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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给缭乱了。
“切嗣,会不会觉得很尴尬呢…。”
“不会的,一定!”
“怎么那么确定?依莉雅,毕竟名义上我们还是兄妹…”
眯起眼睛的少女嘟起嘴吧,用小手刮着我的鼻子,随后又埋入我的怀里:“反正我可是和切嗣有过约定的,不过我不会告诉士郎的,那是我和切嗣间的秘密!”
嬉戏得有些疲惫的少女,最终还是被我背回了城堡,塞拉有些不满地瞪着我,像是责问我为何不拦住生命力依旧流失的依莉雅而任其在雪中。只能无奈地承受着那份压力,依莉雅被塞拉抱在怀里,说是要给她穿上天之衣,然后和我进行契约,已达到最初的修复依莉雅的身体和自己成为servant的目标。
顺着塞拉的指引,我来到了已经完全升起壁炉的依莉雅的房间里,或者说是依莉雅被抓来时住的地方,不过确实很华丽,也是经过细心装饰的,带着女孩气息的卧房,依莉雅被抓到这里的那些日子应该在这里不会受太大的罪吧。
细心地摆上各种布偶,厚实的毯子走在上面不会发出一丝声音。据塞拉说这里是莉兹莉特布置的,不知道为什么她和依莉雅有着莫名的联系,能意识到依莉雅的喜好,最初被抓来的时候,莉兹莉特是依莉雅唯一认识的女仆,虽然在八年多之前就被制作完毕,但因为切嗣的闯入和破坏,得以一直保留至今而不至于和以往的人造人一样成为废品。
依照依莉雅的说法,穿上天之衣的魔术礼装就可以止住生命力的流失,大概是这样子吧,随后自己不知道会如何成为她的servant呢,我对着梳妆台前的镜子看着自己,那仅仅是一个凡人的少年,虽然因为这几日的缘故,眉宇间多了几分凌厉,可还是无法想象到区区人类如何可以和英灵对抗。
红色的魔枪再一次回荡在脑海里,那是带着诅咒的必中之枪,目前为止我都无法找到可以防御的方法,既然无从防御,那么唯一的战斗方式就是在远距离,远得超过那魔枪投掷的射程,可那枪在archer的手里,以大英雄赫拉克勒斯的力量,若是直接投掷,无论威力和射程都可能会远远超过lancer,这就是一个未知的隐患,须在战斗前估计好安全的距离才行。
赫拉克勒斯的宝具,十二试炼,具备可以防御已经使用过的宝具的力量,也就是说,之前已经对其造成重伤的赤原猎犬已经无法使用,那么被击飞的螺旋剑虽然可以投影出来,却依旧会存在被击飞的可能性,但无论如何,目前可以对他造成有效伤害的武器里,脑海里只存在着这一个最熟练的。
不!还有更熟练的,熟练得几乎可以在呼吸之间毫不费力投影出来的干将莫邪,因为太过于熟悉,以至于已经完全当做自身的一部分了。
“trace on!”
对着壁炉上的镜子端详着手里被投影出来的双刃,朴实无华的双刀在手里紧握,就像是身体的一部分一样,被英灵眉间尺所赠送的干将莫邪虽然被魔术协会的炼金武器击碎,可那每一寸的细节乃至不清晰的铭文都深深烙印在身体里。
“鹤翼不欠落,心技至泰山,心技渡黄河,唯名纳别天,两雄俱别命…。。”
缺行少句的铭文隐隐地藏着什么寓意吗。脑子里很乱很乱,窗外的雪已经停了,月亮难得透过窗棂洒在地毯上,习习的凉风吹过,仿佛又浮现出那晚在仓库的景象。
少女的骑士,握着金色的圣剑,那剑确实是极其厉害的宝具,虽然有依莉雅的支持,目前也是可以投影出来,可是那样的武器也会对自己的身体造成重负吧,面对archer灵敏的身姿,我不敢保证可以在那魔枪袭来之前成功投影出圣剑与之相抗衡。
近战…。。绝无可能胜利,即使有着提前投影好的圣剑…。
提前…。投影好?脑子里划过一丝闪光,好像什么东西深深地如针一样扎进头颅里。
“可恶!是什么?”拼命地回想着那种方式,可是最终还是归于失败。
目光再一次回到了干净莫邪上,残留的铭文在心中划过,那每一句都代表着暗合的武技,想起了那日在核电厂,不由自主地模仿者眉间尺的武技,向英雄王投掷出干将莫邪,最终配合archer和lancer击败他,那种感觉,此刻随着对双刀的凝视回到自己的身上。
我是谁?眉间尺吗?不对…。
视线前好像闪过一个陌生的黑衣剑客,装束和眉间尺一样,都是西边古老的国度的平民服饰,我的嘴里在由自主地念动铭文的时候,那黑衣的剑客似乎在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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