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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山所说,“参观”直播室的时间应该是在第二天(7日)凌晨了,因忙于审听节目,时间安排上不可能;三、张香山说的那个“陪我们”参观的“局里同志”正是我,那番话也是我说的。在我交给他们钥匙之后,他们要打开直播室看一看,以确认钥匙和直播室的真实性,是在观看的过程中我说那番话的,香山同志精通日语用了“放送”一词,而我用的是“播放”。我还看到,《炎黄春秋》1994年4月的一篇文章中引用耿飚的话说:“我一到广播电台,带了几个哨兵,就把办公室围起来了。我就带着他们的团长到直播室看了一下,在直播室门口派了两个哨兵,交代哨兵交班要有团长在,谁直接冲进直播室,你们就拿机关枪扫,不管是谁。所有的广播要先录音,录好音听一遍再广播出去,所以我就派几个人审查录音。”耿飚当时具体布置了什么,我不知道,但以上一段文字简直是天方夜谭!事实上,那时候我没有见到过耿飚;事实上,在我找到钥匙之前,耿飚是不可能进直播室的。
至于杨兆麟在《关于耿飚接管中央广播事业局史实》一文中说“事实上,播音区内根本没有什么专门的‘直播室’”,显然这不是事实,他作为一名老广播不应该不知道。他还说:一些文章中有的说当时直播室的钥匙掌握在他手里,耿飚要他把钥匙交出来;有的说杨兆麟“看了华国锋的手令以后”,“才被迫交出了莫须有的钥匙”。显然,这些都是误传,都不是事实。至于为什么把误传安到了杨兆麟的头上,有可能是把我们“二杨”弄混淆了。
10月6日夜里有没有工作到通宵?
与以上问题相比较,这是一个不大的问题。问题的提出,是杨兆麟在《关于耿飚接管中央广播事业局史实》一文中说,10月6日晚,耿飚和邓岗没有向总编室布置“检查明天要播的录音带,凡是有‘按既定方针办’的提法一律剪掉”等任何任务,因为那时“有关广播电视宣传工作,局领导一直都是经过总编室,直接向‘中央三台’下达任务”的。因此,也就不存在“需要紧急动员一二百位编播人员、技术人员彻夜不眠来赶任务”的问题,他说,“那一夜,我是目击者、亲历者,编辑部、机房和平时一样,没有任何异常”。显然,这一记忆与那天晚上的实际情况完全不符,不知北京电台、北京电视台的实际情况如何,中央电台全台人员是彻夜通明地在按照邓岗的布置,检查、审听和录制节目,准备第二天的播出。
呜呼!从1976年到2006年,事情才过去30年,有些当事人、亲历者和目击者还健在,但不同的人从不同的角度对同一件事却有着不同的记忆,同一个人对同一件事前后也有着不同的记忆,可见恢复历史本来面目之难;同时期的人对同一事实有着不同的记忆,更不要说见解的分歧,那么不同时代不同的人对同一历史事实的看法又将如何?更是千差万别、甚至是完全相反,也就不难理解了,可见写历史之艰难。历史上存在许多疑案、谜团,演绎成具有神秘色彩的故事,但事实只有一种,也许本来的事实却非常简单。
“99《财富》全球论坛·上海”纪实(1)
处处有中西文化的碰撞和磨合,有中西媒体的交汇与冲突。这种客观存在,将长期反复出现。我们应立足于提高自己的应对能力。
1999年9月27日至29日,“99《财富》全球论坛?上海”(以下简称“《财富》上海论坛”)在上海举行。这是在我国第一次举办的全球性大型经济研讨活动,开得很成功,按照《财富》自己的说法,这“是《财富》历史上最成功的一次”,这件事情的本身就“标志着中国比以前又开放了一大步”。《财富》是美国时代华纳旗下很有权威性的经济杂志,这次论坛由《财富》主办,由中国国务院新闻办公室协办,由上海承办。这次论坛很有特色,它的召开是中国改革开放中的一段历史,它的成功是由许多因素相互作用的结果,它在许多方面为我们提供了可以借鉴的东西。我参加了协办论坛的全过程,把其中的有些事情记录下来,对于我们了解国际论坛(会议)和国际新闻舆论特点,有针对性地做好对外宣传报道,都是有益的。
双赢:“《财富》上海论坛”的由来
美国时代华纳传媒公司提出要在中国举办“《财富》上海论坛”,那是1998年初的事。美国时代华纳是全球排名第一的传媒及娱乐业的巨头,是西方主流媒体的代表之一,它对西方的政治、经济、社会生活等各个方面有不可低估的影响。时代华纳旗下的新闻娱乐、体育机构,在美国或世界都很有影响,如《时代》、《财富》、《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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