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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须离婚!”
此时目瞪口呆的又换做周惠了。
等到两人都平静下来,周惠慢慢与林景兰从头说起时,林景兰才知道今天究竟发生了什么。
。
半年多之前,林山发现周惠跟着林景兰跑了的时候,气了个半死。但是等气消下去一点之后,脑子就清楚一些了,林山心想,周惠与林景兰两个女人,又没本事又没钱,在北京那么大个城市里怎么立足?
闺女有学校宿舍可以住,周惠又哪里有地方住呢?到时候估计也只能露宿街头,头顶上连个遮风避雨的瓦片儿都没有。
于是林山就优哉游哉地等着周惠灰溜溜地回来,想着到时候一定得好好教训周惠一顿,竟然敢偷着跟女儿跑了,不教训是不行了。
林山虽然对着林景兰的底气越来越不足,但是对着周惠底气还是很足的。林景兰这样的高才生,他要是对林景兰不好,不单是自家亲戚不准,整个镇里的人怕是都看不过眼去。但周惠和他结婚几十年,在他面前都大气不敢出,林山当然觉得自己还能教训得了这个媳妇。
没想到这一等就等了半年,都到年根底下了,周惠还是没有回来。林山心中有些慌了,但是想着过年的时候,周惠和女儿怎么也得回家,他就继续等着。
可直到大年三十,都没见到人影。
林山气极了,真是胆子大了,竟然连过年都不回家,哪有这样的规矩?身边还不时有人说几句不中听的,说林山太傻,即使看在那么有本事的女儿面子上,也得好好哄着媳妇儿,女儿都跟娘亲,等到媳妇儿将女儿教的和他不亲了,他哭都没有地方哭去。
林山渐渐坐不住了,准备去北京找周惠与林景兰,但又崴了脚,肿的老高,根本走不了路。只好耽搁到年后才动身去北京。yz
林山在北京人生地不熟,费了好大力气才打听到周惠与林景兰住在哪里,赶到了住处,却又大门紧锁。大白天的,林景兰在学校,周惠在上班,家里自然没有人在。
林山一肚子火气地向邻居打听清楚,柿子挑着软的捏,不敢去清华找林景兰闹事,就跑到周惠的服装店里去了。
等见到衣着光鲜,坐在店里,看着店员干活的周惠的时候。林山先是愣住,完全不敢相信眼前这个看起来年轻了好几岁、打扮得又十分漂亮的女人就是周惠。
等到回过神来,林山胸中一下子充满了怒气,气得他内脏都隐隐得疼。
这半年来,他每天在家里过得是什么样的日子?饭得自己做,衣服得自己洗,家里实在脏乱得他忍不下去了,也得自己收拾。林山才知道,原来这些家务活,做起来那么麻烦。累了一整天后回家,却连口热乎水都喝不上,想喝水还得自己去做。
他这到北京的一路上,也是疲惫不堪,打听周惠母女两个在哪里,更是吃了不少苦头。
可他想象中无处可住、生活潦倒的周惠,却租了顶好的房子,现在还在衣着光鲜地上着班,还指挥吩咐着其他人。
愤怒早已让林山失去了理智,上前就揪住周惠的领子。
这一切发生地太快,周惠被吓到,惊声尖叫。店里十来个店员,都以为衣着脏乱的林山是哪里闯进来的疯子,手忙脚乱地一起把林山拉开。又有人连忙跑去叫看守仓库的几个壮小伙子。
虽然店员都是力气不大的女人,但是架不住人多,十来个人乌泱泱地上去拉林山一个,林山立马就被拉开,又被好几双手拉的拉按的按,丝毫动弹不得。
很快又进来几个人高马大的小伙子,控制住林山,林山整个人都蒙了,破口大骂。
人们过了一会儿才明白,原来林山是周惠的丈夫,刚想把林山松开。就听到周惠尖叫一声,“别,他会打我的,他会打死我的。”
大家看向周惠,只见周惠一张脸变得苍白,双眼红红的,眼中含泪,显然是在强忍着不哭,一副对林山怕到极致的样子。
周惠在林山冲上来抓她的领子的时候,确实是被吓到了,她哪里知道林山是想抓她的领子,还是想掐断她的脖子?
之前被林山掐到闭过气去,差一点就死了的记忆,铺天盖地地涌上来,她真的怕极了。
她不想死,更不想过回原来那种不见天日的日子。
之前她没见识,糊里糊涂地得过且过,但她现在知道了什么才叫生活,生活就应该是每天开开心心的,想吃什么吃什么,想穿什么穿什么,自己挣钱自己花,还能给女儿花。
以前在林山手下日日挨打的日子,她绝对不要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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