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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泼的哭喊起来,“哪里有这样的婶婶?居然骂自己的侄女是婊/子生的野种,我不乐意了,福婶,你赶快去讲谢叔叔请过来,我要告死这泼妇。今儿,这样辱我年幼,我倒要让她瞧瞧我是如何惹不得。我砸一亿买断所有的报纸的版面,倒是让公众评个理去,我这堂堂夏家的嫡嫡亲的大小姐,怎么就成立婊/子养的野种了。”
连静芬听着夏若曦闹开了,脸色即变的一阵红一阵白的,那双狐媚的眼珠子更是骨碌碌的转个不停。
夏若曦自是只信口开河的一说,她不至于蠢到花一亿出一口气,何况夏家的一举一动,全面涉及天泽集团的股价变动,稍有丑闻传出,股海翻起的就可能是击垮天泽集团的惊涛骇浪,这点不管她是前世真真十七岁的夏若曦,还是今世已经二十三岁灵魂的她,都尽相知晓的。
吓吓那个贱货罢了。她知道那贱货没胆同素来专横跋扈,乖张不驯的出名的她,真的较真。
何况这货从普普通通一豆腐西施,摇身一变从万千挤破夏家门槛的名利女中脱颖而出,没些手腕和忍功,是无法做到的。
果不其然,连静芬的脸就像是个调色板,瞬间转换若干颜色,重又笑面如花,“若曦莫要生气,是婶婶粗俗了,看你二叔脸都变个血葫芦了,心疼过度,难免气血上冲变得疯言疯语。就算你二叔再不对,你这做小辈儿的,也千不该万不该的砸伤他,幸好不碍性命,要是真出了大枝节,‘法’字面前人人平等,就算二婶心软疼爱若曦年小不懂事,只怕若曦和大嫂也未必真能讨到个安稳。”说罢走至床前,佯作亲切的捧起夏若曦的手。“若曦心宽宽,念在二婶情有可原,就消消气吧,你现在正伤着,不易大动肝火。”
夏若曦却作不领情,打开连静芬的手,直接对着她的脸啐了一口。
被啐了一口吐沫,连静芬却反而笑的更喜,“若曦倒是心疼二婶了,知道二婶匆匆赶来探望若曦,连洗脸也没顾及,这厢帮二婶洗脸呢。”
这连静芬果真不是一般的长袖善舞,忍功过人。
抛开私人恩怨,其实夏若曦现在也对连静芬刮目相看。
小不忍则乱大谋,她前一刻就是失分寸了。
这点上,夏若曦倒真是觉得该向连静芬学习了。
只不过,她再忍,也不会做到像连静芬这般的贱。
一旁墨舒宜也觉得夏若曦过分了,取了湿巾交给连静芬,“二婶大人大量,自是不会和若曦这不懂事的孩子一般计较。而若曦这孩子也是有口无心,前几日还说珠宝店定看中两款首饰,一份送我,一份送与二婶,感激昔日疼爱。只是突然就出了这祸事,想给二婶的惊喜也就疏忽了。明个儿我就让人将首饰给二婶送去,只是若曦这孩子的品味和二婶自是差的好远,怕是也不会选到什么精良的物什,到时二婶莫要嫌弃就好。”
看吧,她想不正视自己这个天之骄女的身份都不行,一口吐沫也可以金贵到同珠宝一个价。夏若曦知道目前墨舒宜是舍财求的耳根清净,可是这个连静芬可恶下贱,她宁愿买一万吨骨头去喂狗,也不舍得半毛钱让这个贱货沾了便宜。
看着连静芬听到母亲墨舒宜说要送她珠宝,眼睛立即放光。面子上却装的煞有其事,“格格……,我就说嘛,若曦素来最喜我这二婶了。本来我这当婶婶的疼爱侄女,那是本分里应当的,不该收若曦的贵重东西,但是既然若曦已然定下了,我要是推脱倒显得我这个婶婶见外了,我倒不如爽快的收下,以后更尽心力的疼爱我们夏家这唯一的根苗,就是。”
哼,嘛东西?夏若曦听到这里,几乎要恶心的吐了。
恨不得直接拿了东西打在连静芬那丑恶的嘴脸上,赶她滚人。
遭了夏若曦的一口吐沫,却得了个珠宝,对于连静芬来说,虽然是今儿个被羞辱了,但是尊严值几个屁钱,她本来就是爱财不爱脸之人,这下子欢喜而去。
不过,夏若曦也深知唯利是图的连静芬是不会罢休的。就像一头喂不熟的狼。你今儿个好心给它块肥肉,让它开了荤,知道了美味,那么明天它必然垂涎以待,你若没了肥肉待它,它穷凶之极便要吃你了。
第十二章 怒火
“小小姐这脾气,我怎么瞧着跟咱们家二小姐越来越相似。”福婶在一边有所感慨。
这一句让墨舒宜的脸色有些突然的惊愕,转瞬就又作无事。笑道:“都说侄女随姑姑,我倒瞧着死丫头越来越像她那两个蛮横的姑姑。”
“可没有那么一回事儿,我们家小小姐小孩子性情,心底委实善良,哪如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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