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侧,“我是这么觉得,。。不过也可能大人是有道理。”
“我知道你的意思,可如今张夫人已经哭成了泪人,开不得口。”
“。。。那大人好生安排一下。还有,费小姐今日过来,是有事要跟大人说。”
他说完,费宝儿便在身后躬身行礼,取下头上的风帽可能看出脸色苍白,略施薄粉还不至于太明显。
“宝儿姑娘别见怪,我适才有些事,多有怠慢。”
我上前引她往木楼而去,楚良跟在身后似是有些犹豫,多半是听着我并未向张夫人查问的事后,心里有些不快。
因为那账册的最后白纸黑字写的是古堰百条人命,和万两白银。
前者无辜,而后者却同朝廷拨款相差无几,这之间若说没有关系肯定谁都不信。好在现在总算清楚交易的款项并不是空穴来风,经手人是谁,交易的对方又是谁,这才是此四天内要尽力查清的事情。
只知高长卿说那笔官银由安仁护送上了官道,那究竟到没到青城这又是一个谜了。
如果没到,和善就没有说谎。如果到了,那这就是笔赃银,务必要找出来。还另一方就是那些劳工的命,何人如此心狠竟不愿留一个活口。
百条人命和百万白银,。。。真是笔大买卖,
“宝儿姑娘,天色已晚,今夜就在这儿过吧。”
我抬头看了看前方隐藏在阴重云层下渐渐西去的亮光,就快消逝在群山之巅,天下不久就会只剩下一层暮色。云黑星稀,尽力张望也永不能看见星云。
记得我曾醉眼朦胧的时候拉上高逸去城上,那时护城还在进行,所以只有现在一面的城墙,可也能看得很远了。
暮色至深处官道上延展的一条路像一个巨大的裂缝,从城下劈进雾里。
俗说一个人的阅历和心境不同,在不同时期看物也会有不同。那时刚进入朝中,心不静,张狂也是有,曾未雨绸缪也曾如火如荼,常以与别人不甚的相同的眼光来看周围的风气云涌。
但现在就不会这么来了,可能会同当时的高逸一样摇头,淡说那其实是路,一条修葺平整能让人脚踏实地去走的路。
仅此而已。
“大人?”
还是费宝儿的声音把我唤回,我回头看了看她和楚良,自己都觉得堆在脸上那笑容肯定不甚好看。
“呵呵,瞧我,一边说不该怠慢一边还是没做好事。”
“大人哪里的话。”
费宝儿声音里面有笑意。
“不该。啊,。。。对了,楚良你去同和管家知会一声,要给宝儿姑娘准备间客房,也还得配一两个婢女使唤。”
“谢大人,不过婢女就不用费心了,我带了自己的人过来都在门前侯着。”
“那也好,贴身的人陪着总是较为安心。”我想了想又补充一句,“不过张府里的人熟门熟路,方便,要不就让一个人来,只在门外侯着?”
“那就听大人安排了。”
费宝儿低声道谢,也隐约能见到她双唇紧抿,似乎并不满意我派一两人跟随。
但这是必须,一是她出了事对孟昶不好交代,二就是也要有能盯紧她的人,否则在张府内就怕她一知半解做出什么傻事来。
“大人,我这次来其实是想把账本交予给你,并不打算久呆。”她边说边转头,走上一旁的青石阶往雕凿精致的小楼看去,“毕竟那是爹的想法,我也想早日完成。”
“宝儿姑娘实乃至性,至情。”
我点头。
“账本还待明日有机会才交给大人。”说了一半,她抬头见到和善和楚良从前院过来,微微撅眉侧脸看着一边,似乎并不想多看着府院中的任何人。
“也好,那宝儿姑娘先去歇息吧,。。。。和管家,有劳了。”
这时候确实不可拿出账本。
因周围都有高长卿的人马守在园中,就算那人现在不在,但这府院里发生的事到了晚上自有人向他一一道来。我一点也不用担心高长卿的消息来源不快,他都做到了如此地步,连我在院里吐了一口气也有可能会是他茶余听到的东西。
“大人,我觉得她这是在拖延时间。”
费宝儿走后,楚良在身后暗说。
他会这么想一点也不怪,因为那账本一出,之前一些无法解释的事可能就有了答案,定了输赢。现在这个案子最重要的证物一个在她手里一个在我手里,她若是真心拖延的话那账本里面一定牵涉了重要的人,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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