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8页(第1/2 页)
&ldo;行。&rdo;陈真说:&ldo;辛苦了。&rdo;进了酒店,迟小多开始一件一件地脱装备,大喊&ldo;热死啦&rdo;。项诚抓着迟小多的棉裤朝下面扒,迟小多说:&ldo;不要趁机全脱掉啊!&rdo;&ldo;先来抱一会。&rdo;项诚说:&ldo;一晚上没和你睡了。&rdo;内外气温相差将近五十摄氏度,迟小多简直无法直视大东北的世界了,项诚把迟小多脱得剩下内裤,两人抱着,压在床上亲嘴。外面陈真敲门。迟小多:&ldo;……&rdo;项诚:&ldo;什么事?&rdo;&ldo;先去老道外一趟吧。&rdo;陈真说:&ldo;驱委分部材料都准备好了,请咱们今天下午过去喝杯咖啡聊聊。&rdo;于是项诚和迟小多只得起来,迟小多又一件一件地穿上,和陈朗两个雪球挤在旋转门里,出了酒店。迟小多和陈朗都穿白色的羽绒服,好几次连项诚没注意都差点牵错人。迟小多和陈朗站在街边看糖葫芦,陈真和项诚说着话,差点就把迟小多给牵走了。&ldo;哈哈哈哈哈!&rdo;迟小多和陈朗在路边各种哈哈,迟小多让陈朗快点看,雪糕是放在纸箱子里,拿出来直接摆在地摊上批发卖的。陈朗拉开口罩,艰难地把糖葫芦塞进嘴里去。&ldo;这里就是驱委吗?&rdo;迟小多问。老道外一排危房,楼下是卖吃卖包子的,没有沙县小吃,陈真看了一会,绕到巷子后,躬身捧了一捧雪,揉成一个雪球,项诚也学着揉了个雪球。&ldo;怎么进?&rdo;项诚问。陈真说:&ldo;你俩站一起,哈尔滨驱委我还是很多年前来的了,不知道准不。&rdo;巷子里静得很,偶有外面自行车的铃铛声传进来,四面全是危房,已经很久没有住过人了,老旧的玻璃窗朝外开着,朝向不同的方向,折射着太阳的反光。陈真扔了个雪球出去,哐当一声,砸中一扇半开的窗户,窗户转了个角度。玻璃窗的反射把阳光投向另一面窗子。项诚也扔了个出去,哐一声,把第二面窗子砸得偏了个角度,陈真扔出第三个雪球,第四个,四周危房的窗子纷纷转角度,光线在玻璃窗外折射,跳跃,犹如无数镜子把光柱折来折去,陈真最后慢慢退,一手扳着一楼的窗户,把它转了个向。阳光经过了所有的窗户,一瞬间危房上的所有窗门同时亮起强光,强光飞速旋转,朝着四面退开,光线变幻为晶莹冰砖上的反光。&ldo;哇!&rdo;迟小多惊叹道。一座高大宏伟的建筑物拔地而起,是个高大的巴洛克风格俄罗斯建筑,外围环绕着冰砖砌起的城墙,冰砖上刻着大字:哈尔滨驱委。&ldo;居然是俄罗斯建筑啊!&rdo;迟小多瞠目结舌。&ldo;民国期间,哈尔滨驱委是和俄罗斯合作建立的。&rdo;陈真说:&ldo;那个时候叫&lso;驱魔人联盟&rso;,建国后选址还是这里,只是内部重新装修过了。&rdo;哈尔滨驱委里人很少,门口有个戴着毡帽的彪形大汉在看书,陈真通报后,守门人打开一扇门,让他们进去。驱委内部一片昏暗,只有几盏欧式风格的吊灯发着光,一名老人正在办公桌后研究资料,抬头道:&ldo;陈真?&rdo;&ldo;这位是钱主任。&rdo;陈真朝他们介绍道,大家上前与钱主任握手。钱主任挨个寒暄了一番,摇着轮椅出来,膝盖上盖着毯子,说:&ldo;我就长话短说吧,请你们过来,一是谈你们正在办理的案子,另一件事呢,则是和大兴安岭有关。&rdo;&ldo;您请说。&rdo;陈真示意道。钱主任把他们带到火炉旁,各自坐定,陈真去调了点咖啡,加入一点点伏特加,做了爱尔兰,用马口铁杯子递给他们。&ldo;大兴安岭在上个世纪的六十年代,发生过一桩野人案情。&rdo;钱主任说:&ldo;当时的伐木工,一天半夜无意中碰上了野人。&rdo;&ldo;野人?&rdo;迟小多皱眉道。换了别的人,什么神农架,喜马拉雅,大兴安岭野人也许是件值得惊讶的事,对于驱魔师来说,野人实在是平淡无奇。陈真坐下后一边听,一边给陈朗翻译,陈朗示意陈真不用翻译了,他大概能辨认钱主任的口型。&ldo;这个野人。&rdo;钱主任在脖子上作了个动作,说:&ldo;只有四肢,没有头部,看到你们发来的报告,我就联想起了这个案件。&rdo;四人同时一惊。&ldo;野人具体在什么地方出没?&rdo;项诚问。钱主任交给项诚一副地图,上面用红笔圈出确切的方位。&ldo;这个案子最后没查出个究竟来,只好暂时搁置。&rdo;钱主任说:&ldo;采参人失踪的方位,是在这里。&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