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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一米六五的个头,身材不错,加上皮肤比较白,穿职业套装给人一种很白领的感觉。跟那家公司谈判的那几天,我们每天都在一起讨论问题。我一边骂着粗话一边表示我的愤怒,她也不说什么,微微笑一笑,很忠心的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这让我觉得她很乖巧。即便有一天我对她做了什么,她可能也不说什么吧。有几次我都想勾引她上床。但又觉得兔子吃窝边草不符合我的做人原则,还是免了。
有她替我分担工作,我白天甚至都抽时间去自己的公司看看。一到公司我就问:“老谋啊,客户联系的怎么样了,给四郎做的CASE好了吗……。”
老谋笑着回应:“王总啊,一切都好,那个CASE马上就出来了。”我给老谋在商场花900块钱买了一套西服,他穿在身上一下感觉人模人样的。
我说你丫的像个人物了,老谋说:“多谢王总栽培!”我大笑。形势一派大好,这让我得意。
可是,得意之余,又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在心底深处藏着,似乎是一些不踏实,也似乎是漂浮在空中,有一天会掉下来。我想,丫头来了之后就会让我踏实吧。有一个所爱的人,有一份为之努力的事业,我还有什么不踏实的呢?
有好几天没和丫头联系了,我在自己的公司给她打电话。丫头似乎刚睡醒,我问她怎么了,她说没什么,一边打着哈欠。我把公司的进展情况都跟她说了,她也很高兴。我要她给我唱首歌,鼓励一下。她说困,只好作罢。我奇怪大白天的睡什么觉啊。
网络真是个好东西,我跟丫头是在网上认识的,我跟她将来结婚了,也许又是网络时代的一段佳话吧,我一直这么想。有一次我诗兴大发,很想写点什么来纪念一下这件事,可是半天了只憋出一句来,“网络,这狗日的。”杜若听了笑得一塌糊涂,但她不知道我说这句话的意思别有深意。
我一个人不孤单
想一个人才孤单
边哼着这首熟悉的歌曲,我一边忙着手头的事情。老谋说我又发骚了。刚研究生毕业的他书呆子气十足,网络上的爱情对他来说太不可想像了。他不相信两个没见过面的人仅仅凭打字就可以爱上对方,更不用说将来结婚了。
我懒得跟他解释,丫头我是见过的。我们曾经在一起有过一周的幸福时光,我相信,即便虚幻如网络,我们的爱情也可以日久天长。
第二部分北京,这个冬天风不大(第12节)
12
“猪头,我要见你。”认识第二年的夏天,丫头迫不及待地就想见我。
那时我已经漂泊到了北京,离开西安后,中间还在上海浪荡了两个多月,给一个年仅20岁的网络新贵打工。那孙子仗着他老子的关系,拿了一笔风险投资,趁着网络热潮开了家网络公司。业务上屁都不懂,却偏偏喜欢对我指手划脚,说三道四。忍耐了无数次后,我一怒之下不干了。把那个新贵气的脸都绿了。走出公司大门的时候,我听到劈里啪啦一阵巨响,似乎是那孙子把杯子摔地板上的声音,心里不由得一阵发笑。
我毫不留情地拒绝了丫头,“现在不行,等你毕业了我们再见面。”
一来我怕影响她的学习,二来我刚到北京,立足未稳。当一个人还在为生存挣扎的时候,离爱情似乎很遥远。我满脑子装的都是如何在北京这个硕大的城市里去实现我的梦想,并没有太多的意识到,18岁的丫头已经爱上我了。
丫头不依不饶地说:“不嘛,我想你,我马上就想见你。”
“如果你现在想见我,那就别认我这个猪头了。”我冷冷道。
丫头伤心下线的时候,我又有点心软。我每天都在忙于找工作,已经焦头烂额,苦恼不堪。丫头是不知道这些的,有时候我忍不住想给她诉诉苦,但想想又罢了。丫头还小,就让她在属于她的世界中,尽情地飞舞并且挥霍吧,我不想带给她任何的沉重,哪怕一丝丝一点点。
当年薇子总喜欢吟咏席慕容的一段诗:“我已经在佛前/跪了五百年/求他/让我们结一段尘缘”,但我们终归陌路。我曾经发誓再不相信爱情,可是多少次在漂泊的夜里又情不自禁地设想,或者还会有那么一个女子,在我不知道的时候,正双手合十,为了结一段凡世中刻骨铭心的尘缘,柔肠百结,虔诚祈愿。
那个人是丫头吗?
一个月后我找到了工作,在一家小公司做业务,一个月可以挣3000块钱。在第一时间我就把这个消息告诉了丫头,丫头也很为我高兴,再次提出了要来北京的念头。我犹豫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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