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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个千夫长、一百八十个百夫长、一千八百个什长都一一选了出来,这样的选拔都是通过单一的武力比拼得到的结果,所以众人都心服口服,没有一个人有怨言。
其后,张彦以五千人为一营,将这一万八千士兵分成四营,让吕岱、邓毅、王波各带一整营的兵马,却将另外三千兵马给了徐盛带领。并且告知各营兵马,从明天起,开始进行军事训练,由他亲自督导。
晚上的时候,忙了一天的张彦回到了太守府,还来不及休息,衙役便来禀报,说陈应在府门外求见。
张彦立刻出去迎接,到了太守府外面,赫然看到一个身体蹇硕,长相英俊的男人,并且长的与陈登有几分相像。
陈应骑着一匹高头大马,着一身猎装,面容冷峻异常,浓浓的眉毛下面是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看上去极为威武。
陈应看了张彦从太守府里走了出来,自上而下的打量了一番,立刻翻身跳下马背,朝着张彦便抱拳道:“草民陈应,拜见张大人!”
张彦哈哈笑道:“仲虎,我日盼夜盼,可总算把你给盼来了,来来来,快进来吧,我已经让人备下了酒宴,今夜我们好好的喝上一杯。”
陈应初次与张彦见面,没想到张彦会如此的热情,他虽然是陈登的弟弟,同样出身在书香门第之家,但是他对读书没有什么兴趣,却只喜欢武艺。
他早年拜得名师学艺,习得一身剑术,后又拜数位名师学习枪术、弓术,一直在不断的强化自身。他行走江湖,常常为人打抱不平,纵横淮泗,罕逢敌手,就连他弟弟陈达的武艺,也多半是他教授的。
后来因失手杀了人,便隐姓埋名躲了起来,辗转回到老家淮浦,潜心读书,修身养性,几年间,愣是从未踏出家门半步。
再后来,陈达殒命,父亲与哥哥陈登决裂,他从中说和,奈何父亲脾气执拗,一气之下,竟然离家出走,他便留在家里照顾一切。
直到几天前,陈应接到陈登的书信,说是遇到一位明主,邀请他到彭城来共谋大业,他那颗平静的心,涟漪再起。两天后,张彦亲自派人带着礼物前来接他,他考虑再三,辞别母亲,便跟着车架来到了下邳。
进入太守府后,张彦盛情的款待了陈应,交谈中,陈应见张彦为人豪爽,已有几分欢喜,渐渐的,当年游侠时的爽朗便显现了出来,与张彦一见如故。
当夜,二人都喝的酩酊大醉,不醒人事,被衙役分别抬进了房间。
第二天一早,张彦还没有睡醒,便被一阵敲门声吵醒了,他忙问道:“什么事?”
门外传来了徐盛的声音:“主人派往广陵的人回来了,还带回来了一个年轻的先生,如今正在大厅里等候主人呢。”
张彦听到这个消息,立刻从床上跳了起来,穿好衣服后,打开门便朝大厅走去。
太守府的大厅里,陈矫已经在那里等候多时了,迟迟不见张彦出来,脸上略微有了一些怒意,自言自语道:“大老远的请我来,却又避而不见,到底是什么意思嘛?”
045自知之明
陈矫说这番话的时候,恰好张彦已经从后堂走了出来,刚好听到了陈矫的话。
他立刻停下了脚步,没有及时出去,而是暗中观察着陈矫。
陈矫年纪很轻,约在二十岁左右,面色蜡黄,身体消瘦,看上去像是大病初愈的样子,给人一种弱不禁风的样子。但他的一双眼睛里,却散发出炯炯有神的目光,更是透着一股子精明。
张彦躲在暗处,故意不出来与陈矫相见,就是想再看看陈矫的耐性。
一刻钟过去了,两刻钟过去了,陈矫坐在大厅里始终不见张彦出现,渐渐开始坐立不安了。
又过了一刻钟,陈矫实在是坐不住了,索性站了起来,在大厅里踱来踱去,急的像是热锅上的蚂蚁。
“如果不是看在陈元龙的面子上,我才不会来呢。如此怠慢贤士,我还是头一次遇到。早知如此,我就不应该来!”陈矫一边来回踱着步子,一边生气的说道。
又过了片刻,陈矫还不见张彦出现,有些恼羞成怒,不住的摇头,自言自语的道:“陈元龙啊陈元龙,你可把我给害苦了……”
他忽然停下了脚步,思索片刻后,径直朝大厅外面走去,可走了刚两步,却又停了下来,自言自语的道:“不行,我既然来了,就必须见上他一面,要是不辞而别,显得我太没有教养了……”
陈矫转过身子,又回到了座位上坐下。
“主人,这个人好像快要急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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