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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说:“沈婆,我有些个人的事情想问您,不知道方不方便?”
沈婆呵呵笑起来:“我这老婆子除了眼睛不方便,没什么不方便的。”
陈铭远点点头,然后问:“我想了解一些欧正东儿子的事情。”
“你说欧阳?他是你的同事,你应该很了解他吧。”
陈铭远顿了顿,然后说:“我说的是,亲生的那个欧阳。”
“噢。”沈婆仰起身子,回忆许久,然后说,“好多年了……那孩子走丢了,不过也听说是被人贩子拐走了。总之,如果那孩子还在,应该跟你同事欧阳一样大。”
“跟我一样大?”陈铭远随即问。
沈婆转头,向他的方向看了看:“没错。跟你一样大。”
陈铭远激动地站起来。
沈婆说:“当年我们这儿人贩子猖狂,有好几家的孩子都被拐了。不过后来查出来了,那几家的孩子都找了回来,唯独老欧家的这个,杳无音信。”
陈铭远的手开始颤抖,指尖发白。
这时沈婆站起来,幽幽地【望】向他的方向,似要说什么,但终究什么也没说,转过身,默默地往村子里走。
陈铭远回到A市后开始着手当年的拐卖人口案子,很快他发现那批人口贩子的去向,大抵都在西部的山区,其中以H市最为严重猖狂。
打定主意后,他收拾了几件衣服启程去H市。
左易站在三面环山的岔路口,呈现在他眼前的是一座破旧的吊桥,桥身距谷底至少两百米,连接着两座大山。山风把吊桥吹得摇摇欲坠,发出一连串的吱呀声。
是前进,还是后退?
左易从背包出拿出打印好的图片,与面前的景色细细比对。从山体的形状来看,应该就在前面。找了这么多天终于有些眉目,心下终于有些释然。只是这吊桥应该废弃多年了,想必深山里的居民平时走的不是这条路。
可如果要绕远路,大概又会花上几天时间,而且这深山老林的,很容易迷路。
在权衡一番利害关系后,左易把图片重新装回背包,整理好行装后,埋头飞快地跑上吊桥。
耳边响着呼呼的风声,桥身被巨大的压力冲击得左右晃动,左易只觉得身体都要被甩出去,连忙伸手抓住两边的绳索,停下来待吊桥稳住。这时,脚下腐朽的木板哗啦一声裂开,碎屑掉进谷底,被山风吹得飞扬起来。
左易在心里爆了句粗口,然后深吸一口气,再次飞快地跑起来。这次无论如何都不敢停,也不敢回头,身后响着木板碎裂的声音,他有些为回去走哪条路而担心了。
好不容易过了吊桥,刚刚顺利踏上对面的山地,身后的绳索就嘣然断裂,整座桥哗啦啦散开,木板被山风吹起来,差点
没砸到左易的脑袋。他连忙趴在地上不敢动,待身后动静消停下来才又站起来,这时,他发现面前立着一个路标,上面写着【四五村】。
沿着入村的山路慢慢前进,左易忍不住想,或许村里的人根本用不着出来?之所以这么想,是因为道路两旁种了几亩水田和旱地,路旁没有电杆之类的现代建筑,而路上也是长满了杂草。
越往深处走,道路越开阔,山风也越猛烈,左易忍不住拉了拉衣领,把手缩进口袋里。相对于他生活的A市,此处位于北方,现在又是冬天,空气湿寒,连呼出的气都雾蒙蒙的,身上的防寒服根本起不到保暖的作用,勉强防止不被风吹伤耳朵就不错了。
经过开阔的山路,迎面出现一个坝子。趁着晴天,不少村里人拿衣服出来晒。有个农妇眼尖,一眼瞅见背着行李的左易,连忙尖着嗓子叫开了:“张嫂子!张嫂子!来客人啦!你们家那个破客栈可以开张啦!”
话音刚落,另一个拴围巾的农妇兴冲冲从拐角处奔出来,笑眯眯地朝左易喊:“兄弟,这是旅游还是探亲啊?有住的没?没有的话,在俺家客栈住怎么样?价格便宜,绝对公道!”
作者有话要说:差点忘记今天要更新了,最新JJ抽的,更新的欲望全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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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易在农妇的热情招呼下住进了所谓的客栈。上下打量后才明白,客栈之所以叫客栈,并非是标新立异,而实在是这旅馆破旧得仿佛几百年前的荒村客栈,角落里散布着蜘蛛网,木地板上随处可见老鼠洞,小强乱跑,蚂蚁搬家。
农妇抱歉地冲左易笑笑:“年久失修,年久失修哈!”
左易点点头,跟着农妇进入他的房间。
推开窗,后院里有一小块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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