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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都应该拿起枪支抵抗共匪。一时,王挺明出头拉了一杆子人组织的一个营的人马,并任营长,准备把人拉到到贵州,退守边界。村子里的许多年青人都踊跃参加。挺心,挺代也禁不住挺明的拉劝,也有些心血来潮,去看了看热闹。幸好容集极力阻止。
王挺明拉了一大帮子人走后,村子里的谣言四起。人心慌慌。几里路外的土匪也开始也下山了,四处帮嫖,或抢良家妇女。又有那些不良子第也趁机纠集成伙,出来打家劫舍,今日抢这家的肥鸡,明日宰那家的肥猪。。。。。。那赵铁版也趁机做了土匪的耳目,准备去王家湾容集那里拖根肥猪儿上山(帮肉嫖),谁知道,山上也有袍哥念元清昔日的恩情的,私下里又给容集漏了点消息。容集便让大家住进了雕楼,又令挺代领了些族中子第,荷枪实弹地日夜防范,那山上的土匪得知了消息也不敢轻易动手。到了月底,很多人又都跑到到10多里远的寨子里去了。远近闻名的大财主们借此也上了寨子准备凭险固守。这挺心则到跟着县城里的挺德,躲进了一家寺庙,却也清闲好过,只等这局势平静下来再回家。
毕近解放军毕竟来了,四处通知大家去乡里面开会,王家湾的青壮年大多躲在外面,剩下些老人和妇女,小孩,全部心惊胆战心惊地紧闭房门,躲在家里。偶有从寨子里出来的男人,又说解放军准备进攻寨子,恐怕寨子也呆不住。回来又见解放军四处敲门通知大家去开会,只道这下恐怕又会被拉出去‘共产’,吓得更是不敢开门。那解放军后来见大家不开门,就开始砸门,当面通知大家,那些妇女和老人们也是种种理由推脱。解放军恼了,就把老人,妇女捆在去乡公所的大坝子里去。一时就有抽空跑出来的孩子们说解放军准备“共产”,叫其余人等千万不要开门。不到几个时辰,孩子们门又说被帮走的人不再”共产“,都放回来了。而被捆去开会的人先还忐忑不安,等解放军宣布了政策不是要杀他们,则又喜笑颜开了。当听说替他们打天下,还分田地给他们时候则又半信半疑。
《第二章 我的母亲(三) 》
那些躲进寨子里的人很快被解放军给打败了,领头的大地主及一些旧乡长,保长等,被当场击毙了。那些跟去的乡民则被教育后放回家了。
乡里面贴了告示,限期缴枪,又让大家劝回在外面流串的或者躲避的家人,在规定期限内回家的既往不咎,过期不归者自当以土匪论罪。
农会成立的时候,王家湾里的邓跃华坐上了农会主任的位置。
第一次批斗容集的诉苦大会,很冷清的。王姓的子第大多不愿意站出来,其中有的是受过恩惠的,有的虽然想站出来,又不好意思说话的,更多的是因为多少畏惧作为族长的容集昔日威严或有些血缘关系,不好站出来。那县城里的派来的指导员在会上,反复强调了诉苦大会的意义,又不时宣讲了斗争地主的必要性。会场上依旧冷清。不得已,指导员就只好点名让大家来诉苦。话音刚落,那邓主任就站起来,指着场下的一位老者,道,“李大爷,你起来。”这李大爷原名叫李富贵,是容集家的长工。李大爷慢腾腾地站起来,半天方才站住了,却问道,“喊我起来,干啥?”一边说一边又抓自己的头发。主席台上的指导员道,“说什么——你东家,他剥削了你,你今天就起来诉诉苦,告诉大家,你东家是如何剥削你的。”李大爷还是在抓他的头发,问道,“我说点啥子嘛?”农会主任也发话了,道,“你在他家干了这么久,你还不知道说什么?”。
旁边坐着的人也趁机怂恿,一心想看看李老头儿如何斗容集。李富贵实在没办法,被他们推推挤挤站直了身子;又清了清嗓子;正声道,“那我就说了——嗯;那年我来王家湾,没有房子坐,他就给了我房子坐,没有土栽,他又拿块土给我载。我屋头没得事情做,就在他家帮忙,打打杂;平日里吃他的米粮,到了年底,活路做完了,走的时候还先拿两升米——现在还有哪个人会拿两升米给你呀?”话还没有说完。邓主任就大声喝斥道,“你不要进了,不要讲了。喊你来斗地主,有你这么斗的嘛?”会场里有人禁不住低声在笑。指导员接着道,“这位李大爷,是贫下中农,说错了话,没关系的;日后改正就是了——你们都是贫下中农,过去受了剥削,受了地主的压迫,现在是新社会了,你们是国家的主人,因此,你们应该大声说话,说出你们的苦处来。就是说错了,也没关系,改正就是——如果,你们有这样或者那样的担心,在会上你门不好意思说,你们也可以会后到乡里来说。”接着邓主任又道,“大家不用怕,只要你们说出来了,我们只会作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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