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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眸子里还是惊惧的神色。她没有苏月白这般好的心理素质,在大敌将至时还能吃好喝好。
“月儿不去看看?”
“看什么?”苏月白挑眉,唇角的笑容肆无忌惮,“殿下不是说会保护我么?那总要给殿下一个英雄救美的机会啊!”
“昨晚,月儿可是与殿下吵架了?”秀秀警惕地拉住她的胳膊,从她的话语里分辨出一些不易察觉的火星子。
苏月白摇头,拍拍秀秀的手背,走到洗脸池跟前,开始撅着屁股不甚雅观地洗脸。喷溅而出的水花打湿了秀秀的衣衫,也顺便打湿了屋内的地板。
“既然长殿下知晓二殿下的弱点,一直装模作样也不好看。兄弟之间还是把彼此的实力亮出来比较好。”
苏月白洗罢脸,亮晶晶地扬起头,在晨光中甩了甩湿漉漉的头发。
秀秀为她拿来毛巾,立在一旁继续揪心。
“可是,二殿下怎会善罢甘休?”
“不甘心就打进来好了。”苏月白擦擦脸,随意将长发一束,又拿起桌前的凉茶漱漱口。
“月儿倒是好奇,这晖妃是如何倾国倾城,竟惹得兄弟相争这么多年?”苏月白收拾妥当在窗前扭腰撅臀蹦蹦跳跳地练起老年操。
秀秀一直担心外头的局势,本来以为告诉苏月白之后她一定想方设法地冲出去一探究竟。可是,没想到她如此镇定,压根没把景乐之甚至整个端王府放在心上。说到底她都是外来人口,对这个地方的人和事总生出旁观的态度。与其说是冷静,还不如说冷淡。
“秀姐给我讲讲晖妃的故事吧!”苏月白扭过头,箍住秀秀的胳膊,整个身子都靠了过来。
秀秀不好拒绝,只能端来枣糕,陪着苏月白谈起了陈年旧事。
想当年,晖妃的父亲为当朝重臣,与皇家关系亲密。晖妃名曰晖姬,聪明伶俐,能说会道。当朝太后见她乖巧,就收到身边做了干孙女儿。也因此,晖姬五岁时便生活在宫里,与景家两兄弟本为青梅竹马。
依太后的意思,晖姬若是喜欢兄弟二人中的任何一个,便成全了这桩姻缘。可惜,这晖姬果然不落俗套地爱上了只是把自己当做妹妹的景乐之,完全忽略了一直默默相守的景云之。
后来,晖姬的父亲因为叛国罪被满门抄斩,已经是王爷的景云之以项上人头为晖姬求情,换来一顿板子和没有尽头地贬黜。晖姬可怜他的良苦用心,一直心怀感激地跟着他。但是,感激永远没办法等同于爱情,晖姬依旧心心念念地喜欢着景乐之。终于在一次集会上趁景乐之醉酒后与其一响贪欢,此事被传得沸沸扬扬,并自打那以后晖姬就怀了身孕。
兄弟二人彻底结怨,针对孩子是谁这一无法用DNA验证的事实进行了激烈的对抗,最后在晖妃临产时竟然被巫神诅咒生出了一个鲜血淋淋的死婴,稳婆称当时受景乐之指示在晖姬枕头底下放了符咒。晖姬虽然大难不死,但身心都受到了摧残,直接被打击得性格扭曲,敏感又多愁,经常要死不活。
景云之认定这是哥哥景乐之要害他们,是以关系彻底决裂。景乐之背着人证物证,只能认罪,并被景云空关了起来,这一关就是两年。两年后,兄弟成仇人,关系再也无法补救。即使有人质疑当初死婴事件的真凶另有其人,也不会有人敢站出来澄清真相,所以兄弟二人只能恨着彼此一路走到黑。
苏月白听完故事,竟然认证了红颜祸水这一精辟理论。她吞着枣糕,嘟嘟囔囔地说:“现在,会不会是晖妃知道了长殿下在外头粘花拈草,一时发飙利用了二殿下的复仇心理对其进行恐吓和骚扰?要不然为何长殿下一把年纪还是单身贵族?”
“晖妃不过一悲苦女子,怎会如此歹毒?”秀秀否认,为苏月白递上茶水。
“越是悲苦心肠越硬,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苏月白抿一口水,将堆积在嗓子眼里的枣糕吞了下去。
她做人比较现实,对这种纠结的爱情故事无甚感情,说到底,都是因为人类的贪念和欲念,才会酿成大错。如果能各退一步,事情明明就很圆满。而这其中最执念的人,恐怕就是晖姬了。
苏月白不想参与这场大乱斗,反而卑鄙地等待着他们两败俱伤之后坐收渔翁之利。她已经家破人亡,没工夫同情路人甲。要是能够乘机夺回孟奶奶的尸身,她何乐而不为?
所以,在秀秀百般劝阻下,她都没有挪出画眠轩一步。直到景乐之带着天里气喘吁吁地赶来,此二人黑着脸进门就扔下一张写着墨字的纸,命令道:
“这是皇弟的生辰八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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