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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能留!”萨哈廉的话一字一句像针一样扎进我的心里。
我颓废地松开手,倒落向草地。真相无比刺痛!
“她究竟做错了什么?难道别人喜欢她的过错都要记到她的头上吗?没有料到最想取她性命的居然是我岳讬的至亲之人。”多讽刺啊!我拼命地想保护她,却为她招惹了更多的杀身之祸。
“她最错的就是不该出现!若不是皇上为她编织了近乎密不透风的保护网,你以为就凭她能活到今天吗?!”萨哈廉冷笑了起来,又接着凄凉地说:“萨哈廉命不久已!皇上不会放过我的。”
那天的画卷已经表明了一切。皇上已经明了一切!杀念已起!
“你走吧!能走多远走多远,永远不要再踏进盛京。”我不能看着自己的亲弟弟送死。
“——我不能走!已经注定有人必须要为此付出代价了!我走了,阿玛怎么办?你怎么办?谁来平息这场是非?”萨哈廉理智地说。
我痛恨他说的没错,就算我不在乎自己的生命,但是阿玛一定会首当其冲。阿玛一旦倒下,整个代善家族就完了!那时只怕要牺牲的人会更多!
萨哈廉默默地承受了一切走远了。我至亲的弟弟结束自己生命的一刻,我甚至不知道自己究竟该恨谁!恨我自己吗?恨我不该去爱她吗?还是如萨哈廉所言,恨她根本不该出现?
近邻
搬家本来就是个辛苦的工作,搬去关雎宫则更具难度。因为从此之后,我将陷入争风吃醋的‘圣地’。
皇太极为五妃修建的宫殿与翔凤阁一起围成独立的一方天地。中宫清宁宫与翔凤阁成对边,关雎宫与永福宫位于东线,麟趾宫与衍庆宫并排在西面。
送吴克善离开盛京之后,我故意拖拉,整整花了七天才把家当彻底的转移到关雎宫。关雎宫虽然不如我以前居住的宫院面积大,但是每一寸空间都透露着崭新的气息。
“姐姐动作可真慢,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不想搬过来和咱们一起住呢!”布木布泰笑得很甜美,与娜木钟一起走了进来。
“人懒动作自然就慢。妹妹可千万别嘲笑我啊!”我忙让素玛整理出些空间给她们落坐。
娜木钟坐下后与我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布木布泰却审视着整个屋子一圈,最后目光落在了摆放墙角的几口大箱子上。
“姐姐这些可是科尔沁带过来的箱子?”布木布泰指着箱子上的徽记问。
“嗯!”我轻声应着。
那些便是吴克善这次带到盛京的箱子,是真正那个海兰珠用过的东西。我打开看过了,里面并没有预料之中惊心动魄的秘密,却有不少书籍,看来以前的她也是个爱书之人。另外还有一个箱中箱,因为吴克善并没有交给我钥匙,也或者连他也没有钥匙,所以那里面是什么我就不得而知了。其实我也并不想一探究竟,毕竟那也是个人隐私。
布木布泰目光忧郁,伸出手轻抚木箱顶盖上科尔沁的徽记。
我好奇地站起来走过去,问:“怎么了?可有什么不妥?”
“没什么,只是突然很怀念咱们从小一起长大的草原。”布木布泰的笑容有几分落寞。
我第一次很认真地试图破解她的心情。
她却更快转换为正常的笑容对我说:“皇后说难得大家总算到齐了,晚膳时一起在中宫庆贺一下。”
“我知道。刚才去过中宫了。”我想她还是很善于掩饰自己。
晚膳吃得很沉闷,因为大家很难找到共同的话题。席间几乎都是布木布泰在掌控气氛,如果她不说话,冷场的几率会更大。
用过漱口茶,素玛匆匆走进正厅行礼,禀告说:“皇上到了,请主子回宫。”
瞬间呼吸的空气都凝固了,我不敢多看其他人的表情,仓惶地对哲哲说:“海兰珠先告退了。”
哲哲勉强地笑着点了点头。
我尽量装作面无表情,低头带着素玛退了出来。这种尴尬避无可避!
转眼一个月过去了,进入了初秋。这一个月对我而言简直比拟戏剧人生。
皇太极似乎从来不会顾虑后宫女人之间流动的异样气息,即使我们五个人居住得如此之近,他依旧坚持独宠,从不主动踏入其他人的宫中。
开始时,每个人的表现还尽量维持在和平的底线上。慢慢地,各种争宠的桥断拉开序幕,轮番上演。
先是哲哲生病,而后巴特玛璪失眠头痛,布木布泰学戏,娜木钟庆生;皇太极已然成为明争暗夺的对象,而我就像在无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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