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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手间,你自己看着办吧。”
余欢此刻正优哉游哉坐在仇昧的办公椅上,手里拿着仇昧刚在进口商店狠下心买来的一斤两百多块的葡萄,仔仔细细剥着皮。
仇昧看着他把剥完皮晶莹剔透的葡萄送进嘴里,瞬间觉得自己好像被吃掉了一块肉。
余欢看他眨也不眨地盯着自己,心想这家伙脑子是不是秀逗了,又拿起一颗葡萄,说:
“我先声明,我办公室里得有一张大床,让我随时想休息的时候就能休息。”
肉被割,血被喝,仇昧还得点头哈腰:
“是是是。”
“衣柜也要两个,还有鞋柜、全身镜、一个小吧台…我说,你要不要拿张纸记下来?”
在余欢再次抬头质疑仇昧的智商的时候,那颗葡萄突然从他手里滑落,无声无息地从桌面滚落到地板上。
余欢“啧”了一声,全然不顾仇昧有多痛心疾首,又摘了一颗:
“廖晋怎么还不来?”
话音刚落,廖老板就推开门走了进来。
余欢心情不错地看着他,把那盘葡萄往前一推,说:“吃葡萄。”
“哪来的葡萄?”
廖晋往那一坐,也不客气,和他一起剥起了葡萄。
这两个曾经牛郎界最受瞩目的大美人,此刻坐在一起剥葡萄,作为唯一见证者的仇昧,最后一咬牙,做出了一个决定——和他们一起剥。
“前几天的事你别介意,我就是还个人情才陪他们演场戏。”
余欢对廖晋说。
廖晋吃了颗葡萄,觉得味道还挺好:
“没事,我知道,那票人脑残多。你会斗地主么?”
“会一点,怎么?”
余欢问。
廖晋说:
“那玩几盘吧。”
“好啊。”
余欢揪了张纸巾擦手,“听说你们今晚外面请了个歌手,唱歌还不错。”
廖晋点了点头,说:
“那去外面?”
“走吧。”
余欢把纸巾扔垃圾桶里后起站了身,对以为剩下的葡萄终于要逃出魔掌的仇昧说了句,“这葡萄还不错,拿上吧。”
廖晋出门前又交代了句:
“记得拿上扑克牌。”
“…是。”
——是!!!你们都是爷!!!!!
他们在大厅找了个正好能欣赏到在台上唱歌的人的地方坐着,这时候是晚上九点多,有侍应不断领着结伴同来的白领女性,或身材打扮都尽显富态的中年女人进来。店内充满了女性与陪伴的牛郎嬉闹的笑声,怂恿喝酒的鼓励声。
当闫子奕被侍应领到廖晋他们所在的雅座时,仇昧已经差不多输掉一套房子,如果他们赌钱的话。
原来余欢所谓的“会一点”意思是“偶尔会输一点”。
所以当仇昧看到闫子奕时,简直像见到亲人一样,赶紧起身让座:
“来来来,你陪他们玩!我先去忙!”
说完逃难一样地跑了,留下闫子奕因为他的热情好客各种不好意思,自己原本只是来找文森喝酒顺便过来打下招呼而已,坐下一看,发现廖晋身边的竟然是余欢,不由得口吃:
“你…你也在呀?”
余欢瞥了他一眼,心说又是“这个消费满1000打五折”的,瞬间没好气:
“不我不在。”
闫子奕目瞪口呆,看了看嘴里斜斜叼着一根烟像职业赌徒一样的廖晋,又再看了看余欢,才反应过来余欢可能是嫌他说的话太废,连忙说:
“原来你们关系这么好还一起打牌,果然是不打不相识阿!”
他原本是想说他们通过上次那件事关系变好了,结果还一语双关抖了个包袱。说完这句之后他感觉极其有成就感,心想这真是无心插柳柳成荫。
再看那两人,一点反应也没有,他也不觉得尴尬,又说:
“其实打牌挺好的,打牌能充分运动大脑。特别是老人家,打多点牌对老年痴呆症很有帮助。我有个朋友,他奶奶就是打着打着麻将就去世了,没有一点痛苦走得可安详。”
廖晋本来洗着牌,闫子奕那句“走得可安详”让他一个失手把牌撒了一桌。
特怕他再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话,余欢给他递了杯酒:
“喝酒吧你口渴了。”
见闫子奕受宠若惊,接过后还连声谢他,余欢凑到廖晋晋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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