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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力,手环就会断裂。
“这是我母亲给的,这样满意了吗?放开!”斐星夙感觉到威胁的力道,咬牙切齿的说出手环的来源。
“你母亲给的……”云峥黯然的喃喃自语。
从这只手环精致独特的设计,不难看出一个母亲的用心,他的母亲借由一只手环表达他对这个儿子的守护温情,而他的母亲留给他的却是污秽难堪的恶梦。
“你快放手!”斐星夙气急败坏的大吼。
看到斐星夙那么宝贝这只手环,云峥知道这对池来说不单只是件纪念品,更是亲情与爱的代表,而这两样东西可以使一个人在心灵上产生温暖和坚强。
他在斐星夙身上看到了这种特质,偏偏这些是自己这辈子永远得不到的东西,所以他更有充分的理由想要好好的折磨他。
“既然如此,我要了。”云峥一个用力,黑褐色的手环已经落在他的掌心,他实在看不惯有人在自己面前那么幸福。
“你……”一时没反应过来的斐星夙还处于呆滞状态。
“如果想要回这个东西,就要乖乖听话,知道吗?”云峥毫不客气的将抢来的战利品套在自己的手腕。
“你这个该死的强盗,把手环还我!”一看到云峥不知羞耻的将手环套人自己的手腕上时,斐星夙已经气到无法形容。
这个手环是母亲交代他,要给未来儿媳妇的传家之物,而这个变态竟然把它戴在自己的手上,斐星夙突然觉得血液有逆流的情形。
“晚安。”不理会斐星夙的叫嚣,抢到东西的云峥顿时觉得心情很好,所以他决定暂时放过斐星夙。
“你别走!”看着云峥即将开门离开,斐星夙一个心急,全然忘了自己下半身瘫痪的事。砰的一声巨响,他整个人重重的摔趴在地上。
“你不用行如此大礼送我。”云峥落井下石的讥讽后,对狼狈的斐星夙露出一抹胜利的微笑。
“死娘娘腔,有一天我一定要杀了你!”斐星夙紧捏着被扯下的床单,对着消失在门外的身影大吼。
伴随着斐星夙的咒骂声,云峥置若罔闻的回到自己的房间。
躺在特制的吊床上,云峥看着手腕上刚抢夺来的战利品,月光下的手环,透着琥珀色的光泽,而镶在其中的银线反着光,像极了夜空中的繁星闪烁着。
“晚安。”云峥轻吻着手环,鼻间嗅到了一丝斐星夙所残留的特殊气息。
那是一股淡雅的茉莉香气,像是醉人的醇酒,阵阵飘来的馨香让他忘记了疲累。
× × ×
“无耻的小偷、卑鄙的强盗……”斐星夙睁着一双布满血丝、带着黑眼圈的怒眼,死盯着一扇雅致的大门,嘴里不停的咒骂着。
“呃,斐先生你又来了?”前来打扫庭院的佣人吃惊地看着屡次出现的身影。
“足啊。”斐星夙难为情的露出亲切的微笑回应。
自从那晚云峥入侵自己的房间逞凶得手后,他在白天翻遍了整个屋子就是找不到他的人,但只要到了凌晨正要入睡时,那个变态就像鬼魅般准时出现,不仅折磨他,还让他痛得无法反击。
这还不够,他还老是派一些累死人的工作给他。
一想到这一点斐星夙就火大,这也是为什么他会努力不懈、忍受他人异样眼光的堵在云峥房门口的原因。
“斐先生,你的精神好像不太好耶!”正在扫地的佣人关心地问。
“有吗?”斐星夙摸着脸苦笑,他现在这副可怜样都拜那个变态所赐。
“你的脚已经不方便了,可不要再让身体出现问题才好。”打扫的佣人忍不住对坐在轮椅上的斐星夙表示关怀。
“我知道,谢谢你。”斐星夙对关心自己的人露出一个和煦的笑容。
说真的,这里除了那个该死的娘娘腔之外,其他人都很友善。看着辛勤工作而不敢偷闲的身影,有一个疑问一直萦绕在斐星夙心里。
住在这里已经有一段时间,他发现了一个诡异的现象,那就是现在来打扫的这些人都属于钟点佣人型态,他们在固定的时间出现,固定的时间离开,而他们出现的时间只限于白天,所以只要天一黑,上百坪的大宅院,就只剩下自己和年轻的管家以及云峥三个人而已。
最奇怪的是,到现在为止从没有看过一名女性佣人出现,这里所有的佣人清一色都是男性,这一点让斐星夙更加确定云峥有病。
一定是那家伙有特殊癖好,才会把自己的处所搞得这么隐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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