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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聽見同事說蘇晚煙腰傷復發人在醫院的時候,簡雨是慌張的。她知道是自己當時撞上了她,那是直接導火索。
她承認自己一直對蘇晚煙有敵意,她嫉妒蘇晚煙比自己幸運走上了國際賽場,取得了很多榮譽,所以在看見她滑了一曲比賽自由滑時,心中嫉妒的天平再次失衡。
她撒氣一撞沒控制住力度,誰能想到蘇晚煙就傷得那麼重。
蘇晚煙看著她,目光平靜,「嚴重與否,做為當事人,我想你很清楚。」
簡雨心虛別開視線,「我都說了那是不小心,再說你自己本來就有舊傷,復發也是情理之中,怎麼把責任全推卸在我身上?」
這樣一說,她心裡有了點底氣,「對,你少在這裡碰瓷。」
「冰場四面八方都有監控,」蘇晚煙冷了聲調,「情形究竟怎樣,騙不了人。」
「不管我本身情況如何,你都是在故意傷害。」
簡雨心裡咯噔一下,「不,我沒想那麼多」
「一個人,在做任何事前都該想清楚後果,」蘇晚煙往前走幾步,面色清冷,拍拍簡雨肩膀,「所以你該慎重。」
「這種事傳出去,損傷的是知悅教練團的名聲,」她語氣冷淡,「這次我暫且不計,再有下次,證據我會直接送到警察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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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五點多,事情處理得差不多,蘇晚煙也打算離開。
她剛出俱樂部大門,電話鈴突然響起來。
「啊啊啊啊啊蘇晚煙你竟然結婚了!」
耳朵有點疼,蘇晚煙將手機拿遠了些,「江星,你也太激動了。」
「反射弧也有點長,我上午發給你的,你看看現在都過多久了?」
「我昨晚去酒吧了,睡到現在才醒,頭疼著呢。先別轉移話題,你快給我交代,怎麼突然就結婚了!」
「是誰之前信誓旦旦不吃回頭草,這麼快出爾反爾?」
宋江星越想越覺得匪夷所思,「不會是你生病這段時間,時淮弋天天在你床邊照顧,你心軟了?」
蘇晚煙生病期間她去了醫院好幾次,每次都能碰見時淮弋,兩姐妹說點悄悄話的機會都沒有。
「不是,」蘇晚煙否認,咬咬唇,和她說實話,「我們是協議結婚,互惠互利。」
她和宋江星說了具體情況。
「原來阿姨態度這麼強硬啊哎,我也不好說,反正都已經生米煮成熟飯了,姐妹我就大大的祝福你新婚愉快!」她邪笑,「至於你說的什麼協議結婚,我是不信的,其實你的內心深處還是想和時淮弋在一起的吧!」
「不是!」蘇晚煙急了起來,「宋江星,你怎麼能這樣想我!」
她是那種口是心非的人嗎?說不喜歡就是不喜歡!
「一張證而已,只是我工作的保障,不沾私人感情。」她這樣說。
宋江星哼了哼,「就知道你要這樣說。行吧行吧,我繼續去補覺,改天請我喝喜酒。」
剛掛電話,蘇晚煙聽見有人按喇叭的聲音。
她聞聲望去,熟悉的黑色卡宴。
後排車窗里,是時淮弋。
她驚訝走過去,「你怎麼來了?」
「接你下班。」他掀起眼皮,下巴揚了揚,示意她上車。
今天是司機開車,時淮弋坐在後排看文件。
蘇晚煙看著他沉默的側臉,握著手機的手微微收緊。
剛才她和宋江星通話,他聽見了多少?
不對,她心虛什麼。
她說的都是兩人之前講好的,都是實話。
嗯,實話。
蘇晚煙舒了口氣,將自己這邊的車窗打開一半,「我們現在去哪兒?」
時淮弋翻過一頁資料:「回家。」
蘇晚煙愣了。
他指的是,哪個家?
昨天吃飯,時家打算把城南那棟別墅給兩個孩子做婚房,這段時間正聯繫工人裝修,離正式搬過去還有一段時間。
婚禮的事情兩家也開始籌備,時家與蘇家的婚禮排面不會小,過段時間蘇晚煙還要去國外定製婚紗,這樣算來,婚禮也至少要等好幾個月。
蘇晚煙想了想,道,「那我暫時還是住我的公寓吧。」
「是嗎?」時淮弋合上文件,看向她,「你剛出院,阿姨不會放心你一個人住。」
「如此,我送你回瀾灣,城南那邊完工之前,你先和你爸媽住一起。」
和爸媽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