国之君,为何还要加害漠风?如果我现在手上有刀,我依然毫不犹豫地插你一刀,你一一”七寂冷若冰霜地说,那眸子的恨意让天寐心惊。那日在船上七寂虽然亲耳听到天寐与司马勒的对话,但七寂还是不愿意相信天寐会如此不堪,直到那日天寐亲口承认,七寂简直是悲怒交加,对天寐起了杀心。“你好好考虑一下,如果改变主意,随时找我,我对你的疼爱绝对不比漠风少,漠风已经死了,这已经无法改变,莫非你还想为他守活寡,更何况他未娶,你未嫁?何必呢?”七寂冷哼一声,就转过身子,不再朝天寐看一眼。天寐看到她嫩白的手腕,已经被粗重的铁链磨出一条条血痕,禁不住心疼。“小寂,我还好好活着,我可以让你过上天下所有女子都羡慕的生活,只要你点点头。”天寐情深似海地看着七寂。“我活着又不是为了让别人羡慕,你又不是漠风,你怎知道他没有娶我?我就喜欢替他守活寡又怎样?我就算不替他守寡,也绝不嫁给你,因为漠风是你害死的。”七寂转过身子,无比阴冷地看着天寐,让天寐竟然心生怯意。“来人,扔她到不见天日的地牢下面,看她敢那么嘴硬?不过如果你改变主意,我还是可以既往不咎,疼你宠你,否则我就要你在地窖里生不如死,小寂,你还是好好想想?”天寐的声音变得有点恶狠狠,眸子冷漠得不带一点感情,七寂冷哼了一声,并没有回应天寐。两人说话间,门外响声大作,似乎一下子来了很多人,将这座宫室围了一个水泄不通,天寐脸色大变,但七寂却不为所动,自从看到漠风死了,她改变了很多,以前她很怕死,一发生什么事情,立刻想着怎么逃命,如今一切都变得无所谓,她活着也可以,死了也不觉得害怕。夜深人静时,她一想到这辈子再见不到漠风,七寂就心如刀害,她甚至再想,死了能不能见到漠风?如果能见到,她并不留恋这尘世,有好几次她拿刀子搁在自己的脖子上,但最后都没有下成功。“记住无论发生了什么事情,你都要好好活着,否则我恨你一辈子。”每次想起漠风的话,七寂的手都会颤得厉害,然后无力地垂下来,她还记得他咬她时有多狠,目光有多凶,现在想起还隐隐生痛。虽然是七寂亲眼目睹漠风掉进大江里,几乎没有生还的机会,但七寂没有见到他的尸体,心中总还是抱着一丝希望,觉得他还活着。“早知你死的那么快,我对你就好点了,早知道你会死,我就不会躲你三年了,漠风一一”七寂越想心痛得越是厉害,声音哽咽得有点说不下去,她真的想他了,这个世界没有他,没有他的气息,没有他温柔的轻抚,没有他说着那些不要脸的话,她突然觉得整颗心都变得空荡荡的,整个人软软的,什么都不想干,什么都不想说,甚至连饥饿的感觉都没有了。七寂她并不知道她蜷缩在天牢的这段时间,外面已经硝烟滚滚,山河变色。司马勒与群臣商议之后,一致同意对渊国动兵,用了短短半个月的时间准备,然后由大将军薛霸率雄师百万南下,大军装备完善,军饷充足,粮草齐备,士兵斗志昂扬。而渊国国贫兵弱,面对像从天而降的雄师,吓的心胆俱寒,有些守城,敌兵未到已经弃械投降,于是西漠的大军一路上气势如虹,先攻破樊城,然后风城、盐城,简直是势如破竹。面对天兵一样的西漠的将士,渊国士兵根本无心恋战,但也不乏一些有爱国热血的将士浴血顽抗,挥卫着渊国的大好河山,可惜朝廷粮草供应不上,装备落后,战马严重缺乏,根本不是西漠的对手,尤其渊王早已经被杀的消息一惊传出,举国震惊,渊国上下乱成一团,顿时人心惶惶,亡国悲音弥漫整个国家。而此时的西漠则举国欢腾,日日有捷报十万火急地送回西漠,西漠街头酒肆天天热闹非常,百姓讨论着西漠将士阵前如何威猛,而嘲笑渊国士兵是如何的脓包,就连皇宫也日日举行庆功宴会,整个皇宫一片喜庆,晚晚载歌载舞,畅饮共贺,好不热闹。西漠的大军只用了短短四个月,已经逼近了渊国的皇城,此城是渊国最后的壁垒,如果破了,渊国也等于亡了。“皇上,今天薛霸将军再传来喜讯,我国龙虎军已经攻破了圈城,明日就会兵临皇城,看来一举拿下渊国已经是指日可待,恭贺皇上。”丞相卢文脸颊微红,看来今晚喝了不少,已经有了几分醉意。“皇上,渊国很快就已经是我西漠的囊中之物,那渊国的废物皇帝留他何用?倒不如砍了将他的人头挂在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