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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再后来还不肯说,直接下手呵她痒了。
知妙被知秀呵得都滚到罗汉榻上去了,却还是抿着嘴儿不肯说。
实在是不是她不想告诉知秀,就是因为知秀太小,这事儿也说不得啊。况还是孟嬷嬷挟带出来的,要是让下头的人知道,还不都笑歪了嘴。
你道那瓶儿里装得是什么?
知邺一仰脖子的时候,知妙就看到了。原来那瓶儿靠下的地方,贴了一片红纸,纸上用黑墨笔写了两个字——鹿血。
鹿血是什么东西呢?可不就是那活蹦乱跳的梅花鹿、马鹿的新鲜血液,这鹿血在药书上记载,向来是大补虚损,益精健血的良药,食之可解痘毒、药毒、改善体质,延缓衰老,抗疲劳,及促进X功能之强效。
虽然知妙是当年在翻看什么清代雍正大帝田间野史时看到过一篇,说雍正帝因在木兰摄围,射中一只野鹿,当时饥渴难耐,下人便放了鹿血以给雍正帝服用,帝食之,结果全身燥热,因而在田野间遇到一村妇,就不顾三七二十一地把她“就地正法”了,因而知妙才知道这鹿血对男人的“强用”;但清歌是年纪略大,算是早知人事的,又看到那瓶上的字迹,主仆两人心知肚明,因而见知邺一口喝了那鹿血,也不管知邺小弟露牙一笑,一副“吸血王子”的骇人表情,直接二话不说,两个人丢了那瓶儿,转身就跑。
这还没跑到家呢,外头知邺就已经闹起来了。才小小的年纪,虽然喝的不过三两口,但是热血攻头,全身沸腾,小男儿又不会如大男人般找地“清爽”,只一昧的狂跑热颠,生生地要把身上的精力全都发散出去。这折腾得姚姨娘院儿里的几个大小丫鬟都跟着狂奔出来,大呼小喝,却跟不上知邺火火生风的步伐,生生累得快要半死。
知妙越想越觉得好笑,不用知秀呵痒,就闷笑得在床铺上打滚了。
知秀恨得在知妙的腰上很掐了一把,差点没把知妙又疼又痒得叫出声来。
这东院里可又是笑声盈盈,直折腾了半夜才睡去。
不过可别忘了,有人还睡不着。
阮氏还在新房正屋里等着呢。
虽没有如入门那一天全身大妆,但也是打扮得精致,郑重其事地坐在红纱烛下,一直等到深夜都没有入睡。
且等了许久,孟嬷嬷才匆匆而来,手里捧着一只酒壶,往摆了好久的酒席桌上一放,就急急地说:“小姐,快,我刚刚从前头回来,看到老爷刚进了中门,正往家里走。不知道中间会不会又拐个弯,往哪个院儿里去呢。小姐快去把老爷截来。”
阮氏一听这话,立时起身,带了几个丫头,急匆匆地赶到中门后章荣孝必经的小径上去。
刚到那里,正好章荣孝身边几个打着灯笼的婆子,引着他走过来。阮氏一看到他,就立时一跪,道:“老爷辛苦了。”
章荣孝抬头一看,却是阮氏。
他怔了一怔,莫没想到阮氏今晚上会迎到这里来。自从成亲之后,他尚没有正眼看过阮氏一眼,虽然在新婚之夜,他喝得薄醉,软软看到她不过手脚粗笨,面貌不丑却也显不上多么精致;况就算是盛妆华服,肌肤微黑,脸色又黄,任哪个男人对她也不会有什么兴趣的。只不过是上头赐的婚,他没有理由推脱。再加上他心下还存了些别的心思,一是觉得嫡房无依靠,三个孩子若是能得了她疼爱,也算是美事一桩;但是得继母疼爱,必要继母无子女,不然继生的哪有亲生的好;二则燕姨娘那里即将临盆,他本觉得子女无谓,只要母子平安即可,况现在府里混乱一团的,也不必再添几个孩子来加乱。因而他虽然继室新婚,却每日里装醉贪睡,还未和阮氏圆房。今儿夜里他打算到大书房翻一下帐册,就在那里睡下了,谁知道阮氏竟迎到这里来了。
章荣孝略抬了抬手:“起来罢。这深昏黑夜的,你怎么还没入睡,到迎到这里来了?”
阮氏恭敬地答:“老爷还没有休息,我又怎么能私自入眠?我知道老爷这些日子逢到节庆,十分辛苦,特别备了酒席,等老爷回房。”
章荣孝停了一下,略想了想:“今还是得了,我且在前厅和大掌柜吃了些,也就算了。”
他转身想走,阮氏又挡在前面。
“前厅厨上,不过是粗茶淡饭,哪里有后厨上刚刚入门来的那些嬷嬷们做得精细。嬷嬷都是我一个个挑出来的,手艺也是大厨手把手教出来的,自与那些不同。老爷辛苦这半日,理当多进善补,才不会亏空了身体。”
章荣孝被她这些说词,略停在那里。
阮氏立刻又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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