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娃子,穿了这喇叭裤子,前面巴紧后面浑圆,全不成了这体统。这日,国香和唐安友在茶馆里正说眼下的年青人穿了喇叭裤脏死人!突然见自己的侄女和男朋友在街那边过路,这年轻的小伙子蓄了长头发,穿了条喇叭裤子。国香大怒,扶了拐棍,就走过去,却不敢打外人,偏去打自己的侄女。那小伙子突然见个白发苍苍的老头子不由分说,用拐棍打自己的女友,正要发怒,却听得自己的女友喊“舅舅干啥子?”立即明白了。忙领了自己的女友从旁边跑了。这里,国香打人不着,还丢了自己的拐棍。少不了,看他们跑了,又一边颤威威拾了自己的拐棍,一边骂他们年轻人不长进,好的不学,偏去学蓄长头发,穿了喇叭裤子伤风败俗的。不多久,国英来看望自己的哥哥,国香又说了侄女的事情,便道,“哦,你那个屋里头这下对了,连穿喇叭裤子的也有了。国因道,“他们现在的年轻人,是这个样子。”国香听罢,才知道自己的妹妹并不在意。也不好再说什么。可心里面对变化不已的形势,终究是不太习惯的。也就更相信甚至沉浸于评书里面的侠客世界里去了。
《第一章 我的父亲(十三) 》
国香终究没有遇到现实中的侠客,反到是自己的大女儿出去工作了,不久回来探亲给了他5块钱的茶钱。这胡国香逢人便说自己的女儿给了自己5元钱,遇上熟人又把那5元钱拿出来给人看。就有唐安友一干人等对胡国香说道,“现在你的娃娃,看到看到,就大了,现在你们家庭就慢慢地好了。对你老的又这么好,如此孝顺。你慢慢地就要享福了!”胡国香因此也时常笑着说起邓老师的那些旧话来;不过是下巴圆素,老运好,恐怕邓老师的话要兑现了等语。国香竟然一味地憧憬未来,又不断以邓老师的昔日的话为证。那知邓老师来县城里看望过国香一次后,私下里寻了个机会去了乡下,对国贵说了,“明年国香恐怕打不过,你做兄弟的要赶快替你哥哥早打算”。两人私下替国香在乡下找了风水宝地,就在国贵的家对面的坡上。次年,国香果然发病,住医院,不出一周,医院就下病危通知。没过几天就去了。死时候58岁。一时候,亲戚大多有钱出钱,有力出力。因娃娃们尚小,郭XX也就帮着料理,帮国香穿寿衣寿服时候,又从国香身上摸出大女儿给他的5元钱来,忍不住叹息道,“表叔才是没有福气,好不容易看到娃娃儿大了,他又死了。看!妹妹给他5元茶钱,还没有来得及用!”说罢,将这5元钱交还与挺章。一时,挺生,国因等都出钱使力。国贵领了这国香的尸体来乡下,做了几天法事,几个子女也披麻戴孝。最后请了邓老师,点了穴位。整个葬礼也算风光。时人不禁叹气说国香:老运国香虽尤好,无奈阎王来更早!苦尽甘来五鼓迟,寿夭偏定三更时。叹人生富贵难料,终究是苦多乐少。
再说,那刘其越因在牢里面,表现甚好,政府改成有期徒刑,后又提前于81年刑满释放出来。此时的他,已经年过50岁。这人年纪一大,儿女也是一大堆,脸面也看的比年轻时候紧些。见这杨小生住在他家,邻居们背后又议论份份。便想赶杨小生走。这小生自是不愿意的,再加上自己和雄委曲也是合法的夫妻。两人也就势成了水火,僵持不下,雄委曲也是左右为难。这日,郭XX偶然碰见雄委曲因问他现在怎么办。那雄委曲半开玩笑地说道,“俩个都要吧。”郭XX忍不住笑道,“也!你还厉害,两个老公玩起。”雄委曲道,“我们是老校友,情况你是了解的。一个是原配老公,一个患难之交。你叫我怎么办。”
过些日子,由于邻居议论纷纷。最后,刘其越便主动和雄委曲离婚,才算了了这场公案。素不知,那些亲生的娃儿全部都去偏向杨小生,反道说自己的亲生父亲的不是。刘其越难免又气又急。也只得人前人后埋怨自己坐牢出来没有钱,以至如此。不比得那姓杨的凭着自己有钱,动不动用钱拉近了自己的人。幸好还有一个教书的大女儿,时常把刘其越接到他家去。不让刘其越和杨小生常在家里互相见面。也少了些吵闹,让邻居见了笑话。但这刘其越终究觉得雀巢鸠占,成日里闷不乐,再加上自己是暮年之人,有病在身,没多久便去逝。时55岁。几年后,他的冤家杨小生也因病去了。时61岁。刘其越的亲生娃儿,反而因为杨小生死去而悲伤不已。说了小生无穷多的好处来,相比而言自己的亲生父亲却看不到什么哀伤之情。时人叹息曰:一女俩男凑个家,眉毛胡子一把抓。你有前半生功劳,我费后时节精神。分不清楚你我他,争什么?大伙儿齐力养家,怕什么,不过多了几句闲话。好歹养大了娃娃。
且说郭XX自胡国香死后,他就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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