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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扰她。”
“呃?”
“就像我刚才说的,不是给友贵子,我有东西想给你看。”
“……”
“我会寄过去,请你注意接收。如果你担心友贵子的话,记得别让她看到哦。”
她连再见也没说就挂上电话。
我觉得没有真实感,但她的声音确实在耳畔回响。
几天后,我收到三季寄来的信。当我下班回家时,看见一封信放在玄关的鞋柜上,信封上的收件人是用打字机打的,没有写寄件人的名字。但是我直觉是三季寄来的,上面盖的是静冈的邮戳。
我没有什么特别的兴趣看那个,任凭它就那么放在那边。但是,我和友贵子聊天时却总是心不在焉。
当我去厕所时,一把拿起信封,在厕所里拆开来看。从手上的触感便能猜到里面的东西,果然是照片。当我看了第一张照片,便明白友贵子身上曾发生过何等残酷的事。
三季没有把照片寄给友贵子,她如果寄给友贵子逼她付钱,那就是恐吓。但是,三季不但在给友贵子的电话中没有出声,连信封上的字都特别小心。
三季说:“别让她看见。”
当然,这并非出于善意,她是为了避免寄来的包裹被友贵子拆开。三季想要寄到友贵子丈夫手中——她想玷污、切断友贵子好不容易抓住的感情。
我不知道她是怎么打听到住址的,能想到的就是友贵子的老师。
我能想到的唯一办法是,三季可能会说无论如何都想向友贵子道歉,于是拿到她的联系方式。再极端一点儿,三季说不定翻找老师的信箱,偷偷拿走友贵子寄去的通知近况的明信片,或者也有可能调查友贵子结婚后迁移的居民户籍。
不会吧?
对了,当我听友贵子谈起她的过去时,也是不敢置信,就好像是身处在和平的世界里,昨天还是邻居今天竟然互相残杀一样。
若是三季就有可能这么做,不,她肯定会这么做。这种内心的景象具体地化为人形,而且可怕的是,它存在于过去,现在与未来。
上天为何容许它横行霸道呢?
人们陷入屈辱与痛苦的深渊,甚至无可取代的性命——对当事人而言,等于整个宇宙、独一无二的生命——被夺走时,无数人曾经如此呐喊过。
原来兵头三季是真有其人。
她为何想逼疯友贵子呢?
非洲国家有许多人因为种族对立而惨遭虐杀,据说在那些国家,流传着将民族分成优等与劣等两类的神话。神明制定出这种权力结构,换句话说,有—方可以任意杀人,而另—方即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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