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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菲在青琐的搀扶下,缓慢站起身,瞟了面前的男子一眼,眼帘下垂,朝他盈然一拜:“多谢这位公子了。”还没等天濂开口,搀了青琐的手就走。
天濂张口结舌的看着她们。眼前风景如旧,伊人如厮,可万万没想到碰到的事情却是这样。还有,这个梦中的女子待他为何如此冷淡?这和他想象的大相径庭,是不是遭受家庭变故的原因?他的心里不由得对芳菲产生了怜悯。
他应该耐心等待是不是?等她心情好转,他可以试着先接触她,然后再将她接进宫去。她们就要走了,他也不能太唐突,不然会吓着她们的。至于如何再次见到她,只能求助于她的妹妹,那个柳府的丫头了。
青琐一路搀着芳菲,暖意浓浓的晴天,芳菲的手心却冷如寒冰。深深的悔意在她的心中涌动着,她痛恨自己这些日子疏忽了小姐,辜负了大夫人对自己的殷殷希冀。她必须将小姐送回柳府后,好好的帮她抚顺情绪,然后寸步不离的照看她。小姐再有什么三长两短的,她是绝对不会原谅自己的。
她将小姐扶进了马车,天气晴热,小姐轻薄的衣衫干得很快,她们这样回去,柳家是不会发现什么异样的。
“喂,丫头!”她回过头去,不远处,那个人在朝她招着手。
她在短时间内差点忘记他了。她缓步向他走去,当他毫不犹豫的跳下水池的一瞬间,她的心底为他的义举所感动,这就是所谓的英雄救美吧?他抱着小姐趟着池水步步靠近池岸时,那英俊飘逸的身姿,那冰肌玉骨的丽人,和着周围的青山绿水,那是多么和谐融洽的画面!
“什么时候你能出来一下?”天濂望了一下车帘。
“啊?”青琐困惑的看着他,他约她吗?
“有件事情想请你帮忙。”他说道。他能断定这个丫头会同意的,不知道什么原因,他有这种感觉。果然那丫头双颊腾起暗红来,他笑了。
青琐想了想,答道:“就在本月十五日吧。”
十六日是小姐出嫁的日子,大夫人说过她是陪嫁丫鬟,到了宫里,她就没有这份自由了。她想把属于自己的最后一天自由留给他。
他一听,微微思忖了一下,脸上的笑意更加深了,瞧得她心花怒放:“好的,十五日我在此时此地等你。”
他真的在约会她吗?她的心像欢快的溪流,唱起了山歌。不管有什么事,只要是他的;不管什么时候,只要能再次见到他。
“就在海棠树下。”她调皮的加了一句。 她看着他再次展颜一笑,那笑意暖融融的,将她的心彻底融化。在青琐的眼里,他不再陌生。她真的很希望他永远朝着她这样的笑,不再有嘲弄,不再有冰冷的一面。
第一卷 第十五章 云破月来花弄影2
他真的在约会她吗?她的心像欢快的溪流,唱起了山歌。不管有什么事,只要是他的;不管什么时候,只要能再次见到他。
“就在海棠树下。”她调皮的加了一句。
她看着他再次展颜一笑,那笑意暖融融的,将她的心彻底融化。在青琐的眼里,他不再陌生。她真的很希望他永远朝着她这样的笑,不再有嘲弄,不再有冰冷的一面。
也就在这天午后,微风在明媚的天空下飘荡,有个陌生人的身姿在阳光下晃动,一直延伸到一座檐牙高啄、层台耸翠的深宅大院前。大院门前的石狮子张牙舞爪,穿皂色衫的守门侍卫坐在阳光下昏昏欲睡。
狗伸着舌头,敌意的看着陌生人。当陌生人陌生的气息像影子般罩过来时,狗便发出了一连串凶狠的吠叫声。
看门人的美梦被狗吠声惊醒,睁眼一看,陌生人出现在台阶上,阴鹜的脸上寒光掠过,让人感觉一股凛冽之气拂拂而来。
“我是侠士任浮,你速去禀告楚都尉,我任浮久仰都尉礼贤下士,广纳四海豪杰之名,特来投奔。”
陌生人的声音像敲打在硬地厚冰上的锤子,沉重又惊心动魄。手中的宝剑如蛇吐信子似的咝咝鸣叫。
看门人已经被任浮的侠士之气震撼,十分顺从地领命而去。
“都尉有请任侠士。”不大一会,看门人出来弯身叫道。
任浮在看门人的引领下步入楚府。他高挑挺拔的身姿如朝天待发的箭矢,弓和箭的奇妙组合在煦日的照射下,使人产生一种春日才独有的眩晕。
楚府内楼阁台榭,曲折相连,堂上罗列的钟鼎宝器,羽仗华扇,包括如云美女,这些对于任浮来说像洗脚水一样毫无意义。
有玄妙的笙乐声起,无数薄如蝉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