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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的愿望就是让我赶快喝点啥吧,对粉红奸情此时实在是没啥想法。
我有气无力地点着头,无暇多想什么,随口应着:“好的,阿梅婆,他啥时有空,咱见一见,我一般晚上都有空。”
阿梅婆得了准信儿,心急火燎地跑去占位子了。
我继续上楼,在进家门时,忽然想到了一个问题。
这个男人据阿梅婆的形容,那是相当的优秀,这么优秀的男人身边不可能没有些花花草草,只要他愿意,找象我这样普通的姑娘那是大把大把信手拈来,他为什么会同意相亲,还似乎挺急着想见面。
回到家中,煮了一包泡面,端着面碗我打开了电脑。
上网的时候,我也一直在想这事,一反常态地瞅着大伙说得热闹却一言不发。善解人衣很快发现了我的异常,悄悄地私下发过来一个笑嘻嘻的脸,“小酱油,谁惹你不开心了?”
这孩子,挺窝心啊。我发了个大大的鬼脸给他:“没事,今天事儿多,累了。”
“人衣哥哥,乃对我尊好。”我轻巧地换了话题,在网上我从来就是那个活泼爱笑的酱油妹,从来不谈生活中的私事。
善解人衣却不象以往那般跟着我嘻皮笑脸,他没说话,我却看见对话框上一直显示正在输入信息。大概过了十几分钟,对话框里跳出来几个字,“走,上群里玩儿去。”
我心中颇有些内疚,少男芳心貌似比较脆弱,我这样明显地不信任他,拒绝他的关心,似乎有些不近人情。可一到了群中,人衣又成了那个油腔滑调没心没肺的小伙子,和往常一样和我嘻哈玩闹着,让我觉得刚才的沉默似乎只是我的错觉,嗯嗯,是我太敏感了。
群里和往常一样的欢乐,十次郎正在逗着枝枝妹玩儿,俩人的对话很快引起了大家的围观,我也被他们吸引了。
一夜十次:“我刚刚看到了一个很好玩的笑话。”
桃枝枝:“说来听听。”
一夜十次作出一付为难的样子:“可是很黄的,枝枝妹你太纯洁了,你就别凑热闹了,我等下说给酱油听听。”
这家伙,欲擒故纵呢。
果不其然,桃枝枝怒:“为毛大家都歧视我,我成年了,成年啦。酱油都不知干啥去了,半天不吱声。”
一夜十次还在装:“真的有点黄,会教坏小孩子。”
桃枝枝迫不及待:“十次大叔,你快说,把黄色部分跳过不就行了么。”
一夜十次:“我真说啦。”
桃枝枝一锤定音:“说!”
看着枝枝妹傻傻的可爱样子,我忽然起了玩心,抢在一夜十次之前开口:“跳过跳过跳过跳过跳过,讲完了。”
哈哈,十次哥哥的圈套设得不错,可是偏偏我酱油最爱上网找荦段子看,这种段子早烂熟了。就不让你如愿,嘻嘻,我很坏啊我很坏。
一夜十次:“……”
善解人衣:“……”
桃枝枝:“啊啊啊啊,大叔,你玩我。”
群中一片混乱,枝枝妹发了一长串打人的图片痛扁十次郎。我笑嘻嘻地看着他们闹腾,心中很是轻松,虽然我不愿意对网友说自己的生活,但这些人让我感觉到温暖快乐。
我对于那个急于跟我相亲的疑似金龟的疑问最终被安安老大一棍子打飞了,在那个约好见面的早上,我看着安安老大对着电话嗤嗤娇笑撒娇肉麻了半天后,终于没忍住,在她挂上电话时开口了:“师父,你家男人是相亲认识的么?”
“是的啊,怎么啦?”安安老大收敛了打电话时的千娇百媚,漫不经心地说。不过师父不愧是师父,没一分种她就反应过来了,“丫丫,有人给你介绍男人了?”
我害羞地点头,纯洁无比。
安安老大立刻来了兴趣,对于八卦,她一向热情似火:“说来听听,什么滴干活,收入如何,人品咋样?”
我左右张望一眼,趴在咱们之前的档板上,极小声地说:“听说是哪家公司的经理,年入几十万,老大,我咋觉得不太靠谱哇,人家有这般收入,又不缺胳膊少腿的,怎么会沦落到相亲这一步呢。”
再仔仔细细地前后左后张望一遍,确保无人注意后,我的头越过档板凑在她耳边,更小声地说,“不会是象应颜那样的主儿吧。”
“你以为应颜很库存么,人家抢手着呢,”安安翻了个大白眼,忽然神秘地笑了笑,脱离了相亲这个主题,开始八卦应颜的奸情,“我们公司里也有一个人喜欢他喜欢得要命,丫丫,你猜猜