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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虎眉头一皱:“这是……猫叫?”
张龙一记狠拍:“听清楚了,是有人在哭。”说着,目光指了指房顶。
“哭?”马汉凑过来顺势抬眼,“这夜深人静去房顶哭?是不是吃错药了!”
张龙摇头,“白五爷和咱们展大哥能半夜里去屋顶赏月饮酒,自然有人会去那里哭也并不奇怪。”
马汉叹气:“只是时辰不对,有点��幕拧!�
王朝听着他们议论,像房上人喊了一嗓子:“方姑娘,有什么委屈下来说可好。”
方芷诺声音仿佛顿了顿,随即哭的更大声,边哭边大声哽咽。
公孙策上前劝慰,“方姑娘,屋顶上夜冷风高,有什么委屈下来说与大家听听,看我们是否能帮得上忙?”
公孙策很无奈,却不能不管,这一直哭下去传扬出去如何是好……
“公孙先生……你们帮……不上。”
赵虎急了:“姑娘不说怎么知道我们帮不上?”
方芷诺胡乱抹了一把眼泪鼻涕,起身用力跺脚发泄般的大喊:“我……被…猫…挠…了!被猫挠了!!”
赵虎诧异的瞪大双眼:“猫?挠了?哪里来的猫?!”
知趣的王朝用肘顶了顶他,示意的瞟了眼未掌灯的展昭房间,这时候展昭若在府早该出来了。
怕是展昭在府她也不会这么闹腾了。
赵虎摇了摇头:“展大哥真命苦,刚去了个白玉堂又来了这么个主儿,展大哥不头疼我都头疼。”
张龙拍拍他肩膀:“展大哥脾气好,哪像你这火爆脾气?怪不得没有女孩子为你半夜蹲房顶上哭。”
赵虎漠然抖落肩头上张龙的手,瞟了眼房顶:“我没展大哥好福气,也无福消受……展大哥明天就要去宫中当职,她难过也是应该的。”说着极富同情心的摇了摇头。
包拯走置跟前,沉声问道:“方姑娘今夜可有见过展护卫?”
方芷诺抽泣着道:“见过,刚才还在这!”
包拯公孙策对望一眼,微笑中皆是显而易见的了然,这姑娘虽是闹腾却有一点好,很实在。
公孙策思虑着道:“姑娘定是知道展护现在卫去了哪里?”
“那边!”方芷诺遥遥一指,“刚才看到银鼠烟花讯号就火烧屁股的赶去了!”
“火烧屁股?这是一个丫头当用的词儿?”赵虎白了一眼。
方芷诺大叫道:“本姑娘才疏学浅,肚子里就这么点墨水,不爱听我没求着你听!”
赵虎气结:“你简直不可理喻。”
王朝截断话音,“方姑娘说展大哥去了太师府方向?”
方芷诺答道:“看方向应该是。”
赵虎道:“你为什么不早说?”
方芷诺白了一眼:“你又没问我!”
这没有任何营养的对话使得公孙策无奈摇头:“好了,你们不要再争执了,”遂又转向包拯,“大人,鼠形焰火信号是陷空岛五鼠特有的联络方式,如此一来怕是五鼠中有人遇到了麻烦,可是展护卫此时的身分实在不便露面。”
包拯黯然道:“本府倒有听说不日公主庆生,庞太师为博公主欢心特招揽许多江湖人与生辰之日耀武楼献艺。”
公孙策道:“公主活泼开朗对江湖之事好奇向往,圣上仁厚不加拦阻,庞太师却万万不该将诸多身份不明的江湖人引进宫里,若其中有不法之辈趁机不轨,恐生祸乱。”
包拯捻须皱眉,“本府也有此顾虑,只是此举一行公主称心如意正在兴头,太后与万岁不忍拂了她意便应下了。”
公孙策摇头,“万万不要生出事端才好。”
包拯叹气:“到了此时,也唯有等展护卫回来我们才能尽知详情。”
☆、七落便是洛七爷
展昭一路疾行,他心里有一种强烈的渴望。
渴望燃放焰火的人是白玉堂。
太师府外的死巷,五个黑衣人围追堵截之下,徐庆已退无可退,左臂一处剑伤虽未深及入骨却也赫然醒目,一双暴雨梨花锤挥的虎虎生风,全力施为,劲风之下黑衣人愈退愈进,直将他逼至死角。
黑衣人皆长剑,身形装扮上看不出明显特别之处,皆黑衣,黑巾,黑剑。肃杀的手笔,狠辣的招式,置之死地的打法,这些人展昭虽未与之交手却已了然来自西夏,他们与狄威狄凯有着太多相似。功夫上也不分伯仲,如狄凯所说,一品堂如他这般身手的人很多。
眼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