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驾驶室的车门在这时被拉开,和木稳稳地坐了进来。
羽雪没好气地道:“木头总算滚到这里了,竟然让女士先等这么久,真是块朽木。”
和木那个心里郁闷啊:我他妈的又不是神,谁知道你什么时候上车啊,不过嘴上可不敢这么讲,他还是很客气地道:“大小姐,我们怎么出去啊,我可不会用那什么隐符,更不会让车子飞起来啊。”
“不用你瞎操心,本小姐自己会来。”羽雪不屑道。
和木一撇嘴,没说什么,就把车子的电脑控制开关给关了,然后握着手动档位就走。
“喂!木头,你要干吗,要害死我啊,干吗不用安全的电脑控制?”羽雪叫道。
和木心里想啊,就你还怕车祸?我看就是火车你都敢撞吧?知道了妖魂师实力的和木可以这么简单地下评论。“我说大小姐,开车也是一种享受啊,干吗要听电脑的,自己控制档位也没什么大不了啊。有几辆车子是用电脑的呀,不还是在安全行驶吗?”
羽雪骂了声“无聊”,就在车子上画下了符。不一会儿,车子就在柏油高速上行驶了。
和木原本好好地开着车,心情是舒畅啊,刚刚当上了一个武林高手,接下去就快要能够学法术了,自己的人生似乎到现在才开始精彩了!嘴角不自觉地露出几分笑意。
“哼,才打通仁督二脉就高兴成这样,你这辈子甭想有希望有什么作为了,真为大伯感到不值,怎么选了你这么个没用的窝囊废?”羽雪鄙夷地看了和木一眼,然后又“咕咚咕咚”灌了一杯酒,这个喝像啊……啧啧,算了,还是不说的好。
和木原本是没什么,被她说也就说了,不过从后视镜里看到了她那标志性的喝像,立马忍俊不禁,“嗤嗤”笑了起来。
羽雪就纳闷了,这个家伙被自己说了不但没什么生气,反而在笑?他是不是有病啊?忍不住问道:“喂,你笑什么?”
和木强行忍住笑意,不敢太直接地说出来,只有试探道:“大……大小姐,有没有人在你吃东西时说过你什么啊?”
羽雪嘟着小嘴,别着头,素手揉捏着自己的一小撮长发,可爱地道:“我吃饭干吗说我?不让我吃啊?”
和木心里暗叹一声:得,看来她的确是从小没人管。人是生得绝顶的漂亮,可是心智却还像个孩子。想来羽家的那几个大人都没什么时间来管教她,所以她才不懂得什么是礼仪,什么是端庄。想想,自己虽然幼年就没了父亲,不过疼爱自己的母亲一直都在身边,也算是个有人疼的孩子。而身后这个依旧不明所以的千金小姐,却是坐拥万贯家财,偏偏从小得不到亲情的滋润,像个没人管的野孩子似的,叫和木不由地一阵心痛,突然产生一种怜惜的感情。
“哦……没什么,我是想啊,大小姐你还是喝红葡萄酒吧,养颜的。”和木想着,以后慢慢让她明白过来吧。
女孩子总是爱美的,即使是羽雪这种特别的女孩也是。单纯的她一想对啊,可以养颜,点点头,表示有点道理,就立刻从冰箱里拿出了瓶1826年的Lafite Rothschild,开始自斟自饮起来。
奔驰跑车在高速公路上风似地开过,前往中国的至高学府清华圆。
十五 哀伤
和木非常深切地体会到了什么是最痛苦的折磨:不是所谓的我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也不是明明知道彼此相爱却不能在一起;更不是明明无法抵挡这股想念, 却还得故意装作丝毫没有把你放在心里;也绝对不是用自己冷漠的心对爱你的人,掘了一道无法跨越的沟渠!而是……而是……明明知道清华在北京城里,却不知道到底在哪里?汗……
车子停在了清华的校门口,羽雪一个劲地说着“来不及了、来不及了!”拿起了一只白色皮包包就往外冲去。
和木全身一阵瘫软地坐在位子上,他彻底地快要疯了。在羽雪这个瞎子指挥的热情指导下,他算是明白过来什么叫“认识”路了!白白多开了七条大街不说,步行街、单行道都被羽雪说成了必经之路,罚单开了岂只一叠啊?单单付钱就够让他烦的了,他又没什么现金,还要跑去从银行里取款,Oh No!最直接的竟然到了神圣的“北京市精神病医院”?!估计能表达他当时感觉的,只有星爷那《唐伯虎点秋香》里那对对子的师爷在败北后的样子……残啊……他觉得自己那还不过二十的幼小心灵受到了严重的摧残。
终于,在风雨过后,和木迎来了彩虹,不过这要归功于路边扫马路的大妈,要不是人家指路,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