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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卫宫君要求我切断樱和反应堆的魔术联系,不过被证实是失败了,可随着我投靠脏砚后通过帮助他稳定圣杯之器逐步探明了樱和圣杯的联系,虽然还不是完全了解,但可以确定一点,要想达到卫宫君拯救樱的目标就需要把黑影和她分离,可黑影已经在五年前被间桐脏砚移植到她体内,已经几乎融为一体了,我所做的就是通过拼命消耗樱的魔力,间接消弱黑影的能量,虽然她可以通过核反应堆的能量——魔力转换来补偿,但反应堆的运转也是需要有间歇的,利用这样间歇消耗黑影的魔力,让黑影的力量不足以主宰樱,相信再进行分离是容易多的。我刚才可是看见樱唤着rider的名字,她能单凭直觉来断定rider的身份,说明樱的意识已经暂时压倒黑影,那么我之前的消耗魔力的工作就被证明是很成功的。”
通过不断消耗黑影的魔力来削弱影响,进而为剥离黑影和樱的联系做准备吗,我不得不承认,公主的心思确实及其周密,她在那晚的生死关头布下了一枚活棋,那是以她自己的安危为失败的代价,所做的一切只是为了我能够拯救樱的愿望,看着她依旧的面容,心中百感交集,一度我居然怀疑过她的忠心,那是惭愧吧,我无法用语言来表达此刻的心情。
公主缓缓扶起从戈尔贡形态恢复到正常状态的rider,随后又拿出了复杂了魔术仪器,示意间桐慎二把樱抬到反应堆不远处的樱的地铺上,樱身上刚才散逸出的可怕黑影此刻已经完全消失,身上纠缠的刻印虫被公主用魔术完全击碎。
“没了刻印虫和反应堆的联系,黑影就很难吸收魔力了,所以我可以有更加充裕的时间把小樱慢慢和黑影分离开来。”caster拿起我不知道用途的魔术器材,连对魔术比我熟悉得多的依莉雅也无法辨认。
“大概是caster自己制作出来的东西吧,反正不是正规魔术师使用的东西。”依莉雅不屑地摇头,跑去照看rider。
身后传来沉重的脚步声,金发的剑士带着浑身的血渍和水渍赶到我的身旁,看到眼前的场景不觉间举起长剑戒备着公主。
“啊,saber,不要激动,听我说完。”看到刚刚脱离战场的saber,我有些心疼地看着她,“身体没事吧,有没有很严重的伤害?”
Saber摇头否认,她慢慢地听我和caster讲完了这一切的缘由,先是和我一样不可思议的神情,最后则变成了完全的钦佩。
“美狄亚,请原谅我之前的误解,对你一直抱着警戒的态度。”金发的剑士歉意地看着她。
公主满不在乎地说道:“一口一个道歉可一点都不值钱哪,明明是自己误解了我结果现在还占据着我的master…。”她没有说完,像是意识到自己开了一个过火的玩笑一样。
Saber眼神暗淡下去,疲惫地转身:“抱歉,caster,我也是事急从权,像我这样无法守护master的从者注定无法和您相比,请放心,我会想办法断开和士郎的契约的。”
少女的背影让我看着心疼,公主示意我安静,她慢慢地接近saber,轻轻地摸着她的肩膀安慰道:“saber也是很无奈的,谁都无法预料脏砚那时的伎俩,刚才真是只是个玩笑,有你来保护士郎是我意外的幸运,所以请原谅我的无礼好吗,务必请你,保护卫宫君到最后一刻好吗。”
像是被公主解开了心结一般,saber安静地看着电厂建筑上空狭窄的天空,此刻她大概又想起了那名为远坂凛的少女了吧。
这时,赤也回来了,脱离狂化的他再一次变回了普通的布衣少年,眼神里没有狂热和仇恨,只有清澈的疲惫,身上的粗布上衣在之前的战斗中被划烂得已经无法再穿了。胸前横亘着一道可怕的创口,从肩部一直延伸到腹部,刚才那场可怕的战斗我们都目睹了,不分伯仲之间的较量,saber只是因为魔力编织的铠甲遮住了伤痕,估计她的伤口也不比赤少多少。
“主公,赤回来了,为何主公要阻止我杀掉暴君?!”第一次的,布衣的少年对一向敬爱有加的公主露出了不解和愤恨的神情。
“暴君?!”saber恍惚地站起身来,是的,她再一次听到了这个词来称呼自己,狂化的赤在刚才对自己的战斗中几乎是抱着同归于尽的气势来战斗的,那是绝对真实的仇恨和愤怒。
公主用魔术治愈着赤,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了一件缝制的新衣服,那是很简单的搭扣上衣,用着符合赤的风格的结实的粗布,我和她帮助赤褪下破烂的长衫,把新衣穿在他便是伤痕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