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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拿不准究竟谁赢谁输。现下正是关键时刻,绝不可能就这么草率投入谁麾下的。
但留给他们时间也不多了必须尽快将主动权揽到他们这边。
温卿良赞许的看了梵景一眼,又恢复了以往的慵懒散漫。他拍了拍后者的肩,满意道:“既然这样,小椒就交给你来安抚了。”
虽然小椒此时是对他比较好些,但经过今天这件事,他可不敢保证自己出现在她面前不被她给剥皮抽筋了。所以说,这项艰巨的任务,便交给深思熟虑的梵景梵大人了。
梵景原本还兴致满满等着看温卿良在竹苓那碰壁,但一听到他这话时,脸上的表情瞬间便僵硬了。
喂喂喂不带这样的吧
王爷你就是这么对待为你操心操力的功臣吗?
相比较于梵景的纠结郁闷,苏叶在回府时听到门房通报竹苓被梵景带走时那副恐怖的表情,简直用能吃人都不为过。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这边十六王爷都还没弄好,那边又开始凑热闹了。
苏叶抚着作痛的额角,刚想将人挥退,细辛便急慌慌的跑上来说是有媒人为十六王爷与五小姐的事来下聘了。
这来得也未免太快了吧?苏叶心中暗叹,却也明白定然是他们埋在府内的暗桩去汇报的。
虽然料到此事早晚会发生,但也不是在这种情况下啊。
十六王爷来下聘,但欲娶之人却身处九王府这这这,着实不太好办呐。
要是收了聘将人从九王府给要回来,可确确实会得罪了那边;但要是回绝了聘礼呢,这边又不好交代
最重要的是,要让小五知晓了他这个四哥问都没问就擅自订下一门亲事好吧,暂不说她本人会如何,就是连父亲和三哥都会暴怒。
嫁娶这种事,哪能不先知会一声家中长者就同意的呢?
但是呢,不管是同意还是拒绝,最为清楚明白的便是这事要没处理完整,他绝对会落得个两头不讨好。
“梵景你个混蛋王八羔子,以后一定会生儿子没X眼生女儿得内疮百病缠身要死不活!你就别让姐姐能出去,不然看姐姐怎么扒了你的皮抽了你的筋烧了你的屋子挖了你的祖坟!”
暴怒慷昂的吼声依旧响彻整个九王府,丝毫没有因为嚷了一天而有任何的中气不足。
梵景捂着两耳蹲门口,对于那一门之隔的爆吼没有丝毫办法。
自从解了竹苓的哑穴让她能够自由走动之时,那副凶狠暴戾的表情还可还在梵景眼前晃呢。她扑上来时在阳光下反射着渗人寒光的亮白牙齿,以及喀呲一口没咬上时牙齿与牙齿清脆的碰撞声
嘶一想起来就让他毛骨悚然完全不知道若是当时他反应慢点真被咬到了会不会直接掉下块肉来。
温卿良在院中那棵黄杨树下摆了一张小几,似是丝毫不介意帝上的灰尘般席地而坐。偶尔兴致来了便拨弄了几下那尾五弦白玉琴,在那淙淙流泻出几声清泠的音色中浅斟薄盏,意味不明的轻笑两声。
他边上是依旧面无表情的捻蕴,平凡刻板的脸,平凡无奇的身形,典型的丢人堆就找不出来。
温卿良心情正好,托了酒盏侧脸淡笑:“呐,捻蕴。瞧见没,这就是不想后果擅自将小椒给掳回来的后果。”
捻蕴听了他这话,终于舍得将视线游离了一点。在梵景那张垂头丧气苦笑着的脸上巡过,他开口,声音是一如既往的一板一眼:“公子是在传授自己的亲身经验吗?”
争锋相对是有时
据《本草纲目》记载,柚:柚,色油然,其状如卣,故名。壶亦象形。今人呼其黄而小者为蜜筒,正此意也。其大者谓之朱栾,亦取团栾之象。最大者谓之香栾。味甘、辛、无毒。
————《济世医报》
有时候,温卿良真觉得自己才是人捻蕴大爷的随从。因为他实在是没看过哪家的侍卫会次次顶着主子的话,让主子下不来台。
额角忍不住爆出一根青筋,温卿良竟笑了开来。
“传授自身经验呵呵,捻蕴你这话儿接得好”手中轻执的杯盏略略抬高,内里的薄酒洒出些许,温卿良眸带潋滟,食指屈伸着点头。
捻蕴闷声闷气的,又恢复了惯来的闷葫芦,而蹲门阶儿那的梵景,则三步并两步的跃下台阶,朗笑道:“哎呀呀,原来王爷也挨过苏小姐的炮火呀?啧啧啧,真是看不出哟,想当年不知是谁风流蕴藉皎皎如月,只要一往那皇城街巷走过,便是满楼的红袖青帕招。”现在却在苏小姐那栽了个大跟头?哈,负了那么多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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