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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喝歌,还抽烟斗酒的真没什么好玩的,而且还那么贵,我听他们说单包厢和叫点吃的就要2000多,还不包括那些后来叫的烟酒。我一个月的薪水都没那么多呢。”
在中国足球圈,年轻未出名的小球员,薪水真的很低的,有时候还不如清洁工。在中国能混到职业球员的,一般家庭都挺富裕的,普遍家庭真的支撑不起一个球员的培养。
“后面忍到差不多十二点的时候,我就先走了。其它人什么情况我就不知道了。”
“林凡,你家里不能跟其它人比,做为一个职业球员比球技更重要的是自律。”严枫又当起了唐僧。“你看看那些外国的明星球员,哪个不是有天赋又努力还很自律?咱们亚洲人的身体可没法跟那些大老黑比~~”
“枫哥,我知道了。你等下过来帮我训练啊,我先去热身了。”见严枫有变身唐僧的迹象,立马掐断谈话开遛。
“这小子!看来毅哥真没看错你。”对于林凡今天早上还能自己来加练,说实话严枫也为他感到高兴。心想,要是林凡也喜欢上那种花天酒地的活动,估计以后也就跟中国其它球员那样了。
干完杂活后,严枫就换上球鞋,到场上去陪林凡一起训练。
其实;严枫现在的任务就是陪几个年轻球员训练,自从上一次训练比赛后,就也再没有让他上场了。因为严枫没有经过职业训练,站位配合全是问题,在球员们的训练态度起来之后,大帝就果断写份计划让他去帮忙特训一些有天赋的年轻球员。
第九章 他乡的年
时间如流水般飞逝,似乎是眨眼间又到一年终。
也许是因为充实,也许是因为忙碌,严枫还没怎么留意,就要过年了,冬训也结束了。
春节长假,大家都各自回家过年去了。林凡跟父母回家去过年,连大帝也回蚌埠老家了。临走时大帝还问严枫要不要一起去。这些年严枫早已一个人过年过惯了,就回绝了大帝。
俱乐部里,几乎所有人都回家了,就剩个门卫和严枫了。本来严枫也考虑回潮汕的,但想想在哪过不是过?而自己也不曾在外过春节,就干脆在深圳过年算了,也许有不一样的年味呢?最后就决定留在俱乐部里了,而且还能省笔车费。
除夕这天清晨,严枫很早就起来了,多年养成的习惯,就算休假了,也不习惯睡懒觉。
自己就是没那个享受的命啊,这冬天的早晨是睡懒觉的最好时光,可惜自己就是睡不着。
从安静至极的俱乐部出来,外面的大路同样略显宁静,不复往日的繁华噪杂。宽阔的街道除了随风飞扬的枯叶,并没有几个行人,仿佛一夜间世界消失了很多人。
城市仿佛在冬日里突然间没有了生机。这跟自己老家过春节的感觉完全不一样,没有那嬉闹的孩子们,更没有那三两聚会的回乡人。一切是那样的安静,那样的缺少年味。
这就是移民城市的悲哀。绝大多数的人根都留在家乡,对于深圳来说,他们只是一个个匆匆的过客。深圳只是用来赚钱的地方,并不是他们的家。来深圳就是为了赚钱,赚完钱该回家的都回家,平时里总是塞车的道路现在连个车影都没有看到。
其实这也正是深圳足球队的悲哀。一个移民城市没有文化认同,缺少地区凝聚力,没有具归属感的市民,就没有球迷基础。看看邻近的广州,不但能养得起三支球队,还养得不错。这就是两个城市在文化底蕴上的差距!
来到没什么人影的江边,看着不断远逝的江水,阵阵寒风吹过,不由得严枫感概良多。
有人说一叶一枯荣,一花一世界。
就算是一片枯叶也曾有过自己的精彩。而自己呢?茫茫然二十多年已过,至今仍不知道自己到底从哪里来?有谁的世界里曾有过自己留下的脚步呢?也许自己就像这枯叶一样,风雨自知,虽在同个世界,却从不曾进入过别人的世界。
不知道是因为一个人的原因,还是因为第一次远在他乡的原故,严枫觉得无尽的孤独,这个年太静!
带着无法言语的忧伤,严枫慢慢地往回走。
在离俱乐部不远的一条街道上,严枫看到有一男一女的两个环卫工正在扫地上落叶。不知道是什么在驱使,严枫竟然走过去,从他们身旁的垃圾车上拿过一把扫帚就帮着扫了起来。
“叔,阿姨,我也来扫下。”
那两个环卫工吓了一跳,这个年轻人突然走过要扫地,让他们大惑不解。别不是脑子有问题,或者想不开的人吧?对望了一眼,那个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