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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浚听了萧可为身边副将的话,他的脸上依然露出灿烂的微笑,仿佛他对萧可为的决断毫不在乎一般。虽然吴崖子一向瞧不起耶律浚这个心狠手辣的坏东西,但吴崖子对他面对危机之时表现出来的那种过人气度还是感到心折不已,换了别人处于他这种危险的境地,早就谈虎色变了。
但耶律浚之所以毫不在乎目前的处境,一个很重要的原因之一便是他一定是他很了解萧可为的为人,另外他身边有隐僧释空这样的绝世高手相助,就算他拿不到萧可为的虎符,他要想脱身应该也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萧可为身子一颤,一下子仿佛老了十几岁一般,只听他有气无力的说道:“只要我交出虎符,二殿下是不是就不会继续为难我的家人了呢。”
吴崖子听了心中暗叹,这萧可为果然不是什么像样的人物,他居然在这种要命的时刻向耶律浚屈服了,任谁都知道耶律浚是个心狠手辣的家伙。就算他向耶律浚投诚的话,耶律浚也不会放过他的。
萧可为不是不了解耶律浚的为人,但他的爱子与娇妻美妾落入耶律浚之手,所以他才会慌了手脚,做出如此不智的行动来,看来此人的确不是什么争天下的料,怪不得他会斗不过耶律浚了,事实上也只有完颜阿骨打那样别有用心的人才会支持他这样的草包做皇帝罢了。
耶律浚喜道:“那是当然了,我把萧兄的虎符拿过来也是一时之计,等我当上了辽国的大汗,萧兄便是我的兵马大元帅,如果我食言而肥的话,叫本王日后不得好死。”
吴崖子知道这又是耶律浚在信口开河了,只凭萧可为与完颜阿骨打密谋背叛耶律浚这一点,耶律浚就不会再信任萧可为了,至于日后叫他当辽国的兵马大元帅,那更是子虚乌有的事情了。
耶律浚明明知道此点,但他为了诱骗萧可为交出虎符,他是什么话都敢说了,不过这小子敢以自己日后不得好死立誓,这说明这小子却有先见之明,因为任谁都知道他小子日后没有什么好结果的,只是他自己身在其中不知道罢了。
萧可为接着交出了虎符,当耶律浚洋洋得意的接过虎符的时候,萧可为身边的那些亲信一个个显得垂头丧气,他们显然不愿意看到萧可为做出如此错误的决定。
萧可为与完颜阿骨打密议只是昨天的事情,而耶律浚掳来萧可为家人的事情却应该有一段日子了,从时间上来看,至少他在一个月之前就开始策划对付萧可为的行动了,那时他们的关系还处于蜜月期,但耶律浚依然做出如此卑鄙的事情来,如果耶律浚日后当了辽国的大汗,萧可为有命才怪的,更不要说叫他当辽国的兵马大元帅了。
不过现在耶律浚却不敢处死萧可为,虽然他拿了对方的虎符,但是那些骑兵毕竟都追随了萧可为多年,如果他们看到萧可为惨遭不测的话,他们说不定会拒绝服从耶律浚的命令。
至少现在耶律浚不会拿萧可为开刀,但是等他当上了辽国的大汗之后,他会一步步将萧可为手的的将领换成自己的人,那时他就可以从容的处死萧可为了,至于他对萧可为立的誓言,只怕他自己都不会相信那誓言会应验,所以他更不会遵守自己的誓言了。
接着耶律浚趾高气扬的指挥那些骑兵朝皇宫的方向攻去,虽然此时的大街上杀声震天,但那些骑兵却一个个士气低落。
一来是他们追随萧可为多年,素服萧可为这个人,二来他们见到耶律浚的行为如此卑鄙,心中难免有些抵触情绪,所以他们人虽然多,但是士气却十分的低落,只凭着一点,就注定了耶律浚的败亡。
而且耶律宏业的皇宫之中已经变成了一个巨大陷阱,那里更是有自己亲自为耶律霸等人安装了不少强弓硬弩,在那样的情况下,骑兵的威力就无法发挥出来,所以耶律浚这次是败定了。
耶律浚当然不知道这些,他还因为自己攻入皇宫易如反掌呢,自从他窃夺了萧可为的虎符之后,对吴崖子的态度耶便立即冷淡了下来,吴崖子自然知道他这么快转舵的原因,现在耶律浚有了数万精骑的支持,他便对自己这点人马看不上眼了。
转眼之间,耶律浚的大军便开到了耶律宏业的皇宫的大门前,如果耶律浚聪明的话,他立即就会察觉出皇宫附近静的安静的有些不合常理,可是此时的耶律浚已经被胜利冲昏了头脑,观察不到周围的异常了。
就在那群骑兵刚刚涌到皇宫门口只之时,皇宫的大门突然打开,城楼之上更是升起了数不尽的火把,那些火把把皇宫的街头照射到如同白昼一般,皇宫的侍卫还没有出来,数不清的强弓硬弩便雨点一般朝在前面的骑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