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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斗值多么的不值一提。
不然的话,我将被永永远远的封印在这无尽的黑夜之中,看不见流星,许不了希冀。
恍惚之中,肖然摸到了,一个人头,喷着热气。
肖然在惊叫声中惊醒,看见了小灿,羞红的脸。
“你……你终于醒了……”
“……”
“我等你很久了,真的,很对不起。”小灿深深的鞠躬,肖然看见了传说中的90°。虽然她曾赌咒要小灿不得好死,但是此刻看着小灿依旧颤抖不已的身子,肖然只觉得巨大的荒凉和同情席卷全身。
“算了,”肖然无力的摆了摆手,“我们也算不打不相识了。”
“那你,会离开咖啡店吗?”
“不。”肖然坚定的摇着头,“我会战斗下去!”
和邵婷一样,“紫”是伊泰给我的希望,也是约定。
只有我一直留在那,我才能尽可能的保留着这份爱,即使它已经逐渐模糊。
小灿欲言又止,看着眼前这个明明脆弱得不堪一击却又强大得无可奈何的女孩,他被她深深折服了。
“好吧,肖然,我留下你。只是,你以后要小心一个叫做慕容琉璃的女人……她,很可怕。”
“慕容琉璃?”肖然轻声重复着这个似曾相似的名字,“是谁?”
小灿没再说话,躺在肖然身边的病床上,缓缓闭上了眼睛。
良久,不知道谁说了一句话,然后就彻底归于沉寂。
那句话是,“这世上,也只有人,和人过不去了。”
4月末,气温回暖。
邵婷躺在一堆鲜花之中,贪婪地呼吸着春的气息。
花店开了半个月,生意不多但是难得逍遥,而且对着五颜六色的花朵,的确可以让人忘记许多的不愉快。
两天前胡一少踏上了回家的路程,这是恋家的他每年必定完成的。偌大的花店只剩下邵婷一个人,看着窗外漆黑一片的夜空,无星也无月,只是一块黑幕,笼罩了她的视线。
电话响了,一串陌生的数字。
邵婷抄起话筒,慵懒的应答着。她没有看过《午夜凶铃》,也不相信这世界有鬼。
恐怖片是人类仅次于炸弹的无耻发明,看恐怖片则是人类仅次于自杀之后的愚蠢行为。
当然,用爱情片替换恐怖片,这个定论依旧成立。
因为两者都是人们凭空想象的,或喜或悲,或阴森或恶心,到头来只是一场空,却留下了难以抹去的阴影。
电话的那头,响起了霍源难得的兴奋嗓音。
这是一通国际长途,电话线的那头,来自瑞典。
霍源以原三水的身份,用自己的名义,和邵婷的花店订购了3000朵香水百合,以庆祝元胜玩具厂的起死回生。
人生的过山车,在跌到谷底的时候,理应开始起势了。
邵婷放下了电话,被霍源传染的兴奋,刺激得难以入眠。她穿着单薄的睡衣,在百花丛中翩翩起舞,不知什么时候,皎洁的月光姗姗来迟,唤醒了夜晚的精灵。邵婷就这样蹦着,跳着,唱着,笑着,她身边的人和事开始变好了,她的世界开始变得明亮起来,她如同一个花仙子,迎合着春的脚步,播撒着欢乐。
这时,电话又响了。
电话的那头,是胡一少疲倦的声音,“婷子,家里出事了……”
第三十八章
人的一生会遭遇多种磨难,远比西天取经来得惊险。
冗长的痛苦,让人看不见希望的时候,很多的脚步选择停滞不前。
所以我们需要光明,看得到光明的地方,就是出口。看得见光明的地方,才有氧气。
大一的军训,是最直白的折磨,乃至于折磨致死。
学生们叫苦连天:烈日酷暑,教官非人性的要求,还有密闭厚重的军装,难以下咽的食物,都从心里和生理上双重考验着他们。
然而,或许他们咒骂着,或许他们想过放弃,或许他们哭过也闹过,但是他们没有放弃。
学生们的父母听着孩子的埋怨,他们怎么也想不到,正在在操场上,在烈日下的子女,有多么的飒爽英姿。
这都是成熟的姿态。
很多事情,只要成功做到了,说什么都是经验。
任何事情,如果失败了,说什么都是多余。
“紫”的紫色世界里,仅有一片空白未被染指。那是一架纯白的钢琴,安静的摆放在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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