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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过门的姐夫,多新鲜的词儿啊!
一下子,温家带来的变故被我暂时忘到了脑后。
就在忍不住被面前两个人逗笑了的时刻,我看到了默默站在展鹏飞身后默默看着展鹏飞默默沉默着的杜蓉蓉。
一时之间,我方寸大乱。
处理不当,很容易产生第二个苗青青啊!
“蓉蓉!”我喊了一声,她马上把视线从展鹏飞身上移开来。
“夕颜姑娘!”她向我这边转了转,走过来。
我迎上前说:“蓉蓉,你不要这么客气,叫我夕颜就成了。过会儿这边事情散了,你要是不忙的话,我想找你说说话,好吗?”
“当然好了,我们先过去吧。”说完,携了我的手,一起走过去。
凉棚里一女子正在一扇绢制的屏风前挥毫泼墨画着菊花,功力不错,人们围观着,细声点评。
菊隐先生在我身后说:“好好看看,一会儿闹着让你配诗呢!”
“是。先生。”然后我将注意力转到菊花上去。看着看着,心里忽然想起来一首现成的画菊的诗来,似乎用在这里很是恰当。
努力地想了想,把全诗记了下来,正是《红楼梦》里宝钗的那首《画菊》。
这时候那女子已经画完了菊花,正含笑收笔,向大家施礼。
我问菊隐先生:“这女子是?”
南山不知从哪里钻了出来说:“姐姐,是我娘亲。”
我听了大为讶异,不由得多看了两眼。
那女子举止大方,气质潇洒,看来果真是爱菊多雅士啊。
思量间,南山的娘亲亲自捧了饱蘸浓墨的毛笔过来给我。
自是要我去添诗去了。
白云瑞有点担忧地看着我,显然是怕我短时间内难得佳句。
我已经走到屏风前面,审时度势,凝神写道:
画毕戏笔半痴狂,岂是丹青费较量。
聚叶泼成千点墨,攒花染出几痕霜。
淡浓神会风前影,跳脱秋生腕底香。
莫认东篱闲采掇,粘屏聊以慰情肠。
因时就景,改了几个字。然后,缀上落款,添上年月。
写完起身搁笔,毕竟是抄袭人家的,心里很是惶惶,于是也不再说些什么漂亮的谦虚之词了,向着人群施了个礼,退下,任人评说。
白云瑞上前来,跟我站在一起。
人群里已经此起彼伏着溢美之词。
诗不是我写的,对于这些夸奖我也就不甚在意。
让我在意的是从我写诗的时候,就一直粘在我背后的两道目光。
我没有回头看就知道,那目光的主人,就是一直默不作声的温碧游。
白云瑞站到我身边之后,我就抬头看了一眼。
他站在温冷香的身后,眼睛一直望着我这里。与我视线交接的那一刹那,我觉得他的眼睛幽深地像一潭深水,我怎么看都望不到底。
当针尖遇到了麦芒(1)
接连赶了十几天的路,终于到了沐阳城。
城门的守卫见到我们一行人之后,没有立刻放行,转而向城墙上面高呼起来:“大人大人,沈小姐回来了!”
然后就看到沈括站在城墙上往下面探出头来,大喊了一声:“夕颜丫头!”
我不由自主地上前两步,挥手回应了一句:“爹!爹爹!”
城墙上又出现了沈博毅的身影,他跟着喊道:“妹妹!”
“哥,是我!”我想让声音高亢一点,却发现随着眼泪涌出来,嗓子也堵住了般,怎么都喊不大声。
白云瑞上前拉住我的手,温碧游也跟着走到了前面,看看他的手,终于还是没有出声。
沈括和沈博毅终于都下了城楼出现在我面前,沈括拉过我去左瞧右看说:“哎呀呀,我家颜儿真是出落成一个心慈貌美的绝代佳人了呢!”
“沈伯父,”白云瑞上前道,“晚生白云瑞拜见伯父。”
说着就跪下去行了大礼。
温碧游也上前说:“大人,碧游回来了。前事隐晦,多有得罪,碧游给您赔罪了。”
说完也跪下去行了个大礼。
我很是尴尬地看着他们,心里五味陈杂。
沈括倒是面色自若地上前一并搀起他们,嘴里说着:“哎呀,不要多礼,不要多礼,快快随我回府吧。”
又转向温冷香说:“夫人快先请。”
怎么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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