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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上?”邢书记闻言也有点泄气,闷头喝起酒来。
“此地据西安路途遥远,尽管这对巫蝉已经历尽沧桑数千年,却仍然相互吸引着,我们不知道曾经发生过怎样的故事导致了它们分开,若是能够研究出来,肯定是相当曲折精彩的。”老佘眼镜后面的双眸散发出难以抑制的兴奋。
是啊,巫蝉化成石头还能够这样长久的思念,可是妮子呢,竟然如此之快的就变了心,比起小小的知了难道就不脸红么?有良心中郁闷,两杯酒落肚眼圈一红竟自伤感起来。
“你怎么了?”二丫发觉有良情绪异样,关切的问。
“俺想俺娘了。”有良遮掩道。
“唉,我也想爷爷了。”二丫叹息着。
夜里,有良仍与二丫在一间屋里,各自躺在床上小声的说着话,隔壁的邢书记与可儿正在鏖战,自西安出来以后每晚都是如此。
“这个小木楼也不知会不会给他俩摇塌了?”二丫听着楼架吱吱嘎嘎的声响担心的说。
有良若有所思:“如果雄蝉不在地下,那么药王墓又会在哪儿呢?”
“药王墓也可以在山上啊,先祖孙思邈活了168岁,肯定见多识广,与平常人不一样。”二丫说。
“你讲的也有道理,但是老佘不是说土壤能吸收屏蔽雄蝉的磁力波么,照他的意思,雄蝉肯定不在土里……”
“我知道了,”二丫突然灵机一动道,“可能摆在山上某户人的家里,或者是挂在哪个人身上。”
“嗯,还是你聪明。”有良也认可她的想法,但其心里始终放不下的仍然是药王墓,只有找到“噬磕针”才能医好自己的双手,释放出体内的“中阴吸尸大法”。
两人聊着聊着便睡着了,隔壁床铺的吱嘎摇晃也终于停歇下来,迷迷糊糊之中仿佛听到经过门前的轻微脚步声。
第二十章无名寺
孙遗风撂下电话,终于松了口气:“他们在四川巫溪的宁厂古镇。”
“现在要赶过去么?”李林问。
“老白让我们原地待命。”孙遗风答道。
清晨,大巴山峡谷笼罩着白茫茫的雾气,青翠的水梨子和连香树在雾霭中若隐若现。老佘一行人手持磁力仪,根据雌蝉所指的方向沿着陡峭的山间小道缓缓攀行着,翻过山岭前面来到了青狮白象岩,山间出现了一群似人非人的石蹲,由于常年风吹日晒,已经风化显得斑驳陆离。
“据说这里曾是数百年来中原最神秘的民间宗教组织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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