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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哥哥,所以知道这个女孩。”
面包车随着车流驶过少女身边,明明看不到面包车里头的模样,带美瞳的少女,却依旧向紧闭的黑色窗户里露出一个明媚的笑。
哈德里下意识地也向窗户外头的少女点点头:“hi……”话还没说完,突然车身猛的一震,害得他差点咬到舌头。
马路上挤挤攘攘的车辆一瞬间消失,整个水泥局面上空荡荡地,只有雷诺这辆不知从哪儿弄来的面包车,孤零零哼哧哼哧地开着。
大概就是从繁华喧嚣的都市大片一瞬间切换到惆怅孤独的文艺公路片的感觉。
原本清爽的天空忽然转暗,从低压的云层深处渐渐透出一种不正常的暗红,把整个天空浸染成血一般的颜色。
“咚”的一声,仿佛有什么东西砸上了车顶。
二汪猛的刹车,一柄通体漆黑的太刀,毫不费力地从车顶斜插入车内,轻易地有如脆生生撕开一张白纸。
哈德里惊呼:“是真刀啊!”
“……”维吉缩着身子,紧贴座椅惊魂未定地喘息着:“我从未如此庆幸自己的身高…”
刀刃悬在她头顶三指的距离停住。
二汪一脚踹开驾驶室的门,扒住车顶就翻了上去。
少女猛的拔出太刀,身向后倾去,翻身落地,躲开了青年长出尖利指甲的爪。
“我还以为是谁呢。”维吉双手环抱,娇笑着走下了车,“原来是那个杂种的妹妹。”
少女似乎是听懂了,脸色突然变得狰狞,她紧咬牙关,握着太刀的右手高举,尖端直指血红的天空。
一时间罡风乍起,席卷着排山倒海般的气势朔来,云层涌动,似有什么正藏在其中,不安分地挣扎。
这样令人震撼的场景,三年前就曾见过。
二汪啧了一声,衣衫尽数碎裂开来,青年瞬间化作一只两米高的灰白巨狼,冷灰色兽瞳闪着戏谑的光。
哈德里看着瞬间缠斗在一块的一人一狼,再看看似乎是站着看好戏的维吉,和横抱着兰明一言不发的雷诺,小心翼翼地问道:“我们在哪……”
维吉瞟了他一眼:“在这小丫头的结界里。”
“………那是什么…”
娇小的女巫满不在乎地嘁了一声:“协会那帮子中国人的把戏。二汪能处理好的。”
真的吗?既然是中国协会的人……那为什么还会用太刀……
看着少女就地一滚,堪堪闪过巨狼拍下的爪子,随后抬手,刀刃迅速地插向对方揉软的腹部。
哈德里见二汪负伤,忍不住向前一步,却又因另外两人的无动于衷而止步——他不能逾了矩。
滚烫的鲜血溅了少女一身,她却因此更加亢奋,不管不顾将自己暴露在更大的危险之中,她半抬起身,企图用力将太刀整根没入,却被反应过来的巨狼直接甩到了一边。
少女狼狈地从地上爬起,裸露在水手服之外的皮肤被蹭破了皮,火辣辣地疼着。
“你的目的是什么?给你那杂种哥哥报仇吗?”
☆、19。结界的时间
47。
雷诺神色不耐,他看向怀中呼吸平稳的少年,说:“速战速决。”
“当初看她才十几岁就没下狠手……”维吉颇有些头疼地抱怨着:“真是恩将仇报。”
少女听到这些,猛的瞪大了布满血丝的双眼,原本该充满天真烂漫的豆蔻年华,被仇恨一层一层紧紧桎梏。
泪水湿润了瞳孔,目过之处皆一片模糊。
“年轻真好。”维吉感叹:“凭着一腔热血就来一挑四…”她顿了顿:“一挑二。”
一挑二?指的是二汪和家主吗?
哈德里觉得她话中有些问题:“明明从头到尾都是…一对一…而且,真的不用去帮忙吗?”
结界之中似乎有什么缓缓流动,思维仿佛也跟着一起变得粘稠滞怠,自己就算站在一旁看戏,也是十分疲惫了,更别说负伤的二汪。
维吉轻飘飘地看了他一眼,哈德里仿佛从中看到某种怜悯却又混杂着戏谑的情感,他听到少女微微有些高扬地声调:“虽然不知道作用机理…但是这个结界很神奇,似乎是直接影响人的精神,使其感到倦怠,疲惫。”
“并且……”维吉扬了扬下巴示意哈德里看向有些站立不稳的巨狼:“狼人的自我愈合能力也不会发挥作用。”
意思就是说,你还是不要去帮倒忙了。
“那我们怎么才能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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