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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药煲,一个盐罐,一罐蜂蜜,几只碗,仅此而已。
秦越看着厨房中少得可怜的几样东西,真不知道这一个半月来,自己和陈烨是怎么过来的,有点像苦行僧。
他就是这样生活的吗?虽然隐居的创意不错,但是,一天两天还可以凑合,一个月,一年,甚至一辈子,都是这样的生活的话,怎么受得了?
他究竟是谁?他也是孤儿吗?他怎么会住在这里,看他的年纪很轻,怎么会想到到这里隐居?
秦越不觉对这厨房的主人好奇起来。
秦越在厨房里找了半天,让人惊喜的是,她居然找到了一壶菜籽油和一瓶醋,就做糖醋鲤鱼吧,虽然没有糖,但是可以用蜜糖代替。
秦越将做好的饭菜端到院中的竹桌上,朝里屋招呼道:“陈大哥,开饭了。”
陈烨听到秦越的声音,拿着一壶花雕,两个酒杯,出来了。
只见桌上一尾鲜红的糖醋鲤鱼,一碗乳白色的鱼汤,鱼汤上漂浮这几片绿色的叶子,一碟青菜,一碗豌豆。虽然简单,但足以看出秦越很用心了。
陈烨自己坐下,拿起酒壶将两个杯子倒满酒,递一杯给秦越,道:“喝吧。”
秦越伸手接过,笑道:“我虽然不善饮酒,但是今天想借陈大哥的酒,敬陈大哥一杯,多谢陈大哥救命之恩。”
说完,秦越端起酒杯一饮而尽。陈烨也不多说,跟着喝了一杯。
喝完,秦越到:“这酒不是很辣,倒是很甜,香气也浓,不知道是什么酒啊?”
“陈年花雕。”
“陈年花雕?这种酒适合文人喝,一般习武之人可能不爱喝吧。”
“怎么说?”
“这酒里带有一种斯文浪漫之气,习武之人不会了解,反而会觉得太过迂腐,缺乏豪放之气。”
“那习武之人喝什么酒?”
“杜康。何以解忧?唯有杜康。很豪迈,是吧?”
“你不是说不善饮酒,又怎么能够了解酒中滋味?”
“不善饮不等于不善品,我虽酒量不行,但是对酒却是很喜欢的,它就像是一个朋友,忧愁时喝可以解愁,愉快时喝可以更加快乐,寂寞时可以诉说心事。对于孤独的人,酒确实是一个最忠实的朋友。”秦越把玩着手里的酒杯,慢慢说道,边说边留意陈烨的面部表情。
她发现,他的眼里透露的是淡淡的落寞与清高,是因为他过于孤独吗?是因为苦行僧似的生活让他变得如此冷漠吗?还是因为这个人本来就经历了太多的故事?总之,眼前这个人,应该是一个经历了很多的人,快乐?痛苦?忧愁?愉悦?寂寞?孤独?伤心?无助?她故意这样说,想看看眼前这个人的反应。
陈烨听秦越这样一说,冷冷的说道:“酒就是酒,哪还有那么多的讲究?”
“来,尝尝我做的糖醋鱼,如果知道你有花雕,再加点花雕的话,可能味道会更好一些。”秦越见陈烨一幅冷面孔,很无趣,便夹了一块放入他的碗中,打破这份尴尬。
“你经常做饭?”陈烨看着碗中的鱼,肉质细嫩,香气扑鼻,色泽鲜艳,很能激发人的味觉。
“先尝尝,再评论。”秦越说。
陈烨夹起一小块鱼肉,放入口中,细细品尝起来。过了一会儿,说到:“酸中带甜,甜中有酸,肉质松软细嫩,入口即化,只留一股香气在舌尖。但是,鱼肉的鲜甜之味尽失,味道也过于香艳,与做菜的人的风格有点格格不入。”
“嗯?你懂做菜?”
“不懂,但是不懂做菜不等于不善品尝。”陈烨说完,拿起汤勺,舀了一小勺鱼汤,放入口中,细细品了之后,道:“这汤却极是清淡,这汤上漂着的菊叶去除了鱼本身的泥腥之气,增添了不少清雅的韵味,这才是你的风格。”
秦越笑道:“难不成我成了一碗清水煮鱼?”
陈烨听秦越这么一说,也跟着笑了,笑声很干净,爽朗。
但是,秦越发现他笑的时候,还是没有表情,难不成他戴了面具?或者他的面部肌肉僵硬了?不然怎么会这么怪异?
秦越举着两个手指头,对陈烨道:“认识你这么久,是第二次听见你笑,你一直都是这么冷的吗?”
陈烨道:“姑娘怎么如此关心陈某的言行?”
一句话问得秦越很不好意思,是啊?怎么会这么关心他?他笑或不笑,自己竟然如此在意。
秦越尴尬的说道:“厄——也不是这样的啦,只是天天看着面无表情的你,觉得很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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