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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别打人家马丽的主意,朋友之妻不可欺呵。我们都怪想你的,现在你在哪儿呀?要不要我们过去陪你?”商周说:“那能呵?我和长胜他们去了图书馆看书,现在正和一个朋友出去办点儿小事,一会儿就回去。我正开着车呢,见面再说。”商周挂了电话,眼眸中却有了一种深情和温暖。
渐渐地,窗外的建筑变得稀疏起来,路灯也越来越少。
越野吉普车驶进了郊区一座巨大的院落。这是一座规模宠大的废旧物品处理场,路旁到处都是破烂陈旧的钢铁,纷乱地堆积在一起,积满了灰尘、爬满了蛛网。这块场地的中央很宽敞,没有堆任何的杂物,越野车就在那里停了下来。商周也停了车,推开车门下了车。
刚下车,商周便听到有人吹奏笛子的声音。那笛声低落、忧伤,说不出的寂寞。只见在场边一辆破旧汽车旁边,一个身穿藏青色西装,长发披肩的中年男子正盘膝坐在地上轻轻地捧着笛子吹奏。
在夕阳西下的时候,他的寂寞与无奈,随着悠扬的笛声传出很远。商周不由地产生了人生苦短的感叹。忽然商周心里一动,这个中年人的笛声有异,他让人听了之后,觉得人生苦短,不如一死了之,就如武侠小说里的魔音一样能控制人的心智。商周的精神力很强,他立即识破了那个吹笛人的伎俩,见越野吉普车里的年轻人连车都不下,怕是对这个中年人的笛声也很忌惮。商周回头向越野吉普车里看去,果然看到那个冷漠的年在关紧了吉普车的门窗仍然捂住了耳朵,似乎不愿意听中年人的笛声。
商周知道这种以声音迷惑人心智的本领应该也算是异能的一种,就像叶子春的声音有极强的破坏性一样。商周想起电视剧中用狮子吼之类的功夫能破这种魔音的镜头,又想起自己曾用声波震碎过一家影楼所有的玻璃和瓷器,还能把一些东西震得东倒西歪。于是就想到了应对的办法。
商周对着那个吹奏的中年人的耳朵猛喝了一声:“呔!”他的声音就像一颗呼啸而去的子弹,猛然在吹笛的中年人耳朵里炸响,让中年人的耳朵突然失聪,什么声音也听不到了。而中年人的耳朵与嘴里忽然就涌出了鲜血,眼见是受了不轻的内伤,那笛声也嘎然而止。
坐在越野吉普车的年轻人刚才在看热闹,现在看见中年人忽然受伤,急忙跳下车来,几步就跨到了中年人的身边,急切地喊:“老哈奇…_…書……*……网…QISuu。cOm。你怎么了?”
老哈精神萎靡不振,对年轻人说:“阿黑,别担心,我没事,不过是受了点小伤。休息一会儿就好。”
商周皱了皱眉头,冷笑一声,说:“别装神弄鬼了,说明你们的意图,划下道来。”
“我叫阿黑。”那个冷漠的年轻人说。
“我叫老哈。”手里拿着笛子的中年人好象刚喘过一口气来,用手擦了擦耳边、嘴边的血迹,伸了伸懒腰,站了起来。这个人一站起来,商周才发现他身高大概只有一米五左右,但身宽体胖,差不多已经长圆了,胖乎乎的还挺可爱,如果是个孩子的话,可惜他已经是一个中年大叔了。
商周说:“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我不认识你们。”
“我们是银钩坊的人。”阿黑冷冷地说。“我们银钩坊有两大护法,五大战将。我是五大战将的黑贝,他是五大战将的哈巴。我们黄总也太瞧得起你这个小子了,派我们两个来对付你。”
“好狂!你们以为凭你们两个就能对付得了我吗?”商周忍不住冷笑起来,想起自己昨天刚刚教训过银钩大酒店的老板黄堂,他问:“黄堂是银钩坊集团里什么人?”
“是我们黄总的堂弟,也是我们的二当家的。小子,算你倒霉。”阿黑似乎很怜悯地看着商周,却忽地有些遗憾地说:“老大似乎对你手下留了情,只吩咐我们打得你住一两个月的医院就行。”
“是吗?那就要看你们有没有那个本事了。”商周忽地大笑起来:知道了敌人是谁,他倒放了心,不过是群黑社会。他的任务不就是扫黑除恶吗?
“不知死活的家伙,阿黑,你先上吧,我先休息一下。”老哈皱了皱眉头,抚着自己的胸口说。
“好!我二分钟解决战斗!”阿黑说得斩钉截铁,并顺手脱了上衣,精赤着上身快步走向商周,傲慢地竖了两根手指道:“二分钟,解决你。”
商周有种忍住要笑的冲动,怎么这个家伙和R国那个山口正路一样爱裸战,真有意思。他也傲慢地伸出十根手指道:“十秒钟内,解决你。”
“哈哈哈哈……”老哈忽地大笑起来,边咳嗽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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