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部分(第1/4 页)
の抟伞�
那么怎么保证那张底牌是红心呢?
对“鬼手”同门的人而言,这并非不可思议的事情。
难道说这场赌局的结果已不可更改了吗?
周围围观的赌客不信,胡小燕不信,胡玉虎不信,西服客更不会相信。
不过,我信!
“呵呵。”我开心地笑道,似乎正在看一场滑稽戏。
笑声把赌场里所有的人都搞迷糊了,西服客则更是不明所以——莫非这个人脑筋真有毛病,赌输了还笑得出来?
我并不在意别人的反应——人在高处最寂寞,绝顶高手的境界,本来就是很少有人能够理解。
“底牌还没有开,你怎么知道你一定赢?”我停住笑声淡然问道。
“呃”,西服客被噎得说不出话来,可不吗,玩梭哈是五张牌,虽然牌面上自已赢面极大,再加上自已的高妙的手上功夫,可以说必胜无疑,但只要底牌未开,就不能宣布谁输谁赢。
“呵呵,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在刚才你和胡世伯的赌局中一共玩了五把,第一把,胡世伯拿到一张红心2,第二把,你拿到一张红心5,第三把,你拿到一张红心9,第四把,胡世伯拿到红心4,红心6,第五把,你拿到红心7,红心8,现在,你的四张明牌分别是红心A,红心K,红心Q,红心10,而我的明牌里则有一张红心3,一付牌里一共有十三张红心,除了红心J外,其他都已出现。现在牌面上你是同花,我是一对J,你的确是比我大,问题是,如果你的底牌不是红心J,那么你也只是一单对,谁输谁赢就不好讲了。我分析的对不对?”我笑笑问道。
“这,那又如何?A,K,Q,随便哪一个成对,也一样比你大!”
西服客哼了一声反问道,如果没有这样的手段,他怎么敢到这里挑战!
“呵呵,是吗。”我莞尔一笑,“如果我不是一个单对而是三条呢?”
伸出右手中指在底牌上轻轻一挑,扣着的那张牌在半空中翻了一个跟头,然后轻飘飘地落在桌面上。
红心J。
………【第一百七十五章 败走】………
冤家牌!
真真正正的冤家牌!
西服客的脸瞬间失去了血色,白得就象是一张纸,放在桌子上的右手在轻微发抖。
所谓的冤家牌就是对战双方都势在必得的一张牌,有了这张牌便赢,没了这张牌必输,就如这一把牌中,红心J便是双方必争的一张牌,西服客拿到,他的牌面就是以A打头的同花顺,必胜;我拿到,三条J,必胜。
西服客千算成算就是没算到我有这一手!
这付牌用掉近一半,已经接近他记忆的极限,不过话虽如此,他虽猜不出对方扣着的底牌是什么,但可以肯定绝对不会是红心J,所以,唯一的解释就是这个人换了底牌,只是自已没能看出用的是什么手法(在赢胡玉虎的那把牌时他也是这么干的),当然,如果仅是如此倒还好说,对方使手段换牌,自已也可以使手段换牌,赌场的规矩,只要你不能当场抓住做弊,就只认结果不认过程,以自已苦练十数年的手上功夫,做到这一点并不困难。
然而,这个年轻人真是够绝的,抢先一步把前几把牌出牌的情况复述一遍,说明十三张红心扑克已出现了十二张,之后再抢先一步把唯一的那张红心J亮出,如此一来,即使自已想换底牌也没办法出手,(换红心摆明了是在出千,而换别的花色,牌面最大也就是一个双A,比不过人家的三条J),空有一身高超的赌术,却没有施展的机会。
胡玉虎脸上露出了笑意,他是赌坛高手,又是先前赌局的参与者之一,他怎么会不明白西服客此时的心情?单论认牌记牌这方面的功夫他并不比那个西服客逊色,他很清楚,那位年轻人的底牌绝不可能是红心J。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他也想到那个年轻人可能使用手法换牌,所以两只眼一直紧盯在对方身上,连眨也不眨一下儿,可是,以他家传的鹰眼绝技全力施为之下,居然还是没看出对方动了什么手脚,心里不由得暗叹,真所谓长江后浪催前浪,一浪更比一浪强,自已年纪不到五十,研学赌术往少说也得有三十多年,却连人家换牌的手法都没看出,实在是让人汗颜。
旁观的赌客眼光有高有低,水平低的还不清楚怎么回事,一个个眼巴巴的等着西服客翻底牌,有水平高的则已看出无论西服客底牌是什么都输定了,开始小声地交头接耳,一个传两个,两个传三个,慢慢围观的人们全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