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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轻舔舐着,一下一下,动作轻柔得让李涒心底都痒了起来,再一哆嗦,心智回了魂。
“瀚瀚,”不知道该说什么的李涒只是抵住夏瀚的胸膛,红透的耳根晶亮的仿佛肿了,只是不停地四处张望。
夏瀚呵呵一声轻笑着迷的看着此时有些慌乱的小呆,面绯如霞,双唇娇艳欲滴,眼神迷迷茫茫的。遂轻靠在李涒的耳根边,“放心,没人。”再捧着李涒的脸,“乖,看着我。”
再次被蛊、惑了。傻傻的看着眼前的人,嘴唇微张。
以吻封缄。
蓝天白云,青山绿树。鸣蝉紧粘在树干上,声嘶力竭得唱着求偶的嘹亮乐曲;蜜蜂辛勤的劳作着,不辞辛劳飞来飞去;蝴蝶追逐着花蜜的芬芳,不停的嬉戏玩闹;小草蜢歪着触须,看着粘团团的两人,不知道他们在干嘛。
李涒差点被自己一口气憋死。夏瀚吻得有些自持不住,大手爬进短恤里才发现,李涒脸已经涨得通红。呆愣半响便侧身并躺在李涒身旁,随即失笑出声,把李涒框进怀里,才说:“看来得多多练习啊。看都是你平常左躲右闪的,出事了吧?”
好容易喘过气的李小呆虎着番茄脸一阵狂捶。
下了山,忙过气的陶二叔亲自下厨做了几道菜,招呼俩人围了桌。摆上自己酿的红苕酒,满了两小盅,一盅摆在自己面前,一盅递给了夏瀚。“来咋爷俩整一盅。”
小盅里的酒香甜扑鼻,桌上的菜色香味俱全,可李涒还是有一咂没一咂的吃着。时不时还拿眼角瞥着爷俩好的两人,敢情是生气了。不怪人陶二叔没给你倒酒,实在是…………
大大的眼睛,润润的唇,白嫩的皮肤。
五大三粗的陶家二叔哪有见过这样的男孩子啊,别说见过,就连乡下的小姑娘也没这么水灵的啊?所以说城里的孩子就是娇生惯养,哪像咱乡里的孩子,随便往哪一扔,粗养惯了。所以这酒二叔拿不定到底是倒还是不倒,最后也就没有倒了。
李涒哪知道陶二叔的心理历程,只撅着嘴,拿着筷子,戳戳戳。
乡里的夜很是凉爽,已经盖着薄被准备安眠的李涒听得一声“吱啦…………”,就见夏瀚抱着一个土得掉渣的的陶罐进来了。一眼就认出是白天装红苕酒的罐子,所以李小呆重重哼了一声,翻身背对着夏瀚。
现在才来献殷勤,我早就气饱了。打定主意不理人之后,李小呆就死死闭着眼睛装睡,耳朵却立得高高的,全神贯注听着后面的声音。
使着小性的李涒在夏瀚眼里最可爱。老实说这一学年来,李涒格外的乖巧,总是尽量注意不给大家添麻烦。什么都小心翼翼的,让夏瀚也格外的心疼。尤其是被父母告知他们决定离婚之后,那隐忍的表情让夏瀚觉得心疼得都木了,至今都难以忘怀。已经决定要好好守护一辈子的人,却总是露出这样的表情,让夏瀚在感叹无能的同时,下定决心要变得更强。
眼里露出柔柔的光,在看过那果露在外的白皙颈项之后,柔光里增添了一丝深沉。
李涒左等右等有没有听到身后有声响发出,忍不住把身子又转了过去,斜开一条眼缝正准备好好看看,冷不丁被人把住了下巴,檀口失守,被夏瀚用唇灌进了大口酒不说,唇舌还被细细品尝了一番。
完蛋,李小呆终于入了狼口。
第二天,李小呆睡到日上三竿才勉勉强强睁开眼睛。本来说这天去陶婆婆家玩的,也只得作罢。夏瀚则笑得像偷腥成功的狼,眼弯得跟镰刀一样。这一天,李涒躺在床上被小夏子服侍跟老佛爷一样,连抗议的力气都没有。还好陶二叔忙得前脚连后脚,要不然被知道一天没下床,肯定得把医生招来。
一天的休整之后,李涒终于在小夏子的扶持下下了床,再也不好意思呆在床上了。夏瀚拗不过,只得找了一辆二八圈的老式自行车,驮着李涒行进在前往陶婆婆家的乡间小路上。
从没有机会在乡间玩耍的李涒忍着腰酸腿软,老老实实坐在车后座上,让夏瀚驮着满山遍野的跑。一路上不是撵了鸡就是逗了鸭,一个不小心轧了大黄狗的尾巴,被狗追得跑了半山。把车扔在一边,李涒笑得肠子直抽抽,夏瀚则挥舞着扫把和大黄对峙。最后还是乡里的老阿公一声吆喝,才让大黄恨恨地走了,躺在一边地上委屈的舔着尾巴上的毛,模样好不可怜。
身心放松的两人本来准备好好玩上几天,没想到杜一飞义正严词的打来了教育电话,不得已只好收拾了包回家。走的时候陶二叔还物尽其用的让他们做了回特快专递送货上门。望着左一大篮右一大包的农产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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