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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兰苑里的下人,急忙起身,挨个抽着自己的嘴巴。其实他们都明白,大小姐惩罚他们,是在怪他们没有保护好苑里的花朵,没有奋力抗击老爷二小姐。他们对老爷的服从,彻彻底底惹怒了莫大小姐。
一转眼的时间,如今场上,莫海峰的下人,都跪在地上不敢抬头,莫兰的下人则站在边上,自己掌自己的嘴巴。
莫大小姐好大的气场,简单几句话,就把所有场面都控制了下来,不只是老爷二小姐,还有老爷的下人们,仿佛,他们这些下人的一切刑罚,都由莫大小姐一个人说了算似地。
莫海峰的手下被罚跪,他连气都不敢吭一声。
莫兰回头,冷眼瞪着莫海峰,沉着怒气,说道,“爹爹你走吧。我累了。你带着你挖出来的花朵,睡你的大头觉去吧。至于明天的事,你自己料理得了。嗯——据我估计,南城城主要是知道您把进贡给皇上的花朵,抢了回来给二妹当陪嫁,南城城主为了明哲保身,二妹的婚事,铁定立马会被退掉。”
莫梅听见莫兰这句话后,当场哭摊在地上,她跪在父亲腿边大喊,“爹爹!我不要了!我不要姐姐的花了!爹爹您把花给姐姐埋回去吧!”
“埋回去?”莫兰嘲弄一笑,“我说二妹,你这话说得还真够轻巧的。那好,你说要给我埋回去,那你来给我埋吧。不过我声明一点,我的花朵,每个品种适用的泥土,都各有不同,你要是塞错了地方,我的花,照样活不成。你有这记忆力,能清楚的知道那些被你们挖出来的花,原本是放在哪个位置的吗?”
“呃——这——这——”莫梅急到爆了,她苦苦拽着父亲的裤脚管,使劲求饶,“爹爹——呜呜呜——爹爹——”
莫海峰又是叹气又是摇头,他的下唇被他咬得血丝炸现。他并不是在焦急二女儿的婚事,他是在焦急满门抄斩的事。
莫兰那死丫头,眼底里那股子玉石俱焚的味道,扎扎实实的告诉给他这个爹爹听。她向来都是个说到做到的人。
在莫海峰第五百次叹息过后,他把心头一沉,严谨着问,“兰儿,爹爹这次知道错了。反正你也熟知你的花朵,我让下人帮你把它们埋回去,你从旁指挥一下不就行了。这次的事,你就当没发生怎么样?如果你肯答应爹爹,那爹爹跟你保证,日后,莫府上下所有人,没有你的允许,谁也不能进你苑落。怎样?如果你还不满意,我可以再给你一批下人,不不不!你自己开口跟爹爹要。要多少,爹爹就给你多少!如何?”
莫兰甩头,懒洋洋的扣耳朵,“没兴趣。而且我的花,就算埋了回去,也受了不小的损伤,它们的元气,肯定不如以往。爹爹你只想塞些下人来弥补我心灵损失?我这口气,怎么也咽不下去。”
莫海峰深吸一口气,苦恼着问,“那你到底想怎样?”
莫兰瞥了莫海峰一眼,继而又瞥了莫梅一眼,眼珠子一转,残忍笑道,“二妹?你是不是也和爹爹一样?希望我息事宁人?”
莫梅急忙给莫兰磕头谢罪,“大姐,您大人有大量,您就饶了我吧!”莫梅现在是一百个后悔啊,她不应该出这个馊主意,打莫兰宝贝花园的注意。
莫梅本来想借着父亲的威严,给莫兰一点颜色瞧瞧的。没想到,结局竟然是她反过来给莫兰磕头谢罪。
给大姐磕头,实在有损她唐家的威严,但是,莫梅想起自己和辛思律的婚约,她决定忍辱负重。给大姐磕一百个响头,也无所谓。
莫兰昂头笑说,“那好吧。今天的事,我可以跟你们一笔勾销,既往不咎!只要。”
“只要什么?”莫海峰和莫兰异口同声问。
莫梅抿唇,挑眉哼笑,“只要二妹喝下我粪坑里的一勺粪!”
“什什么?”莫梅当场大叫。
莫兰噘着邪恶的笑意,说道,“我的花儿们,经常被我浇灌这些营养,有了这些粪当肥料,它们才能开得如此健康。二妹你眼馋我这些漂亮花儿,那你肯定得尝尝那些花儿们的‘甜品’才行。”莫兰朝安玉使了个眼色。
安玉憋着极爽的笑意,乐滋滋的给主子去勺粪。
不稍片刻,一勺臭气熏天的粪,摆在地上,摆在莫梅的脚跟边。
莫梅当下哭红了眼睛,使劲求饶,“爹爹!爹爹!我不要!我不要嘛!爹爹,您帮我和大姐说声!求您了!”
莫海峰看着莫梅的讨饶,心里头一揪,他回头,看向莫兰,轻声说,“兰儿啊”
“爹爹,我看你还是乖乖闭嘴的好,至少人家现在心情挺好的。就不知道等你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