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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窥,不过,这一来祸事可闯大了,若那人把这场误会传到江湖上去时,赤城山后人怎肯干休,咱昆仑山还有安宁之日吗?”
江湖上恩怨,有时便是肇端于这般误会,镜湖老人也不由地替昆仑三剑担心起来。但也无可奈何,只好搭讪地问道:“那么贤昆仲预备回昆仑去?”
真玄摇头道:“在未能证凶以前,咱哥弟决不回返修为之所,须知赤城山主乃中原武林领袖,如今骤遭横死;我昆仑一脉,代出忠义,岂能蒙此不白之冤,即赤城后人不找寻咱报仇,咱也难坐此不洁之名!”
镜湖老人点点头,道:“贤昆仲也是江湖上响叮当的铁汉,哪能受此不洁之誉!”
真玄站了起来道:“咱哥弟要奉告方老师的话已完,就此请别。此去江湖,访寻当晚偷窥的人,芸芸人海,不知何日始遂所愿,后会有期,愿方老师珍重加餮!”
镜湖老人也觉意兴索然,这场欢聚,黯然而散,昆仑三剑径自离去。别过三剑,方镜湖心有不甘,务要亲上赤城看个究竟。
当下,一行三众,星夜赶道,越过墟集,径登赤城,好在他们个个都是武林高手,轻功妙绝,因是在当晚二鼓时分,已然抵达赤城山主修为之所。
赤城老人居停之处,乃在那花香鸟语,风光幽美的谷底,谷底之外,原有草庐三数,这几栋茅屋,乃剑魔辛源鸣所居,当年方洪初隶赤城门下,与辛源鸣秦九凝相会,正是此地。
由谷口进入,要沿一道清溪,才到达老人居停,这时方镜湖等一行,刚刚走到谷口,南芝忽然指指点点道:“方公公,你瞧,这几栋茅屋好怪道!”
她也跟着苗金凤的口吻,呼方镜湖为公公了。镜湖老人闻言一怔,看了茅屋一眼,诧然地问南芝道:“你瞧出什么可疑么?”
这时,玉兔已经东升,赤城全山如披霜雪,银光泻地,清辉闪目。但见南芝指了其中一所茅屋门前,轻悄地答道:“有人在屋子里打架,公公你瞧,门口一大滩的鲜血!”
方镜湖又是一惊,急展眼细视,果见由屋门通出谷口之处的一条小径,血渍斑斑,这情形,显然是有什么人负伤,自屋内逃下山去,再一辨视,则见地上留下足印沓杂纷陈,但每个足印,刻入地面甚深,不消说,打架的人都是武林中的内家高手,否则哪会刻有足印入于地面?
镜湖老人正呆呆出神间,但见南芝嫣然一笑,说道:“公公你想什么?好歹进去一看,便当明白!”
苗金凤也道:“南姑娘说得是,待我先去一看!”
镜湖老人深知乃媳,乃三人中功力最浅的一个,怕她有失,忙加阻拦,说道:“凤儿别轻举妄动,先由老夫进去!”
话未已,陡见面前人影晃动,南芝脚下三爻六变已然轻飘飘地闯到茅屋门前,一举手,门呀然应手而开,原来是虚掩,屋子里黑沉沉,别无异状。
门一开,月光溜到屋里,依稀可见屋里凌乱一片,地上也是血渍斑烂。
三人相继而入,亮起火折子照照,可也怪道,屋里虽有血渍,却无尸首,益加证实镜湖老人所料不差。
看了一会,兀是看不出什么端倪来,镜湖老人皱皱眉,摆手示意同来两人,轻轻道:“出去,咱到谷底去一看究竟,别耽搁时候!”
出得那神秘茅屋,三人又深入谷底,在壁谷密室之中,果然找到赤城老人的尸首,但已躯体溃烂,面目模糊,发出阵阵难闻奇臭,要知赤城老人不幸遭受毒手,事隔已过两旬,赤城老人遗体安能安然无恙?
当下,三人俱感一阵莫名伤感,只好把赤城老人遗体,略略整理一番,埋葬在谷口正中之路,竖碑为纪,以志不忘,再拜祭一番,怅然离开。
镜湖老人屈指一算,自天姥抵此,已过旬日,料阴阳二怪,必已远离,为了南芝,为了苗金凤与桑龙姑相约之事,乃着两人自回天姥等候。
苗金凤有舍不得公公离开,同时心中却念儿子方洪存亡,生死未卜,委实心焦意烦,怅然说道:“媳妇偕南姑娘回返天姥,不知公公寄迹天涯地方?”
镜湖老人也觉一阵戚然,喟然道:“那就说不定了,我遭赤炼恶贼之计,大仇未报,此去访寻那恶贼,非了结这场过节不可;再说,今晚所遇,赤城老人修为之所,发生一连串神秘莫名的变故,也应一并查勘!”
翁媳便在赤城之下的岔道上,说了珍重,洒泪作别,老人从此不知所踪,苗金凤则与南芝遄回天姥之南,在桑龙姑居停等候玄冰美人回来。
上文这段因果,便是阴阳门二老怪物路过天姥的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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