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页(第1/2 页)
“来的人估算不了,我们的弓箭手在山下,他们在上面,形势对我们不利,我们现在除了弓箭手再无其他人,弓箭手只是箭准,武功倒不高,如果皇上贸贸然上去,我怕有危险。”司马勒的心腹谨慎地说道。“你上去将我们的弓箭手撤退到这里,免得腹背受敌,然后对渊王说山上风大,不如这里风光好,本王船上备了酒水佳果,邀他共饮。”说话间司马勒已经将伤口包扎好。“然后你悄悄拿着我这个令牌去找这个城的城尉,要他以最快的速度调动最多的兵马过来。”司马勒冷冷地发号施令。“是,皇上——”“七杀,你将她待到底舱,没有我的命令,你们两个都不能出来。”司马勒话毕,七杀就应命走了过来,他的脚步极轻,等七寂有所察觉,七杀已经站在她的面前。“起来——”七杀冷冷开腔,但七寂依然目光空洞地躺在船板上,脑海总浮现漠风被一刀穿胸,然后被踹下波涛大江的情景,整个人变得万念皆灰,对周围的一切都不在意了,即使是死她也不害怕了,只是心撕裂着痛。七杀见她不吭声,粗暴地扯着她的手臂拖到底舱,就像拖尸一般,司马勒冷冷地看着,不发一言,很快船上的尸体被抛下大江,周边的江水瞬间被染红,但很快一个浪袭来,江水又恢复了之前的澄清,船板上的血迹被迅速抹去,然后摆上了果品酒水,一点血腥味都闻不到。“皇上,渊王求见。”船外已经有人通报。“请——”司马勒虽然努力平复了心中怒火,但脸还是显得异常冷硬,脑海总是浮现七寂死命扯着白绫,要置他于死地的决然,心中的怒火又一点点窜了起来,有点压不下来。“皇上,你这里怎样了?是被漠风弄伤的吗?”天寐一踏入船舱,就留意到司马勒受伤的左胸。听到天寐的话,司马勒的脸显得更加阴沉,因为这一刀是七寂插的,如果不是他躲避及时,早死在她的手上了,这女人的心比他的还要狠?“嗯,一时疏忽被漠风偷袭,不过这区区小伤,何足挂齿?”司马勒朗声大笑,声音震天,显得中气十足,实际胸口隐隐作痛。“皇上没事本王就放心了,因为我远在渊国,虽然知道漠风带着我的小寂来了贵国,因为路途遥远,只能拜托了皇上派人出来拦截,想不到皇上竟然亲自带兵过来,本王实在感激,不知道漠风现在在哪里?本王有些要紧事要当面问他。”司马勒听到天寐说小寂是他的,眸子寒光一闪,但脸却不动声色。“漠风要刺杀本王,本王的手下失手将他杀死,人已经掉入大江,失信于渊王,本王深感抱歉。”司马勒说得诚恳,天寐一听到漠风已死,那俊美的脸立刻变色。“你说什么?我不是说一定要留着他的命吗?你——你——这下要怎么办才好?漠风透露给我的那些藏宝地点都是假的,我只是被表面的一些珠宝蒙骗了,如今漠风已死,我如何得知藏宝之处?还有南宫世家当年埋葬盔甲和兵器的地方我也还没有摸清楚,我渊国目前——”天寐越说越急,但也许他突然醒悟坐在他面前的是一强国的皇上,暴露自己国库亏空终不是什么好事,所以天寐把剩下的话硬生生吞了回去。“渊国兵强马壮,国库充盈,虽然现在有些地方是闹灾害,但这点事哪个国家没碰上过,以渊国的实力,有漠风的藏宝也只不过是锦上添花,没有也没有什么大碍,更何况现在我西漠与你渊国交好,你我情同手足,渊国绝对没有兵戎之灾,要漠风那些盔甲兵器有何用?谅它一个蒙国还不敢对渊国动手,如果蒙国真的不怕死,我司马勒定不饶它,渊王你大可放心。”司马勒说得轻描淡写,天寐则依然眉头紧皱,渊国现在的情况他知道得最清楚了,国库早已经亏空,百姓生活在水深火热当中,饿尸遍地,各地起义此起彼伏,周边国家虎视眈眈,有些已经开始蠢蠢欲动了,这个风雨飘摇的渊国要守住太难了。“司马兄说得也是,想想我渊国幅员广阔,百姓富足,现在各国和平相处,这些盔甲兵器实属多余,漠风死了也好,如果他活,我都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我们毕竟兄弟一场。”“但他千不该万不该抢了我的女人,是他不仁我才不义,这个世界,不管是谁,只要抢我的女人,我就要他死。”天寐的脸突然变得阴郁,浓烈的杀气弥漫了整个船舱,让整个船舱也阴冷下来。七寂躺在黑暗的底舱,天寐的话清晰无比地传到她的耳畔,七杀居高临下的站着,那把冰冷无情的剑正对准七寂的咽喉,只要用力一点,就会割破七寂的喉咙,七寂静静地躺着,目光空洞,但五指却深深插入船板。漠风已经死了,她亲眼所见,虚假不了,天寐变得丧心病狂,是她亲耳所听,而一直保护她的七杀,现在却不认得她了,她刚才唤了他几声,他都一脸呆滞,都不知道被司马勒下了什么药,七寂想想觉得悲凉。“司马兄无论如何,我都要感谢你,如果不是你,小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