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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石都吸收过来,单纯是扭曲光线本身,随后被吸收的宝石全部撞击在镜盾上,没有任何的威力,而是完好无损地被反射回去。
红色的魔枪接触老魔术师的魔盾那一刻,仿佛像是穿过一层豆腐一样,不,比那更加轻易,被接触到的二十多层魔盾被魔枪一一刺穿,随后融化在空气里,而转瞬间被镜盾反弹回的增幅宝石全部击打在露维娅和帕尔丁身上。
仿佛大地被扭裂一样,爆炸的宝石完全遮住了全部的远坂邸,甚至波及我们这边的空旷的洋房,幸存的魔术师最后的反抗就犹如被泰山压碎的稗草一样瞬间粉碎,那是…。全然的力量和实力的碾压。
依莉雅惊恐地看着那幕惨象和金发的青年,嘴里惊慌地念叨着:“不可能!怎么会?士郎,他…。他无疑是一名servant,第八位servant!”
Saber也惊愕地看着那人,刚才通过水晶球无法看到对方的脸,而攻击过后,金发青年转身俯视地上已经完全没有一丝痕迹的魔术师们后,她后退两步,长剑被警惕地握在手里:
“怎么可能!他为什么会留下来,为什么!明明已经被破坏了…。”
看到惊恐的依莉雅和saber,我知道我们大概遇到了可怕的敌手。
“士郎!千万!千万不能冲动,即使是archer在旁边,我也无法有把握可以战胜他…。”saber低声劝阻道。
金发的青年看着遍地的狼藉,血肉和化成灰烬的远坂邸混在一起,刚才反弹的宝石魔术在地上炸出一个巨大的半径三十多米的大坑,汇聚的残骸和血肉慢慢如粘液一样流进下面,最后竟然形成一面鲜血汇聚的镜面,下方沉淀着几十位惨死的魔术师的尸骨。
金发的青年依旧站在屋顶,鄙夷地看着下方的惨状,深陷在血肉里的几把宝剑也懒得收回,而是留在那堆碎肉和血池之间,他拍掉身上沾染的灰尘:
“肮脏的杂修,玷污了本王的几件宝具,也好,就让你们污浊的灵魂永远留在本王的光辉前战栗吧!”
随后青年扬长而去,似乎眼前的这番惨象和自己全然无关。
☆、误会
在最终确认那人离开之后,我恍惚地走出洋房,来到如今已经变成人间刑场的远坂邸,在那满是碎肉和鲜血的池子里,我抽出金发青年留下的几把剑,疯狂地挖着,想再一次确认有没有幸存者,泥土和飞溅的污血弄脏了我的衣衫和脸部,□□的白骨已经看不出有任何的生命的气息,我失神地跪坐在原地,呆呆地看着这一切。
因为我的挖掘,血池里翻出一两块蓝色的衣衫碎片,我认出那正是刚才名为露维娅的少女的遗物,目睹惨状我的再一次没有能力去制止,明明自己就近在眼前却无能为力。
脖子带着的吊坠被自己震荡出来,心形的红色宝石如今只剩下了一点的魔力,曾经被不知名的人所救的自己却无法将这份恩情传达,无法…无法拯救更多的人。
“士郎,那是?”saber安慰地按下我的肩膀令我镇定下来,随后心形的吊坠被她捧在手心。
“这是…。这是凛的吊坠。”saber有些欣喜地捧着它,这曾是少女父亲留给她为数不多的珍贵遗物,却在那日晚上拯救了眼下身为自己master少年的性命。
“凛?”我呆呆地看着saber手心里捧着的吊坠,我只知道这是那晚给我第二次生命的人留下的东西,被我当做至宝戴在身边不离,只希望有缘分找到对我施救的人表达谢意,“saber…你说这是…凛的东西?那么那天晚上救我的是…”
金发的剑士轻轻地点头肯定着,那一瞬间我不知道自己该怎么样,只觉得有种无法抑制的冲动,好想呼喊,好想再一次和那名为远坂凛的少女有更多的交集,但留在记忆里的只有高岭之花片刻的记忆,只有那日未远川畔夕阳下美丽的侧脸。
“saber,让士郎一个人在这里呆一会吧,我们去附近查看一下,还有没有幸存的人。”依莉雅把saber从我身边拉开,大概她比我更加明白此刻我需要的是一个人冷静。
Saber默然点头,和依莉雅一起在周围的洋房间巡查。
“士郎,我和saber先检查下周边,要是有什么情况直接喊我们,就可以,我们不会走远的,”看到我沉默不语,依莉雅从身后用她小小的身体抱着我,偎依着我,“士郎,这不怪你,saber说她认识那人,大概是上一次圣杯战争因为某种缘故留下的从者,士郎先呆在这里,要是平静下来了就和我们一起,以前在学校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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