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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取一撮鬓间长发缠於指间,有一下没一下的弄着,也不知有何心事烦恼,眉儿微蹙,杏眼低垂,浑然一深闺怨妇薄恼情郎的俏样儿。浑身上下,透出一股说不出口的古怪。此时,妹妹忽然抚掌轻笑,问於李翼道:我美吗?李翼立刻点头如同捣蒜,讨好之色,溢於言表。
谁曾想妹妹瞬间变了脸色,怒道:我的美岂是你能看的!该打!即刻就一巴掌重重扇去,只将他扇的是眼冒金星,施施然忘了身在何处。这时,妹妹又再笑问道:我的身子好看吗?说着便将身上湿衣全数脱光,把自己白皙皙,粉嫩嫩的少女胴体暴露人前,浑然没有一丝羞涩之意。
李翼看的眼光直直,喉间咕嘟一声不自觉吞了口口水,下身之物,高高顶起,正待癡癡点头,忽又死命摇头起来。妹妹怒道:说我不美,真是瞎了你的狗眼,该打!反手便是一记耳光狠狠呼去,又把他呼的是耳中嗡嗡作响,飘飘然丢了三魂七魄。
是也不是,不是也是不是,只将李翼愁成了苦瓜脸庞,妹妹已是不讲道理起来。复又问道:我再许你最后一个机会,要是所答还不能衬我心意,我暂且也不杀你,只将你那害人玩意儿一刀切了喂狗!你给我细细听好了,你,想要我吗?
李翼吓得欲哭无泪,下身那块儿也瘫成了软泥面浆,不自觉抖动几下,竟有腥臭味从其中隐隐传来,使人闻之欲吐。妹妹愠道:就你这等烂人,也配得到我的身子!好险我没曾与你真个销魂过,要不岂非是明珠暗投,白白糟践了自己身子!哼!算了,你是怎样人与我又有何相干,等会只将你一刀杀了,彼此倒落个清净。
旋即掩袖退避到我身后。我也以袖掩鼻,对其骂道:你这没出息的东西,简直丢尽了男人脸面!上前抬脚便踹,李翼痛的只弓起身子后缩,什么青黄汁水,从他下身那话儿皆数流出,污的满地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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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李翼狼狈样子,妹妹不住吃吃大笑,只将一双芊芊素手偷偷探进我的裤内,握动我下身那条软肉轻缓揉捏起来,娇嗔道:只有你这等男儿,才配我将那千般手段,万种风情,全使在他的身上。所以好哥哥,亲哥哥,爱爱铃儿吧……其音酥麻入骨,其手缓缓而动,如那没骨面人,软软瘫靠在我的身上,双颊晕红,眼角眉间全是荡漾春情。软腻温香在怀,朱颜红唇在口,我眼神登时涣散起来,霎时间天雷勾动地火,只想付剑入鞘,同寻那极乐之地,浑然忘了身边还有一人在瞧。
妹妹也动情起来,用那湿润粉嫩之处,廝挲着我的大腿根部,腰身轻晃,臀瓣微摇,伸出口中丁香与我大口纠缠一起,密不可分,滋滋有声。只把我口中津液全部吃去,眼角处,却癡癡望於李翼,或怨或歎,或淒或哀,一时如那红杏出墙之少妇,迷醉於偷情欢快之中,春情荡漾,媚眼勾人。一时又如那替夫还贷之贞女,无助於债主把玩之中,饱受屈辱,强颜欢笑。只将李翼勾的身如一半冰封,一半火燎,骂其放荡,怜其哀怨,只欲代我提起枪上马,可是手被锁,口被堵,下体晦物高高,又能怎的!
我没注意此处,只顾捻玩着两团丰韵白肉,将其揉的一片通红,只是上面那些灰旧疤痕甚是碍眼,我顿了一下,随将心中疑问付之一笑,手向下一滑,寻那花房深处去了。可妹妹是何等玲珑心窍,握我手腕,不许我动,道:你有话就说吧。我静静看他,道:如此良辰美景何必虚度,非要提些往事碍兴。妹妹只浅浅一笑,道:你还是在乎的,对否?
我被妹妹说中心事,幽幽低语道:你既已知道,何必还要逼我开口。其实,你可以不说的……妹妹捧起我脸,凝望於我,道:你是我第二个男人,既注定同你有合体之缘,我今日将心中种种告之与你,只望我死后,你偶尔还能追忆起我这苦命女人……言罢,妹妹终忍不住心中悲痛,伏我肩上,悲泣不止。
我用手挽着铃儿秀发,五指尖於这黑丝中穿过,流沙一般终不能握住手里。
歎道:我怎会忘得了你,我的……含而不发的那两字,只化作深深惆怅,幽幽落於心底。妹妹眼波流转,将其中繁花落叶洗去,又变回那个傲若冰霜,冷淡自持的妹妹,说道:不管我是你的谁,我都谢谢你了。便仰头用那樱口在我嘴上轻轻一印,就离了我的身子,俯身拾起地上断刃,缓缓向李翼走去。
一刀下,飞血溅!那匕首狠狠紮在李翼肩膀内里,只残留刀柄在外。李翼顿时痛的昏厥过去,我本以为妹妹就此悔悟,已从那毒爱中解脱出来。可那恨如烈火焚城而来,烧的不仅仅是那该烧之情,就连妹妹心中那团灰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