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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的滋味,所以才会瞎了眼的恋上那废物!是不是?」末了,更为了消除累积在心底的怨恨,口出恶言的诋毁晨曦月的清白!
「洛渊渟!」
「我有说错嘛?要不你为何会为了他而放弃我?早知你这麽不挑,我又何必苦恼要不要迎你为妃?反正你根本不在意我!」压根不理晨曦月眸中尽现的创痛,一口咬上眼前那苍白唇齿,而後死命吮吻。
他想这麽做已经很久了,要不是不停告诫自己晨曦月已是他的人了,只要忍到拜堂後,那皎美的唇齿跟无暇的身躯便能任由他膜拜悠游,怎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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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恶!晨曦月是他的!终身只能是他的!那南王要是真碰过他,他绝对、「呜!」
「别羞辱人!」
放肆吮咬的下场是下身被人狠狠一踹,那直接命中的痛,痛得洛渊渟直接飙泪,「你、」更是忘了方才想著要如何对付南王的法子,教他不得不离开晨曦月的身子好弯下腰去减缓那不停抽搐的疼。
可即使如此,洛渊渟仍是腾出一手紧紧抓著晨曦月,却也在此时见著晨曦月脸上那不甘受辱的愤恨。「月月……」瞧得他怔怔,瞬间醒悟自个方才的话有多伤人。「我不是……」
「我不管你是不是,我只要洛小王爷退了这婚。」扯回被抓著的手,晨曦月说得冷漠。「反正我在你眼底已如此不堪,那洛小王爷压根没执著於我的理由。」
想不到在洛渊渟的心底他是如此放浪形骸,压根不知羞耻为何物的任谁都能欺上他身……既然这样,洛渊渟这一阵子的莫名坚持跟霸道岂不显得可笑!
然,可笑的还有自己,竟以为洛渊渟的蛮横是因为心底某处还专情於他,遂才不肯放手的执著……
真的该清醒了,早明白洛渊渟的喜欢只是单纯的能炫耀的喜欢,而那不甘放手的心态,亦不过是不愿手中的玩具被抢走罢了的任性,完全与他的喜欢彻底不同。如此看透的自己,竟还会为了洛渊渟的蛮横而再次冀盼也确实可笑……
「谁说没有?」虽说不是痛彻心肺的痛,可入骨的疼也著实重创洛渊渟的轩昂,教他只能矮了晨曦月一截的同他辩驳。「我们算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光这十几年的情谊就够我执著於你了!」
洛渊渟的争辩听得晨曦月两眼大瞠,更为入耳的「情谊」二字放声大笑。「哈哈哈──」笑得不可遏抑,更是笑得眼泪狂飙。
「我说洛小王爷,『奴家』可不是你的所有物!」在终能稍稍停歇之际,抬手抹去眼角不该的泪後扯起假音说道:「看在洛小王爷这般幼稚的份上,说个条件出来吧,『奴家』绝对让洛小王爷明白,『奴家』决不止洛小王爷你一人超过十年情谊,且执著於『奴家』的也决不你止洛小王爷一人。
若『奴家』办到了,还望洛小王爷就此放手,咱俩自此再也毫无瓜葛。」
* * * * * *
如此铿锵有力的划分听得洛渊渟一恼,开口欲再辩驳之际,却是瞧入晨曦月那俯下的丽颜上,竟是笑中带泪的满布凄然神色,震得他愕然张嘴吐不出半个音,而心……是一阵阵的揪疼。
就这样,他发不了声,而晨曦月也不再说话的等著他回应,形成了他们俩彼此无声互望的情景。直到晨曦月敛下眼、弯下身的动作才震开了这无声氛围,且晨曦月的发从眼前飘落并滑过脸颊时才触动洛渊渟的思绪,并让他找回声音道出:「月月……」
嘶哑的嗓音中揉入了无数心疼,如此含满情感的叫唤当真是晨曦月头一遭听著。可……「洛小王爷准备说出条件了嘛?」他绝不能再心软了,明知洛渊渟对他的喜爱不过是等同对一件心爱玩具的喜欢罢了,而这层认知早在离开洛阳的时候就知晓,没想到竟在来到长安,且还再一次遇上洛渊渟後又再一次的证实这事。
所以……真的该逼自己冷了这份情了。
「月月……」
「说吧。」拾起不知何时从洛渊渟手中掉落到地面的物品,晨曦月站起身面向窗,「这事早点解决的好,免得耽搁了洛小王爷一生的幸福。」说著连自己都心痛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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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当真这麽迫不及待?」
「是。」他已放手好几次了,是洛渊渟一直不放的扰得他心烦,且还把他视为珍宝的古筝给弄坏……
那把古筝是他头一回在洛渊渟面前演奏时所使用的乐器,亦是他头一回受到洛渊渟大大称赞的见证品,更别说洛渊渟还说他同那古筝很配,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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